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趴在浴池边缘抬起臀部,主动令魔王随意惩罚。
这就是魔王喜欢的声音了。直到两瓣臀部都肿得大了一圈,魔王才将他卷进水里,用布满吸盘的触手插进勇者湿润的肉穴。
这对空虚了一整天的勇者无异于火上浇油。触手每一次在他体内抽插,一个个吸盘疙瘩便轮回磨过他饥渴的穴肉。章鱼四只触手分别吊起他四肢,两根在穴里互相挤压,轮流翻转运动,剩下两根触手则各自卷入勇者一边胸部,用力收缩挤出乳汁。
温水一次次被触手卷进穴里又带出,欢愉满足的呻吟很快在浴室内回荡。魔王甚至让触手分别探向两个子宫,轮番搔弄紧致的宫口。勇者尖叫着想闭拢双腿,却被捆在大腿上触手扯得更开,只得不断求饶。
“呜、呜,不,不要拔……”
粗壮的触手在子宫口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将勇者的五脏六腑连着朝下拉扯,仿佛要将内脏扯出体外。脸上额头都是汗珠,勇者脸色苍白,声音嘶哑,夹紧淫穴,只怕魔王将他从内至外撕烂。
章鱼放缓攻势,一条触手在他体内不断卷动。勇者虽已经气若游丝,却始终不会精疲力尽。他半身是神之躯,魔王最好的玩具。
“你今天不高兴吗?”
重提此事令勇者再度陷入绝望。他以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以破碎的了。被阳具抽脸,被灌满精液,不停地生育魔物,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灵魂的所有权,成为魔王的提线木偶。然而在魔王殿的台阶前,当着全城的魔物,看着自己的小穴开始排出液体时,天空不会有比之更黑暗的瞬间。勇者垂头一言不发,他无话可说。
“没意思。”魔王啧道,“看来你还需要学点东西。”
缠在胸乳上的触手松开,一面水镜自勇者面前展开。镜中的人虽然有雄健的四肢肌肉,却坠着一对丰润的乳房。他的肚子高高挺起,上面结成蛛网般的魔印。肉穴被过大的触手操得媚肉外翻,不自觉地痉挛。
他的手脚仍被触手牢牢固定住,魔王将水镜拉近,使镜子内外两个人的肉唇紧贴在一起。勇者看不下去,想转头避开,那水镜却跟着他的视线走,哪儿也甩不掉。在他忙于躲闪时,章鱼两根触手的末端逐渐锐化,变成金属尖刺,贴近勇者后脑勺上方,慢慢陷进大脑皮层。
“看好了。”
镜子中的魔后张大嘴巴,这却不出自他的意愿。低频率的电流正在刺激他脑袋中的某一部分。身体开始颤抖,在勇者的视线中,镜子里的人疲软的阳物慢慢勃起。
“啊、啊啊……”
勇者舌头伸直,痉挛不断。明明思维十分清醒,身体被电流打得生疼,可他的阳物却正在兴奋地抬头,甚至从铃口吐出少许清露。他疯了吗?下腹硬得像铁块,他伸出手想按住自己的性器,手腕却被触手牢牢锁住。
“你是我的奴隶,勇者。你的灵魂已经归属于我,所以一切都由我掌控。进食,清洗,勃起,排泄,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亡也做不到。”魔王低低的笑声钻进耳朵。
口水自勇者嘴角流下。持续性的电击让他肌肉痉挛,连嘴巴都无法闭拢,发出干巴巴的单音节,思维却还清醒,只能眼睁睁看着镜中的人如同残废的痴儿一般面目呆滞。与此相悖的是贴着水镜红涨的阴茎,缺乏触碰令它可怜兮兮地独树一帜。金属尖刺深陷入大脑,不断刺激与性器相连的感应区。痛苦和欢愉在勇者脸上交杂反复,生理性的眼泪自眼角流出,他眼眶通红,与镜中的魔后遥遥相望。再这样持续下去,电流会对他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令他彻底变成一个废人。
从马眼里吐出的清液下流,淌得腿间一片湿滑。因为痉挛得太厉害,乳汁也从乳孔里一下下涌出来。勇者翻着白眼,时不时便浑身一阵弹跳乱抖,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他仍然清醒着,而只能看着自己的阳物像淫荡的种马一样充血突出青筋。
太痛了。本来就是敏感脆弱的地方硬得快炸掉。眼泪似溪水流淌无法遏制,勇者试图抬臀同镜中的自己互相摩擦。他硬得太厉害了,随便找个东西蹭一下就能射出来。
徒劳无功。魔王坏心眼地让水镜退远。看着越来越远的阳物,勇者猛地急红了眼,喉咙里滚出一阵阵结结巴巴的泣音。他被电麻的舌头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哇哇在魔王怀里哭叫,像饥饿的婴儿索求食物。以人类的体积与海中的章鱼王相比,他确实连幼体都不如。
“这就是灵魂的奴隶,勇者。在主人没有下命令之前,你什么都做不到。”
章鱼王一条触手搭在浴池边缘爬出水面。他缓慢地抱着勇者爬过整个魔王殿,大门随着魔王的到来而打开。魔王城的主干道呈现在勇者眼前。正是夜晚,街上热闹无比,大大小小的魔物在天上地下穿梭游荡。
当意识到它的目的时,勇者用嘶哑的嗓子尖叫起来,然而他一个清晰的字音都发不出,也就不能对魔王造成任何阻碍。他惊恐地看着双腿大开的自己被魔王抱下台阶,暴露在整座城面前。不,不,恐惧令勇者脸色煞白,然而他连摇头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我满足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