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让他怎么说,这都已经够让他觉得难以启齿了,可是还是无奈于身下的压迫,乳头也丝毫没有停歇地传来一阵阵的刺激,被好久未临的性欲灌满的沈豫和咬了咬牙,勉为其难的在句子前加了一个求字:“求你,给我脱衣服。”
这也有够生硬的。盛书文一点一点地引导他,“你是谁?”对方摸不着头脑的回了一句沈豫和,让盛书文差点无语,轻轻一掐他的大腿肉,“傻逼,我他妈问的是,你求谁。”
“求主人给我脱衣服。”终于,沈豫和在百般搓磨之下,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一句让盛书文觉得勉强合格的话,这才松开桎梏着他阴茎和乳头的双手。
刚松开就看见沈豫和全身一抖,眼看就要射精,让盛书文逮住狠狠一拍他的侧屁股,才让差点临顶的沈豫和又憋了回去,“不许射。”
“可是你说不用……”他颤抖着声音可怜巴巴的诧异着。
盛书文一下回绝否定了他这个认知盲区,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就说过的话,“我说的是,得我也爽,你还没伺候好我呢。”刚说完就看见沈豫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高兴地垂下头,让盛书文刁难心得逞有一阵愉悦的快感。
“那既然你都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小猫脱一次衣服,以后自己学会。”盛书文使坏的扯了扯沈豫和的衣领,对方一言不发地干坐着,等待着羞耻的降临。
等了半晌却没有等到男人的动作,被纱布蒙着的沈豫和不禁疑惑地看着面前又一动不动的黑影,正欲问出口对方这又是搞哪一出,就感觉到大腿处又传来拍击,“你这个姿势我怎么给你脱?换一个。”
不就是想让他跪下吗,用这么变着法儿地说吗,反正已经想射精想到这个地步了,鸡被人掏了,胸也被人捏了,跪下倒不显得多羞耻,跪都跪麻了。
沈豫和正准备从坐着的桌子上离开,刚艰难的挪动屁股,就被面前的黑影戳着胸口一顿摁了回去,“不是跪着吗?”
“你跪着的话我怎么给你脱裤子呀?”盛书文反问道,像是在教导小孩一些常识性问题,刻意地羞辱着沈豫和,“就在桌子上吧,跪趴。”
操。对方的话传入沈豫和的耳朵,光是最后这一个词,就让他全身一阵痉挛。跪趴是公认最羞耻的做爱姿势,又叫老汉推车,狗趴,为的就是方便后入。
只要一跪下腰一压,屁股自然抬起就会露出屁眼,身上的所有性器官都会被对方一览无余。沈豫和不太想做,给盛书文装傻充愣,“我不知道怎么做。”
“不知道?”盛书文自己刚说完的时候看他那么一愣,就知道对方这是在说谎,他倒也不急于拆穿,只是沈豫和这嘴不老实的毛病,得尽快改改,玩这个最忌讳的就是撒谎,“我扇你一巴掌,你知不知道?”
沈豫和还想摇头说自己真的不会,想着如果自己一直不承认,对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结果实打实的右脸挨了一耳光。
盛书文即使是左手发力,力气也不带轻的,一下把沈豫和遮着眼睛的纱布都打的歪了些,露出一只眼睛的他终于能看见久违的盛书文的模样。男人冲他又挥了挥手,“不是说看见牙印就会萎吗?怎么更硬了。”
他下面因为这一句又在渗着骚水,如果不尽快脱裤子,待会儿从内裤渗到外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尿裤子,而知情的,其原因却是更加羞耻。沈豫和还是执拗地就说自己不知道没看过,露着一只眼睛脸还被打红了,想射不能射的憋屈着。
“不想做可以直说,不许撒谎。”盛书文也不吃他这一套,反正现在沈豫和的身子干干净净的早就好透彻了,毫不怜惜地又给了他右脸重重一耳光,这下把他脸上的绷带彻底打掉,露出他那对眼底泛红的双眼。“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做,我又没怎么过分。”
“是,我撒谎了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做!我觉得太羞耻了,我做不出来。”沈豫和的眼泪说掉就掉,打湿了挂在脖子上的纱布,眼泪淌过他的左脸颊让他觉得一阵蛰疼。
“早这样说不就好了,活该白挨了两巴掌。”盛书文拍拍他还带着眼泪的右脸,却无视了他那可怜巴巴的泪花,“那你得给我想个办法,你不愿意跪趴,我又要给你脱衣服,怎么办?”
“我可以自己……”沈豫和哑着嗓子回答却被盛书文无情地打断。男人否决了这个他一早就否决过的提议,“不行。”
等了好一会沈豫和也没想出更好的方法,只有个心头的下下策,“我站着呢,我可以站着吗?”站着怎么样也好脱衣服了吧,只是沈豫和觉得未免太普通了,怎么也不会在男人那边过关的。
没想到盛书文却对这个提议思考一阵,“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不大喜欢,这太清汤寡水了,我好色没办法,你得用别的弥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