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死是吗?”克亚西温柔地爱抚摸着他的后颈,“那就给我含深一点。”
砚清瞪视着那张戴着面具的脸,恨不得能够将他整个人都烧穿,写在眼睛里的不甘和屈辱成功地取悦到了对方,砚清感觉到含在口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一些。
但是他还是那样做了。他一低头,狠狠心又将自己的嘴往前送,几乎将整根都含了进去,粗大的性器捅开了他的喉咙后就只能下意识地进行吞咽。克亚西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实在想象不到,少将军一张嘴说话厉害的很,给男人做口活也颇为勾人。让刻薄的嘴唇含着男人的性器发出无助的呜咽,这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克亚西那些魔族手下开始窃窃私语,不用想也能知道都是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语。淫靡、荡妇、不知廉耻、你也有今天……
砚清觉得这是自己人生当中最耻辱的一刻,他宁愿直接去死。被自己的敌人俘获,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这里给对方口。那些曾经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被他的威名吓得闻风丧胆的,现在都聚在这里看他的笑话。如果可以,他实在想把嘴里这根性器一口咬断。
但是,但如果这一切是为了格伦雅……
格伦雅不能死,绝不可以。
他感到克亚西轻轻抚摸着他的后颈,这是一种催促,也是一种警告。他垂了垂眼,笨拙地开始服侍起对方,用缓慢的节奏开始吞吐,用不甚灵活的唇舌去舔弄对方的茎身,还因为技术不佳,控制不好插弄自己喉咙的力道,总是被逼出一两声呜咽,发出淫靡的水声。
魔族的议论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他几乎就要承受不住,撑着地面的胳膊开始颤抖,灵魂都被践踏的耻辱几乎逼出他的泪水来,但是却还是得强硬地忍下去,这一切狼狈的姿态都被克亚西尽收眼底。
这个被誉为是最冷情、最高傲的将军,竟然也会有一天跪在男人的身下,屈辱地为对方口交。
砚清,任职以来几乎从来没有打过败仗,从前在军校里的成绩也都是位居榜首,从没有掉下去过。除了脾气不好以外,你几乎挑不出来他的任何毛病。
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成为一个alpha……事实上,也确实是。他在成年那天不负众望地成为了alpha,通过了入军的最后一道门槛,从此靠着过硬的实力,一路晋升,成为了人类阵营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军。
但他却因为势头太足,被人所忌惮,在这次重要的行动里破天荒被任为了副指挥。这可是相当重要的一战,是各族联军讨伐魔族的决定性战役之一。上两次重大战役的胜利明明都是砚清指挥的。如果这次能赢,搞不好可以一举解决作乱百年有余的魔族,使其元气大伤。只可惜,总指挥是个不知道哪族的贵族公子哥,经验不足还心高气盛,被魔族打的节节败退,还是砚清违反军令,强行越级率军指挥才使得主力军全身而退,但他率领的军队却几乎全军覆没,而其本人连同天使族将领格伦雅一起以身殉国。
——这是联军那边给出的官方通告。
事实上,他们二人却被魔族的首领俘获,被戴上了束缚住魔力的项圈,沦为了阶下囚。
克亚西愉悦地眯起眼,欣赏着砚清的狼狈。他的手一直在砚清的后颈游离,按在他的腺体上。alpha的腺体十分平坦,并没有被标记的功能,但到底也是最脆弱的地方,砚清被他摸得一缩,下意识后退,克亚西却突然摁着他的后脑,往自己胯下狠狠一送。
“呜!”喉咙彻底被捅开了,陌生的alpha传来的烟草气息或许会让一个omega欲罢不能,但是砚清只觉得呛鼻和恶心。alpha天性里对同类的相斥让他对这一行为感到无比的反胃,喉咙不由自主地开始干呕,这却给克亚西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克亚西直到他快要窒息才松开他。他立马退了出来,开始止不住地咳。眼角因为窒息而泛红,看上去好像快要哭了。
随着空气的涌入,一切感官又开始清明起来,他听到克亚西那些下属的嬉笑,带着几个肮脏的字眼飘进他的耳朵。他抬头,克亚西仍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具后面那双绿色的眼睛正玩味的看着他。
“小将军,还没结束呢。”
克亚西将性器戳到他的嘴边,见他没动,于是挑了挑眉,“怎么了?”
砚清抹了抹嘴角,“只是没想到你的性功能已经退化到非得要人口才能硬了。”
“嘴巴真毒。”克亚西竟也不恼,饶有兴趣地抬起他的下巴,摩挲着他红肿的嘴唇,“不过嘴里也确实舒服。”
砚清压下心头怒火,淡淡地看着他。
“那就勉强原谅你好了,”他掐了掐他的下颌,强迫他再度张开嘴,“将军,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不能做到一半就不做了,你不守信用,叫我怎么守信用?”
他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就当是为了你那半死不活的朋友,嗯?”
砚清闭上眼,蹙着眉,最后又顺从地含了进去。
他听见左右的魔族发出大笑,忍了忍,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吞吐,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