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垫着后腰,勇者靠在床头,无力地大张着腿,任由半兽人用舌头细致地清理腿间喷洒出的精液和淫水。两个婴儿在他的臂弯里显得餍足,已经沉沉睡去。从他身上离开的半兽人轻手轻脚地抱起婴儿。三人的身体开始发出微光,轮廓渐渐消散。
“等等,”他忽然反应过来,“如果它们离开,床也会消失吗?”
“因为你完成了任务,法阵会让魔法持续一天。”卫兵的声音适时出现,“不过,如果你愿意每天帮这两个兽人婴儿喂食,也可以让它一直保留。”
就这样吧。勇者不认为自己现在还有力气思考明天的事情。何况这地牢几乎不见阳光,他完全分不清白天黑夜。裹上被子,沾着枕头令他立刻睡着了。
在经历了无法以时间计算的时间后,勇者终于能够让魔力在身体中流动了。虽然在笼子中,哪怕最低级的回复术也不能使用,但流动的魔力保护着身躯,让肿痛消退得快些。守卫意外地没骗他。虽然只是暂时的,法阵的确可以带来许多好东西:药物,书籍,材料。然而没有食物。无论他想象任何菜肴,最终伸出头的只是银色的藤蔓。
法阵中出现的魔物千奇百怪。多毛的鼠人,扑打着翅膀的梦魇,甚至一条浑身流光四溢的人鱼。当它出现在这阴暗的地牢里,勇者甚至怀疑它是否真的是魔物。整个笼子的地面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水池,它将无处落脚的勇者拉进水里,从鳞片中露出的阴茎埋进不断灌入清水的穴道。勇者几度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然而人鱼不时抱着他浮上水面。还来不及用力地呼吸便又沉下去, 惊惧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救命稻草,令肉柱在体内嵌得更深。越是紧张,人鱼巨大的阴茎便越是狠狠摩擦肉壁。
直到真的快要窒息而亡,人鱼才慢慢浮上水面将他放回床上。地面变回原样,勇者疲倦地抓起床边的药剂,用手指随手裹了些抹在穴上。
那块地方仿佛都不是他的了。即使在睡梦中,梦魇也会不断侵占他的身体。也因为是在梦里,他无法行动,而被随意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吊在高空,或是卡在墙里。梦魇们本就是以精气为食的魔物,更是擅长在梦境中令人陷入无尽的快感。往往他醒来时发现床单被溅得湿透,是他自己在睡觉时无意识自慰留下的。
这算是他新学会的东西。法阵带来了几个骷髅,不对他做任何事,而只要求他自慰给他们看。没有性器,这些骷髅没有知觉,只能从空洞的眼眶回忆在世时的快乐。但对这套器官的构造仍然十分陌生的他,不要说自慰到高潮,就是掰开检查都没有过。
不知所措时,已经消失许久的海葵再次从他身后悄然浮现。它们轻轻地缠住勇者,触手穿过腋下,钻进耳朵,包裹手指。脑袋再度被搅得一团浆糊,勇者无意识被牵引着将手指探向下方。
两指分开蚌肉,令穴口朝着骷髅们打开。见到秘境的骷髅们手舞足蹈,骨头碰撞咔咔作响,兴奋地嚎叫。即使语言不通,也不难听出他们的激动。
被海葵触手包裹的手指柔软嫩滑,完全不似他过往练剑磨出的茧砂。中指指腹按住蒂珠上下摩擦,指尖很快沾上粘液。待甬道完全湿润,海葵便引着他手指慢慢插入穴中。一定要这样做吗?小小的疑惑很快被耳洞里的触手搅得无影无踪。它们在耳孔里轻轻转动,搔得勇者灵魂出窍。
另一只手被触手抬到胸乳处。在给婴儿喂了几次奶后,两处乳头就始终凸在体外不再收回。捻住乳头轻轻揉弄,白色的液体便沿着手指流下。
在自己手指操持下弄出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收紧双腿,又被海葵勒着大腿根部浅浅拨开。在这间阴暗而无人知晓的地牢里,完全向这些怪物展示自己,令他难以自持地怀着背叛伙伴和神明的羞耻。虽然是迫于生存,而且很快这些怪物就会消失,勇者无法否认,他的身体已经逐渐认可了异物的入侵。即使是凶狠的魔物,也能令他获得快感。
他分神了,海葵不轻不重地抽了下线条突出的后背。不太敢对上骷髅空洞的眼眶,他闭上眼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少许触手从嘴角钻进口腔,将植物的粘液挤在舌根处。
勇者现在相当依赖这种成分未明的树液。它们不但能强化他的身体,更是总让他更快地达到高潮。 熟练地吸掉触手尖端的粘液,身体很快便有了冲动。
他闭眼轻声哼着,在骷髅士兵们激动的叫声中用力揪了一把乳头。淫水很快抖动着朝外流泄,打湿了手指和身下的床单。心满意足的骷髅士兵在他眼前消失。遇到相对弱势的魔物用身体安抚,而强健的猛兽则必须打倒。他是勇者,失败不会让他丧失希望。只是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地牢里,即使再有耐心也会被耗尽。
我想出去。他试着问法阵。但不指望得到回答。若是许个愿就可以,魔王就不会把他关在这里了。
令勇者意外的是,法阵竟然发出光芒。出现在他面前的是飞爆蛋,机械类魔物。它们总是动不动失控自爆,危害极大。但停在眼前的这台机器双眼呈灰色,似乎是已经失去机能的死物。
“这是?”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