摇一下,然后发着颤。砚明好像玩上了瘾,砚清只能在他身下一直发出黏腻的呻吟。
砚明还嫌不够似的,低下头去舔他的乳尖,尤其是去舔那个孔洞,那里非常敏感,一舔他的身后就更加出水,也就被他干得更加深入,砚清受不了了,抓着砚明的肩头,“不要舔了,阿明!”
砚明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随即在他乳尖上一咬,砚清立即发出一声悲鸣,他趁着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于是挨着他的宫腔,狠狠一顶!
砚清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身后立即潮吹,连他的性器也要含不住,流出来的淫液流到他的大腿,黏住了他的夜行衣,乌黑的布料更加紧密地贴着他的肌肤,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包裹起来。
砚明心生一计,他把砚清的上衣又穿起来,抓住砚清背后的布料狠狠一拉,胸前的衣料就猛得收紧,把他的乳头勒出了形状,砚明于是就着这个形状,伸指弹在他的乳尖上。
高潮中的砚清哪里受得了这个,他哀叫起来,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滑落,用力地挠着他的背,“我不要这个,砚明,你松开——”
砚明轻声道,“听说你之前怀了克亚西的孩子,后来没有了,是吗?”
砚清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怯怯地看着他。
“帮我也生一个吧,”他说,“然后你这里就会分泌出奶来,对了,既然穿孔了,那奶会不会也从这里漏出来?”
砚清被他的妄想吓得一抖,“呜,别说了,你不说!”
“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没有的,”他拨弄着砚清的头发,“帮我生一个吧,哥哥。”
说着,他就在宫腔里大力地抽送了起来,砚清尖叫一声,想要往前爬,又被一脚拽回来。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那么想要他怀孕……
他的宫腔其实已经很习惯入侵了,那宫口会紧致地卡着入侵者,只要被狠狠剐蹭两下,然后就会服帖下来,转而柔和地包裹着,子宫里虽然狭小,但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硬,有时候顶得深了,就会被性器挤压得微微变形。
换句话说,他的子宫都已经变成了挨肏的性器。
砚清呜咽一声,发出几声低泣,砚明为了防止他逃窜,将身下的床幻化成了一副支架一样的东西。这个支架支撑他趴着,高高翘起屁股,然而双腿又被分开,箍着大腿内侧,完全合不拢,只能被迫接受身上人的灌精。
他失了神,就连结束之后砚明把他搂在怀里,呢喃了半天的情话也没有什么反应。
砚明也不再勉强他,怀里omega乌龙茶味的清香让他定下神来,也不再受到易感期的干扰。
他吻了吻砚清的发。
“晚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