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文每次听见沈豫和一害羞就骂人有病的话就想笑,更觉得像是无力的叫嚣,就像那种“你叫啊,你越叫我越兴奋”几乎约等于变相的勾引。
“你都硬了。”他用他被对方绑成粽子的右臂指了指他怎么都掩饰不住的胯间之物,“不想射吗?我可以帮你……打出来?”盛书文似是很胜券在握的挑挑眉。
“打你妈,我今天憋死在这儿我也不让你再碰我!”沈豫和吓得又是后退几分,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床边,看着盛书文逐渐逼近的身影,他心一狠,闭上眼几乎是自残似的狠狠一掐自己的睾丸,时隔三周好不容易立起来一次的阴茎现在又无情垂下脑袋。
盛书文看着他这幅恪守贞洁的模样,一阵不解,“你说你这何必呢,憋多了容易阳痿。”无奈地把瘫在地上,难受得够呛的沈豫和拉起来。
沈豫和赌气般倔强地甩开他的胳膊,自己委屈巴巴地坐到床上,抱着双臂执拗的反驳道:“那也没少见你让你那群M憋啊,还有脸说。”这话说出口,他都觉得一阵酸得紧。
这充满醋意的一句话本来能让盛书文嘲笑他好久,但此时此刻刚见证沈豫和一个如此高傲的人当初为了欲望都能给他下跪叫他主人的人,现在在久违的欲望的驱使下却又狠狠地掐灭,让他一时也笑不出来。
他知道对方在顾的是什么,盛书文也不是喜欢玩一对多,他就是看见哪个玩哪个,只有一个就玩一个,有一堆好的也毫不吝啬欲望,突然要被一对一这么一道枷锁束缚住,他也不自在。
“我跟祁辰断了,早就断了。”他试图用这个向沈豫和解释,结果对方还是偏着头不看他,像是在惋惜又显得可怜,“断断呗,你还想让我无缝对接啊?”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带上火药味了,盛书文无奈也不想接着吵架。
可是沈豫和也不放过心中的那道坎,“你也知道我什么意思。”盛书文哪都好,技术好,虽然有时候贱点但是人品还是可以的,再加上同在一个宿舍下的缘分更是可遇不可求,可是他就是介怀对方的脾性。
盛书文烦躁的一咋舌,“我现在也一个没有,祁辰是最后一个,行了吧?”他模棱两可地回答并反问,其实现在他们这个关系属于是不进行下去,也得找个方法进行下去。
“不行,以后呢,你以后怎么办?”沈豫和追问道,其实他也不想就此断掉,如果就此断掉,他们生活中还是时不时都会开黄腔,还要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两年,尴尬先不说,各自的私生活性生活的问题。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几乎就没有能糊上的余地,为了避免这种尴尬,他们必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或者,只能由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先松口。
而盛书文做了这个先松口的人。
男人似是无语又无奈,在原地踱步了好久, 沈豫和一会儿瞪他一会儿也偷偷看他,让他看着心里也发毛发痒,“以后只要你在,我就不找,满意了?”
不得不说调教沈豫和起码现在看来还是很有乐趣的。盛书文想的是就先这么凑合过着,反正也没遇见好人,光是沈豫和这倔脾气就够他玩一阵子,预定了再说预定之后的事儿呗,走一步看一步,谁知道往后能碰见什么呢。
虽然这个内心真实的想法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不负责,万一自己真能回心转意呢。
沈豫和终于肯正脸看他了,瞪着那双眼睛,脸还是红的,半晌后知后觉的才点了点头。
“说话!”盛书文瞧着自己都做出了这么大让步,对方还是搁那儿小家子气的点点头,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做错了,微怒道。
沈豫和倒也来劲,反正这次对方顺了自己自己怎么都不吃亏,眉毛一条轻哼一声,“满意,当然满意,谢谢主人。”他叫主人的这句话自己听着都别耳,咬牙切齿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下一刻就要弑主了。
盛书文不知是嘲笑还是嘲讽的轻哼了一声,这声讽刺也不知道是对他还是对自己,见面前的小夜灯一下关闭,唯一的光源消失,宿舍变得一片漆黑。只听见男人说了一句,“满意了明天就撅着屁股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