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的交合,这次进入其实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了,只是感觉有些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变敏感的缘故,每次他用力地操过腺体,砚清都不由自主地发着抖,感受到一阵酥麻从小腹窜上来,热得他好像都要死掉。
碾了几回他身体就被打开了,克亚西目标明确,直奔他的生殖腔。
砚清发出一声低吟,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腰背,企图让身体延展些,防止过于粗大的性器直接把他捅穿。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克亚西的性器一寸一寸不容置疑地没入了他的身体。
砚清颤抖着,更让他难堪的是,身体里竟然逐渐涌出了情动的热液,这种感觉很陌生,是身为alpha的他从来没有的感觉。他受过良好的性教育,知道这也是身体为了在交合中自我报护才会产生的行为,但是这让他更加恐惧,身体好像失禁一样,还不知廉耻地收缩、吮吻着入侵者。
克亚西也察觉到了,于是更加不加怜惜,直接捅到他的生殖腔底。托昨晚的福,进入地还算顺畅,他还剩一截没进去,顶弄着生殖腔尽头那个尚未发育的子宫,砚清被他顶的不堪忍受,眼见他即将入侵那个从来没想过会被使用的器官,他爆发了积攒许久的力量,将身上人狠狠一推,性器直接滑出了生殖腔。
克亚西没想到他还能有力气,砚清趁着这个机会,一掌狠狠劈向他的脖颈,企图将他劈晕,但到底气力用尽,还是慢了一步,克亚西捉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砚清闷哼一声,知道这是脱臼了。
他仍然牢牢握住他的伤手,举过头顶。强迫砚清看着交合处,让他把自己是如何一点点吃下这具骇人的性器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砚清发出一声哽咽,只能任由侵害者肆意扫荡他的身体,最后在生殖腔里成结,抵着宫口射精。那精液又多又烫,等结束的时候,腹部甚至微微有些隆起。
克亚西摸了摸他的腺体,还是同原来一样没有动静。
他于是逼问,“你的精神力阈值是什么级别?”
砚清抬了抬眼,完全没有力气和他说话了。
他不说,克亚西有的是办法看到,他按了按砚清脖子上的那个项圈,砚清感觉到一股疼痛的电流——当然,比他强行使用精神力的时候要好的多。随即,克亚西在项圈上找到了想要的数值。
“难怪,”他轻笑一声,“你的精神力差一点就能分化成enigma了,所以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把你直接操成omega。”
砚清从高潮的余韵里稍微缓过来些,微微抬头。
“你现在虽然有omega的身体,却好像只有beta的功能,”克亚西有些不满地蹙眉,“也就是说,我不能完全标记你,只能临时标记,按照刚才操到你生殖腔底的感觉来看,受孕率应该也不会很高。”
砚清木然地看着他。
“真可惜,”克亚西叹了口气,“我还想把你操到怀孕呢。”
砚清道:“滚。”
克亚西不怒反笑,在他腺体上狠狠咬了下去。
达成了一个临时标记。
从那天后,克亚西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探望他一下,然后饶有兴趣地操上一操。砚清已经麻木了,对他的羞辱几乎不会产生什么反应,除非他提到格伦雅,才会正眼瞧他,瞪上一瞪。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做得你不舒服吗?”他简单地替砚清清理了一下,二指探入被使用过度的后穴,看里面的精液和淫液一塌糊涂地流出来,“怎么样,和你那个小天使比,谁活比较好?”
砚清冷然道,“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提他。”
“砚将军,还挺横的。”克亚西轻笑一声,按在他的前列腺上,把人逼出一声呻吟,“你不会还没和他做过吧?”
“也是,都没表白过,看你俩又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想必肯定没做过。”随即,又自言自语,“就这么想他?”
砚清权当没听到。
克亚西挑了挑眉,“那么想和那个小天使在一起的话,把你俩关一起也行。”
砚清微微一愣,但是以他对这位敌人的了解,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他眯起眼,“格伦雅在哪里?”
“我带你去就是了。”说完,克亚西粗暴的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强行带着他走。砚清此时还有些腿软,咬着牙才勉强跟上几步,克亚西嫌他走得慢,于是几乎是把人拖着走的。
他能感觉到狱卒和守卫都在悄悄打量他,毕竟他可是前几天那个跪在他们首领身下给他口的男人。只不过不敢看得太明目张胆,克亚西一身煞气,没人敢惹他。
他把砚清带到更下一层,七弯八拐地转了半天,最后到了一处和他差不多的牢房,开了门。
格伦雅醒着,身上的伤都被处理过了,听到有人进来,不抬头便道,“如果你们要审问的话请随意,反正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他说完,许久不见对方有所动作,抬头去看,入目便是克亚西那张面具后绿色的眼睛,以及……
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