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清的呻吟扰得他实在情迷意乱,加之乌龙茶的信息素也蔓延在整个屋子里,他后来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看着砚清无助又淫乱的样子,他竟然硬了。
真的,太可耻了。明明心仪的人在自己面前面临着惨无人道的强奸,他不光什么也做不了,竟然还因此产生了欲望,怎么可以……!
克亚西见状,将砚清的脑袋摁到格伦雅的胯下,道,“给他口或者要他死,你自己选一个。”
砚清抬起眼,有些茫然地看着格伦雅。他的眼睛因为情欲泛上水汽,让那双平时看上去像是深渊的黑色眼睛看上去雾蒙蒙的。格伦雅有些不忍,嘶哑地开了口,“阿清……”
砚清却低下了头,一边颤抖着双手解他的裤子,一边喃喃着说“对不起”。
“你不用为我做这些的。”格伦雅红着眼眶,几乎有点哽咽。
砚清忍不住落了泪,最后还是说,“对不起。”
他张口,将格伦雅早已勃起性器含了进去。这回可是上面的嘴含着男人的东西,下面也含着,给砚清一种自己被捅了个对穿的错觉。
因为给克亚西口过一次的缘故,他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生疏了。他先是舔弄对方的茎身,吮吻硕大的头部,然后试探性地含了进去,再尽可能地一点点深入,直到自己不能承受为止,但也只进去了一半。他于是开始缓慢地吞吐,企图开拓自己的喉道。
克亚西有些不满他为别的男人做口活做的那么认真,于是加重了力道提示自己的存在。砚清被他顶得呜咽,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了敏感的头部,却因为没有用力咬下去,导致没有造成疼痛,反而加剧了快感,让性器在口中又涨大了些。
克亚西不断的碾磨他的宫口,掐着人的腰肢让他动弹不得,用力却越来越大,每次顶弄砚清就不由自主地将性器吃得更深,他被捅得几欲作呕,只好趁着间隙将格伦雅的东西吐出来,克亚西好像又为了惩罚他的消极怠工,竟然一个深顶,进入了他的宫腔。
“呜——嗯、嗯啊……哈……”
他浑身上下都蜷缩起来,穴道开始痉挛,突然不受控制地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失禁般从交合的下身流出来。
他像omega一样地……潮吹了。
砚清已经完全崩溃了,泪水止不住地落下,吐出的格伦雅的性器就在嘴边,还连着银丝,呻吟的吐息里带着颤音,他无助地抓住了格伦雅大腿上的衣料,“不、不要再插了……”
他难得示弱,唯一一次向克亚西央求,可是这只能让施暴者更加兴奋。没有人可以拒绝强者在自己身下示弱,更何况是砚清这样的人,竟然可以看到他落着泪、被弄得乱七八糟。
克亚西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又把格伦雅的性器吃进去,丝毫不怜惜直接让他吃到了底,格伦雅深吸一口气,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射精的欲望。
与此同时,他仍旧在砚清的身体里翻搅。砚清只感觉身体最深处都在被烧红的铁棍捣弄,尤其是宫腔因为尚未怀孕,基本上没怎么发育,将里面的性器卡得死紧,每次动作都会牵连着宫腔,让他有一种自己的器官都会被他拖出来的恐惧感。
克亚西最后狠狠一顶,在他的宫腔里涨大、射精。
他好歹大发慈悲地没有在里面成结,不然砚清真的觉得自己会被捅穿。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觉得身体里面被撑得发疼,精液冲击在柔软的内壁上的刺激让他的穴道不断抽搐,几乎要二度高潮。
而格伦雅终于忍不住,释放在了他的口中。
他上面下面都被射了个满满当当,当克亚西不再禁锢他的腰肢,他就不由自主滑落了下去,几乎跪不住,唇瓣离开格伦雅性器的那一瞬间,格伦雅又吐出最后一股精液,正巧落在他的脸颊边,还有一点粘上了他挺翘的睫毛,为这张漂亮的脸更加增添了色情。
克亚西拽过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掰过来,慢条斯理地将他脸上的精液刮下,而后又强制性地抹到他口中,看着他将精液全部吞下去,而后对格伦雅挑衅地笑了笑。
“怎么样?他的东西的味道,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好?”
砚清睁了睁眼,“我更希望你去死。”
克亚西摸了摸他还在翕动吞吐着精液的穴口,“可是你下面那张嘴分明说喜欢我。”
“够了!”格伦雅用力挣动,仍然无济于事,满眼都是怒火,“你不要再动他了!”
“好好好,不动了。确实今天也玩过头了。”他放下砚清,打了个响指,外面立即有仆从进来,他们熟练地给砚清裹上衣物,然后将他带了下去。
“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你放心好了,就是让人给他清洗一下上上药,玩坏了可就不好了。”
他撑着椅子的扶手,俯视着格伦雅,“倒是你,我还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格伦雅不想和他谈,“你不是不想知道我军的动向吗?”
“是,我确实没兴趣,其实也不是很想与你们为敌,”他敲了敲椅背,“更直白地说,我也没你们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