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的大脑也快陷入花屏时,两个人谈话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连昊元立刻停下了抽动,看了一眼外面,随即就鸡巴还插着你的逼的姿势,在你身上做俯卧撑。
他的动作还是会牵扯到肉棒,性器像是搅拌的棍子,在你的花穴里上下移动。
弱下来的力度不仅没有中断高潮来临的步伐,还让达到极点的酥麻持续得更久,你根本受不了,嗑药似的摇着头,嘴里的呻吟也变得绵长。
——好像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了?难道要为了陌生人放弃高潮吗?
——快高潮了,会被他们看到自己崩溃抽搐的样子的。
——这不是正好补上了你和白如铖拍黄色录像还有直播操干的遗憾吗?你只能戴着眼罩和面具,被操成什么样子,观众们根本看不到,也不会和见过的男人们一样露出痴迷的模样了。
——要被看到了,要被看到了……
——那你要叫得更大声,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骚浪得不行,在健身房里发情,勾引男人在公共场合下肏你的逼。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会被看到淫水流得满地都是,教练和清洁工一定会很生气。
——那应该把上半身都脱光了,让他们看到骚液里还混着奶水,你被干爽的时候乳汁还会从挺立的奶头里喷出来。
“……呜啊!……啊啊……想、想喷奶奶……啊!”
“你别叫了。”男人压低声音警告道。
“啊啊啊……骚逼太、太爽了……哈啊!不行了唔……”
连昊元先是俯下来吻了你一下,但你还没来得及完全张嘴、任由他糟蹋,他又离开了,紧接着用一只手捂着你的嘴,单手装模作样继续做俯卧撑。
他凑过来接吻时,性器滑向深处,肉冠也贴上了花心,和上面的嘴巴不同的是,龟头和宫颈就这么久久地深吻下去,顶得你恍惚,视线朦胧;他仍在做俯卧撑,鸡巴头便也继续上下搅动你最脆弱的部位,舒服得你口水多得连他的大掌也堵不住了,缓缓从缝隙里流出来。
他又一次下压时,坚硬的肉棒往上顶起,你直接丢了,眼前空白了很久很久,身体又轻又软,似乎成了棉白的云朵,在前往天国的道路上飘着,没有任何繁杂的思绪阻挡你的前进。
高潮就和极点状态一样持续时间延长了很久,舒服得你直接在心里将它列为和连昊元最佳性爱排行的第一名。
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双肘着地,潮红的俊脸贴上你的额头,冲着你犹如刚刚跑完马拉松一样疯狂喘气,热呼呼的吹拂在你脸上,跟夏天对着空调吹热风一样闷热。他满头大汗,汗水一边滴在你脸上、头发上,一边沿着他脸部的曲线游走,其中一滴悬在他的下唇。
你看得心动,抬头亲了一口,紧接着便觉得湿湿的东西点了一下阴阜。你低头一看,发现他把肉棒拔出来了,性器就和它的主人一样湿淋淋的,滴着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水的液体,时不时上下跳动,蹭到你身上。
你伸手撸了一下,他立刻呜咽一声:“让、让我缓缓。”
他越是脆弱求饶,你越觉得他可爱,想狠狠欺负下去。你便扶着他的大鸡巴,努力抬起瘫软的下体,用还在抽搐的花穴去吸他的肉冠。
“唔!别、别!”
龟头仅进了一半,他的声音就变得支离破碎了,可他依旧是本能地挺腰插了进来,一边喘息一边呻吟,一副要崩溃的模样。
你被他的声音撩得不行,自己扭了一下腰、稍微用力咬了一下花穴里的肉棒,只听他轻呜一声,不属于你的液体便在骚逼里噗噗喷了出来,浇上依旧酥软的花心。
他在那里哼了好一会儿,听得你心都软了,一边摸着他的后脑勺,一边任他在体内继续射精。
喷射结束后,他跪坐起来,性器滑出去只剩头部,本人则一脸羞耻、屈辱和愤懑:“你干什么?”
你卷起下半身,主动把湿滑的花穴扒开给他看:“想吃元元的精液了嘛。”
他破碎的自尊心并没有因为这讨好的举动而有愈合的迹象,你只好转过身来,像发情的雌兽一样匍匐在他面前、露出后穴,故意发骚地呻吟:“这里也想被元元射满……啊……”
他凶巴巴地扇了一把你的臀肉,让你把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你以为他是要舔脚,正将赤裸的脚踩上他的胸膛、慢慢往上走来诱惑他时,他却一把抓着,塞回自己的胯间,让你用脚帮他套弄。
你最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了,又累又不能爽,但为了照顾他的心情,只好卖力地动起来。
他并不只是想让你弄硬,而是要你帮他足交到射出来。你后悔莫及地搞了半天,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才抓着你的手,一边呻吟,一边在你的脚上释放出来。
黏稠的精液一下子涂满了你的脚,白色掩盖了男人帮你涂的指甲油的颜色,犹如新刷的油漆一样滑落,滴在你因为帮他套弄、没堵上的花穴涌出的精液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