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进了周楹的嘴里。
他舔着周楹的唇边,带些骗哄:“舔湿这些手指好不好,它们会让你舒服的。”
然后他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含紧了。指尖跳动着的,正是周楹舌身上的热度。
他加剧了亲吻,下腹更是一直磨着周楹的穴口,将人逼得不住地颤抖。
周楹的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霍雨前身上。他的双手还落在对方的肚子上……旁落的理智终于为他指正了那个名词:腹肌。
他感觉不清是力气恢复了些,还是因为倚仗着对方,自己才有了力气——对方将手指从自己的嘴里抽出来后,他便被捏着后腰提成了跪姿,倒也不花力气,整个身体还是倾倒在眼前人身上的。
滚烫的那个部位可能是贴在了腹肌之上的某块肌肉,因为对方的口舌恰好舔上了自己的乳头。他的手无处可去,像是有记忆般地,抱住了那个人的颅首,这几乎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下一刻更无限接近——
霍雨前将润湿的手指伸进了周楹的穴中。穴道因为有润滑,终于也涌现了一些液体促进这个过程。身下的抚慰令周楹手上难以自制地收紧,但仍挽不回他将软倒的身子。
也无所谓了,无论是否有力气,他都觉得舒服。
那口穴从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被玩得汁水淋漓,周楹也随之不停地扭动身体。
他的两处乳头都被霍雨前收进唇舌玩弄了个烂,周楹在其中一边被舔弄时会忍不住轻微想蹭到另一边,徒劳无功,只招惹得霍雨前作弄的心更甚。
霍雨前用指腹磨着穴的花心,一边呵气一边舔着:“宝贝叫一叫好不好,老公想听。”
周楹已经重新软倒在了霍雨前怀中,他的脸贴着对方的,再近一些可以形成“交颈”的姿势。他的舒服来得完全没有自主权,几乎有些委屈:“我要叫什么?”
这一生有无数次,霍雨前都觉得自己的心为身上这个人软得一塌糊涂。
这一次不外如是。
霍雨前将人慢慢放倒在沙发上,他自己单膝跪地,还把周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他慢慢地凑近了那处梦中的销魂所,坏心眼地道:“就叫老公啊。”
他的一只手与周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周楹性器的顶端。
然后听得一个软软的要求。
周楹在那边还是委屈,几乎有哭腔:“老公老公老公,呜呜,我好热,我要舒服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