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啊……”
趴在地下室的铁笼里扭动身体,勇者脖颈不断拽动着与栏杆紧连的铁链。他忘情地张开双腿,让腿间的物事与自己的花蒂紧紧相贴。
一面工艺精湛的银镜。这是魔物们送上来的宝物之一。只要肢体与镜子相接,镜中的世界就会短暂地具有实感,而非只是触到冰冷的玻璃。在此期间,镜中世界发生的一切都会叠加到现实身上。然而只要一离开,又会恢复原状。这种花招似的功能本来毫无意义,现在却成了勇者最宝贝的玩具。他将镜面狠狠压在自己的花蒂上用力摩擦,两条大腿颤个不停。
魔镜原先干净的表层抹满了勇者流下的淫液。放荡的自慰令阴蒂受到双重刺激。随着一阵回荡在地下室内的高亢淫叫,一股清澈的花蜜吐在镜上。
高潮令勇者短暂地躺下休息以享受余韵。在他眯起眼睛时,一缕光自天花板的角落透进来。木梯上脚步声响起,朝他渐渐靠近。
饥渴的唾液自他嘴边流下。每日的喂食时间到了。不需要眼睛确认,仅仅是来者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就让他忍不住下身湿润。数米高的血腥斗士有四条强壮的臂膀,他解开缠在笼子边缘的铁链,将勇者狠狠朝外拖拽。巨人完全勃起的阳物盖在勇者脸上,他双手环包握不住龟头,只能扬起脸伸出舌头舔舐上面滴下的浓精。
“唔,咕呜……”
他贪婪而用力地张嘴吮吸巨人的龟头。这是他赖以生存的食粮。勇者将舌头探进马眼。试图从里面勾出更多的精华。然而巨人的阳物虽硬如石柱,却迟迟没有动静。饿极了的勇者急得呜呜直叫,捧起胸前丰乳,左右来回上下摩擦。他由于长期被亵玩而呈深褐色的乳头上,镶嵌了两个大大的银环,与项圈相连,以使那对肥硕的胸肌随时高挺而不能下垂。
巨人粗大的手指抠进银环,提起那对胸部,在勇者痛苦而愉悦的呻吟中,将阳物插进乳沟间抽插。他的龟头每一次都撞进勇者喉咙口,强迫深处的软肉紧紧收缩。另外两只大手则托住因为无休止的生产而丰润的臀部,用力揉捏,令软肉从指缝间溢出。
在肉柱的抽搐之中,勇者梦寐以求的精液终于喷进了他的喉咙。他被呛得双眼泛红,泪水不断,却连一滴都舍不得浪费,拼了命吞咽。巨人的精液又厚又浓,量也是其他魔物的数十倍,把他灌得满满当当。
两只手捧着勇者的屁股走出地下室,外界的光线刺激令他不自在地眯起眼睛。因为随意扭动,他被巨人掰开一条腿,一边走一边用力抽打阴蒂。敏感部位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哭声连连,哀叫不断,然而巨人的掌心却挂满了粘稠的清澈液体。
整个魔王城的居民都对魔王和魔后的恩爱见怪不惊了。抱着赤身裸体的勇者旁若无人地走过大街来到城外,魔王两手揽着勇者大腿将其分开,一手捏住勇者疲软阳物轻轻把玩。曾经雄壮的物事被压在硕大的孕肚下,现在已经萎缩到不抵指长,小孔被强行拓开,嵌入了一颗精巧的铃铛。随着魔王拨弄那枚小物,一阵清脆的铃声在荒野上飘荡。勇者的目光渐渐涣散,像陷入沉睡之中,浑身发抖,一股清澈的液体从下身花穴涌出喷进草地。
这是魔王为他训练出的排泄信号。若是听不见固定频率的铃声,勇者的身体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放尿。解决生理需求所带来的愉悦感让他像初生的婴儿一般露出笑容,张大嘴嗯嗯啊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过去的语言功能被电流摧毁殆尽,从零开始学习需要漫长的时间。
勇者手脚忽然开始扑腾,这是他需要什么的表现。魔王走到一处枯萎的树林里,两手将他的双腿拉开到最大,余下两只则将蚌肉拉到最开。勇者紧紧靠着他胸膛,剧烈喘气。
带电的尖刺忽然潜入大脑皮层。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勇者尖叫着翻了个白眼,从穴口喷出混着阴精的大量透明圆球。幼虫们咬破卵壳迅速爬出,它们是安布罗希亚的幼体,这种只住在毒气密林深处的华丽王蝶,之前用长长的口器在勇者体内灌满了后代,并以最高级的花蜜封紧了宫口。待到第一只幼虫在勇者体内孵化时,闻见香味的它们会本能地咬破花蜜墙,让后来的兄弟姐妹争先恐后鱼贯而出。
在魔后子宫神力的催化下,安布罗希亚们迅速地长出了翅膀,浩浩荡荡成群结队飞出森林。即使是这样大量的生产也没能让勇者因为体力耗尽而昏厥。只要不断有精华注入,他就永远不会枯竭。唾液自嘴角无意识流下来,勇者忽然打了个哆嗦,穴口又吐出一颗透明的卵。原来生产还未结束,最后的安布罗希亚还在他身体里。
瞳孔里倒映着蝴蝶拍打翅膀飞向高空,空虚再度涌上勇者的身体。他的子宫需要新生命的填充。安布罗希亚圆滚滚的卵在体内时,随便动一动就让他快感连连,而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他扒住巨人的手臂,咿咿唔唔地抗议。
“不。”魔王说。
这是勇者贫瘠的语库中极少数认识的词汇。他立刻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哭了起来,伸手去抓巨人的阳物。
这一举动显然不够明智,因为魔王不喜欢任何顶撞自己的人。他双手被藤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