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和认命般的转过头,直到调整了三四次终于不再条件反射地抬起腰,屁股和大腿直愣愣高跷着,很累的姿势,同样,也很羞耻。
盛书文这才在他的身后站定,摸了一把沈豫和圆润的屁股,吃了两口豆腐,“开始了,我想想写点什么呢?啧啧啧……先整个简单的,别事后你说我刁难你。”
随即,沈豫和只感觉臀缝一凉,回头一看盛书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台拿了一根黑色白板笔,正打开笔帽,距离他的皮肤只有一寸之遥。
“别!那个洗不掉!”沈豫和下意识直起腰来把手一捂屁股,本来还没落在他屁股上的笔被他这么一阻止,倒是在他的胳膊上划下不短的一道,从手腕一直延伸到小臂胳膊肘。
但同时,他回过头看见盛书文满脸黑线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完蛋了,不等对方提醒,只好瑟缩又怯怯地重新压下身子抬起屁股,“我错了。”
“你这回总该是故意的了吧?”盛书文一句冷哼之后嘴上噙着危险的笑意,没好气的扇了面前高挺的屁股一巴掌,目前还保持着白皙的臀肉瞬间染上一丝粉红,“我这次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别狡辩了,自己说,现在该怎么办?”
“把……我的屁股打开花。”沈豫和不敢再有片刻的犹豫,刚才屁股上落下的一掌已经足够让他回味起疼痛了,紧接着听着男人一句“撅好。”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其中十分是视死如归,准备赴死的。
“怕什么,我写在你屁股上,除了我看还能有谁看?”盛书文边说着,一边如他所愿地拍打着沈豫和的屁股,“难道你会贱到出去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裤子脱了,让他们看你屁股上写的是贱野狗还是骚母猫?”
“我不去……”沈豫和忍受着不发出过大的疼叫,虽然现在学校里几乎没人,但教室的空旷,让每一掌打击声都带着回音,如果再加上他的喘叫,那更是淫靡至极。
可是盛书文有的是方法让他抛弃尊严和底线,“你敢去!敢去我就扔了你,我丢不起这人。”最后一下,落在沈豫和最敏感最怕的臀腿交界处,“啊!”他的嗔叫再没抑制住,随着几乎蔓延到全身的疼痛,他在疼喘之下也射了出来,射在地上。
打他打的自己手也疼呢。盛书文甩了甩同样发红的手,不过这颜色相较于沈豫和的臀肉来说只是微乎其微,男孩儿从地上转过头,不出意外地噙着眼泪,盛书文都能帮他猜到他的下一句话,铁定是说自己没哭,没成想说的却是一句,“我刚才自己射了……你别,你别打我。”
这可怜的模样,让盛书文一下子气得噗嗤一笑,调戏似的又捏捏他还没有挨过揍的大腿,肉眼可见的沈豫和全身一激灵,让他更加忍俊不禁,“想射就射,今天这个不管你。”
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小幅度的点点头,教训完了他的盛书文接着操起笔还不忘自己的正事,“抬高,我们接着写。”
这次有了臀肉上和胳膊上一道笔印的教训,沈豫和不敢再逃窜,白板笔的笔尖像是蛇的芯子又像是慢慢爬行啃食着他皮肤的蚂蚁,一点一点沿着他的臀峰画到了大腿根。
“猜吧,我写的是什么?”
这他妈哪儿猜得出来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盛书文刚开始让他往自己的身体上集中注意力了,本来顶多只能算痒,有不了疼,结果因为刚刚那么一顿痛打,自己的下半身皮肤全都是敏感的,只顾着疼了,哪儿还顾得了写的是什么字。
他只知道是三个字,总不能交白卷,下场一定很惨,沈豫和模棱两可的随便猜了个比较淫荡的词:“贱……贱母狗?”多半差不离,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是贱母猫,想当狗我还不让你当呢,你也配?”一个字都没猜对,盛书文坏笑一下,随即在沈豫和的脚心上落下三巴掌,“错一个字打一下,一个都没对,傻。”
脚心比身体各处都要脆弱敏感的很,只是相较于屁股上的疼痛还是小巫见大巫了,沈豫和也只是缩了缩脚,还算能支撑得住身子。
不给他再集中注意力缓解疼痛的时间,盛书文又把笔落在他的左半边臀肉上,这次也是三个字,根本感觉不到写的是什么,不等他思考一阵,盛书文又立刻命令他开口猜字:“午休的时间可有限啊,我下午还要着急训练呢,你要是完不成就这么晾着,别穿衣服别走,等着下午我继续,只是我只给保安大爷说的是一中午,下午他开不开监控,开开监控看见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怎么也猜不对,沈豫和只能瞎蒙一个:“贱母猫。”紧接着就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你的回答就不能走个心?瞎蒙也没这么蒙的。”果然,答案都是错误的,这次受挫挨罚的是他的睾丸,从脚心到睾丸,多么大的跨度,疼痛也是两个阶层两个档次。
盛书文一只手托着他的两个囊袋不让他来回乱动,随即痛下杀手的狠狠三下,让沈豫和本来又立起来的阴茎疼得软掉,一边疼喘着也不再收敛的哭喊着。“疼!啊啊!主人,主人别他妈打了……啊!”又因为爆粗口,本来三个字三下的惩罚翻了一倍。
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