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了三天,现在离周五也就两天的时间。
余安下车走路的时候,腿都是不自然的,哪里都疼,包括大腿间,因为过度摩擦,现在一碰到都疼。
可他害怕别人会看出来,硬是忍着疼,正常的走上了宿舍。
宿舍里面,只有祁然在。
对方惊讶的看着余安走进来,上下打量了下,总感觉余安身上怪怪的,脚步虚浮,穿着比自己大的外套,把脖子都给遮住,嘴唇红得很,可脸色又很苍白,好像发烧生病了一样,莫名有种媚气在。
不愧是个娘娘腔。
祁然也只是看了会,就收回了眼神,想着余安请假了三天,估计就是生病了。
余安走到他面前,哑着嗓子开口说了句。
“你的钱…….我还给你了,你看看手机。”
余安说完,祁然愣了下,拿起手机一看,钱还真的给他转来了。
他呦了一下,这次把凳子一拉,转向余安,嘲讽了句。
“还真的还了,这钱正经吗,不会又是你偷的…….”
祁然眼睛微眯,声音猛地提高:“还是说,你不会去卖肾了?”
三天不见,回来人一副病样,不会是去割肾卖钱了吧?
余安听成了卖身,眼睛睁大,说的话都在抖。
“不是,不是,我问我家里人要的……..”
“我开了个玩笑,你怕成这样?”
祁然狐疑的说着:“真去割了?”
余安大脑空白了下,反应过来,他是说割肾。
“没有…….我家里人的钱。”
他小声的说着,祁然切了声,把头转回去,余安慢慢的上床,想要休息会。
祁然那边给辛文轩发了个消息,说余安回来了,整个人病恹恹的,居然还把钱还他了,自己开玩笑说他卖肾去了吗,余安反应可大了。
[他不会真去割了吧?]
祁然看辛文轩没回他,想着对方还在上课,也就没了意思,可他没想到,五分钟之后,宿舍门被推开了,来的就是辛文轩。
他气喘吁吁的,一看就是刚跑回来,眼神扫射这里面,大声开口说着。
“余安,余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