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很平稳,睡的好香。
一个人,就会胡思乱想。
崽崽也不例外。
想写什么呢?
自己?还是父君父主?
崽崽将左手握拳按在右手掌心上,谋定而后动:“嗯……先出去散步。”
……真是实在的计划呢。
悄咪咪的下床,崽崽很轻,没发出什么声音就下床了。
脚着地,崽崽后仰,差点倒在床上。
崽崽赶紧挥手,上下摆动手臂,在气流帮助下平稳了身子。
“嘶……床太软,骨头睡酸了。”
“还是板床好。”
父主没有对崽崽设防,崽崽溜出去特别容易。
半夜三更,便是崽崽最悠闲的时候。
崽崽走在冷风中,凌乱起来了。
“衣服穿少了……哎呀……”崽崽拿手指摸着鼻子,十分不好意思。
面对着寒风瑟瑟发抖,崽崽在月光下踏步,开始了自己的迷惑。
“我的名字是什么……我到底是哪里来的……”
我的名字是“崽崽”?
不可能。
如果不是,我又是谁?
我该去哪?
崽崽在寒风中思考了自己的耐力,月光就照耀在他的身体上,崽崽是很漂亮的一个的人类,月光在他的身体上并不突兀。
此时此刻崽崽正站在他家住门前,崽崽一直都在思考,甚至连有别人接近都不知道。
那个人故意踩了树叶,意思就是告诉崽崽他来了。可是崽崽还在沉默中,并没有理会。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崽崽正对的风口前走动,崽崽抖抖肩膀。
高大的身影停下脚步,就站在崽崽的面前,崽崽刚想抬头看,发现这件衣服有点眼熟。
等下……
这好像是父君的衣服唉……
“崽崽,你在这里干嘛?”声音响起。
崽崽一看,果然是父君!
父君的脸冷了,在寒风中,冰冷的只是崽崽,父君并不冷。
“你在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冷风中,是想吹坏身体?”
父君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崽崽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父君挡住了一部分的寒冷,但是崽崽还是冷,浑身一动,身体抽搐。
“哈切——!”
崽崽打了一个哈欠。
父君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说:“崽崽啊,你还小。你现在有多大?还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崽崽,睡不着就睡不着,又出来玩什么?”
回去的路上,不死心的崽崽开始问答模式。
崽崽问:“父君,我叫什么?”
涵疏月回:“崽崽乖,先回去吧,外面冷。”
崽崽生气郁闷:“父君我……不叫崽崽,叫……廷玉。”
“……!”
父君停下脚步,听见这个词浑身一抖,好像触及了什么东西一样。
“父君……?”崽崽疑惑,“唔……唔哈……”
父君的手探到崽崽的乳头了,眼神阴森森的,父君低沉的说:“崽崽就叫崽崽,不叫廷玉。”
夜深,人静,只余下树叶被风吹动,发出“沙沙”声。
父君不知怎么了,崽崽看着父君阴森的目光,浑身不自在。崽崽被吓到了。
崽崽小声的叫喊着:“……父君……?”
外面很冷,崽崽的衣服也只有一件单薄的衣服,父君捏着崽崽的胸,眼神里尽是冰冷。
凉意让崽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白哲的皮肤更加苍白了。
父君捏捏崽崽小小的胸部,不屑的笑一声。
“崽崽,记得父君叫什么吗?”
崽崽支支吾吾的说:“舒月……涵疏月……”
……怎么了?
突然问起名字?
父君嗯哼一声,轻笑道:“呵,父主呢?”
“易……长卿?”
崽崽有点迷惑,不就是名字吗?
怎么父君全身放着寒气。
眼神也是冰冷的,红黑色的,让人害怕。
“那……”父君笑的很奇怪,像是地狱的恶魔,“你叫什么?”
崽崽回忆起自己的名字,也许就是这句话触动了父君的心头?
“啊?我……叫……廷玉啊?”
易长卿,涵疏月,廷玉……
父君冷冷的目光紧盯崽崽。
“是吗?”
“怎么了嘛?不就是这个名字吗?”
崽崽扭头回去看父君铁青的脸。
“是吗?真好……可是,父君叫涵疏月吗?”
“对啊!”
不对……等下……
崽崽的脑子剧烈的疼痛,父君继续捏着崽崽的胸,之前的红痕消失了,白色胸脯上,两个奶团子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