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前这时候敢重新抱周楹了,他蹭着对方的颈窝,得到一句“好乖”。他只有背后的墙与周楹做仪仗,而他显然更依附前者。穴道深处的敏感点被周楹的性器刺戳着,每一下都教他意乱情迷。
他的软塌塌的性器顶着对方湿乎乎的腹肌,在一片凉意中又慢慢硬了起来。
下一秒周楹抽离了性器,也把霍雨前从墙上放了下来。他让霍雨前撑在几个枕头上背对着跪下来,重新将性器喂进后者的穴里。
第二轮抽插霍雨前只觉得彻底失了神智,快感如夏日暴雨,明明从后穴而起,却倾泻到全身。他头皮发麻,抱着枕头软了身子,只有臀和性器高高翘着。屁股被人抽插不止,而性器在这过程中不断甩在他抱的枕头上。
周楹在第二次侵入中只找寻那一个敏感点侵略,碾、磨、撞,把身下的人送上顶峰也没有收手。对方出了第二次精,还因为绵延的快感出了前列腺液。
最后周楹凑到霍雨前耳边,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轻轻按压了对方的肚子一下,身下狠而深地磨着对方最不堪一击的敏感点,说着:“宝贝,该尿了吧。”
霍雨前红着耳朵,他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在周楹话音刚落,自己终于憋不住,放任性器泄水,而自己抱着的枕头湿了大半。
他红了眼周,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逃进了周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