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照过来,竟也有几分淋漓水意。
霍雨前仰躺在地上,能看到周楹拿到了一支玫瑰,放在鼻尖嗅着。
若非黑暗,应该是一幅人比花娇的好画。
周楹折了那支玫瑰多余的根茎,花朵下只余与性器长度相当的花枝。他慢条斯理地半蹲下来,将霍雨前逼到墙边,又把人翻面,缓缓扣在了地上。
先进入后穴的不是周楹的性器。
霍雨前能感受到那根凉凉的细枝被放到了他的肠道中,他克制不住地收缩着。
他伏在双臂里,却抬高臀,明明是承欢的姿势,却在求饶:“宝宝,不要那个……”
黑暗里周楹只是轻嗤了一声。
花枝已经送到了霍雨前最敏感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