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妄言受伤了!
当孤温天羽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将消息封锁了起来。
几天前,林妄言不知为何招惹到了妖族的狼王,两人打了一场后,林妄言虽胜,却牵动了体内火息,只得回宗闭关。
当孤温天羽暗中将那柄能够粉碎神魂的法器捅入闭关中的林妄言的身体时候,他仍觉不可思议——那个男人居然就怎么死了?
他急忙确认了男人的生死,将痕迹一一消除后,便离开了宗门秘地。
他要去暮云殿!
长孙修言正坐在外殿品茗,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道侣已经死了。
他看到孤温天羽上门时还显得很疑惑,给他上茶后,静静坐着,等着他说出登门的理由。
孤温天羽也在等。
他听到耳边的呼吸声逐渐急促——他暗中替换了暮云殿今日的熏香,此时燃的,正是效用强劲的催情之药。
他看着长孙修言脸上爬上薄红,心中十分畅快。
长孙修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急匆匆翻找出一个玉瓶,正当他想服下玉瓶内的丹药时候,孤温天羽一把夺过玉瓶,将它随意一丢,任由它在远处摔得粉碎。
“孤温堂主想干什么?解药在哪!”长孙修言已有些不敌药性,粗喘着气质问他。
他急忙将脸上覆着的面具摘下,一把抓过长孙修言的手,按在他脸上。
“是我,修言,是我!”他向长孙修言急急说道,“你当年救的那个魔修!”
“你想干什么?解药在哪!”长孙修言还是不解。
他松了长孙修言的手,任由暮云殿中的催情之香引动体内欲望,将长孙修言逼退到外殿的软榻上。
他急不可耐地将衣服撕扯下来,抱紧了长孙修言。
“他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修言,他死了!我把他杀了!”
“修言,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比林妄言对你更好!我做了宗主后,你还是宗主夫人!”
怀中人突然停了挣扎。
孤温天羽心中狂喜,将手伸向长孙修言的衣襟。
“解药。”
突然,孤温天羽听到了一个他绝没有想到的声音从他怀里响起。
“师弟,解药呢?”他被男人一只手紧缚了抵到榻上。
“林·妄·言!”他惊呼出男人的名字。
他看见男人随意解下衣衫,长孙修言常穿的那件绣有仙鹤纹的白袍下竟是一件带着狰狞龙纹的法衣!——那是象征着大衍魔宗宗主地位的魔龙袍!
“本座再问一遍,解药呢?”
他被男人粗暴进入了,甚至因为那催情之香,后穴还恬不知耻地紧裹着男人粗长的阳具。
“没有吗?师弟。”男人在他体内一下一下深凿起来,顶得极为深入,让疼痛伴随快感折磨着他。
男人忽然感到身下人停下挣扎,甚至还放松了身子。
“从……从……没有……长孙修……言……对……对不……对……”
他被男人操弄得只能发出破碎的问句。
“怎么会呢?师弟。”
男人趁此机会扶住他的双腿,将他腰肢弯折了,阳具抽插愈发快起来。
“长孙修言一直都在……本座不就是吗?”
男人凑近了他,那张孤傲狂悖的脸变了表情后,瞬间成了他魂牵梦萦的人——林妄言甚至没有过分伪装过!
男人感觉身下人的身体彻底对他放松起来。
“师弟,你打算用你的身子给本座泄火?”
他被男人操得出了水,在床上叫出了声,让身子任凭男人的阳具侵入进犯。
他的修言在和他共赴云雨!
他在要他!
他感受着男人硬挺的阳具在体内出入,愈发快活,便用腿紧夹了男人的腰身。
“本座当年留你一命,可不是为了让你爬上本座的床。”
男人又粗粗在他后穴撞了几下,射了一泡浓精进去。
他想,男人大概只是在用他泄去药性,这场粗暴的侵犯在男人看来甚至可能还算不上一场性事。
男人身为大衍宗主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下属罢了。
忽而,男人钳制住了他的下颌,好似奖励般轻舔了他的异瞳。
“真是难得见到师弟你这么乖啊。”
男人发泄后,将被操的合不拢腿、后穴还含着阳精的他抛在床上。
“能动之后,滚出本座的暮云殿。”
男人披了外袍去了暮云殿的浴池,走前将那件仙鹤纹的白衣扔到他身上,遮住了他身上的满身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