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的大脑昏昏沉沉,快要射的时候文钊却停了下来,苏浅迷茫地看着他,脚有一搭没一搭地去勾他的腰,“还要……”
文钊没有理会他,还一掐那小巧性器的根部,苏浅吃痛,射精的欲望消退了一些,但是欲求不满的身体却更加火热。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不明白为什么得不到满足。
文钊没有离开他的腿间,而是把他的屁股抬了起来,露出刚刚被玩弄过的穴口。那里仍然很红肿,看上去好在不能再经受过多的折磨,但是又一边翕张着吐出一点淫液,让人不知道到底是索求还是拒绝。文钊捏了捏手底下丰满的臀肉,随即对准穴口舔了上去。
“呃?等一下文钊、啊!”
敏感的穴口被柔软的舌尖一点点舔开褶皱,然后滑进他的身体里。被舔弄身体内部的感觉和被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性器往往代表着暴虐而舒爽的抽插,把娇嫩的肠穴肏服肏软,舌尖却柔软缠绵,精准地捕捉到他的敏感处。
苏浅的前列腺很浅,用手指插进去一点就能勾到,自然舌头也能碰到,文钊知道碰触这里会让omega产生绝顶的快感,于是一个劲地碾磨那个可怜的小腺体。
“文钊、文钊……呜!等、哈啊……呜啊!不……”
苏浅忍不住,腿根忍不住一紧,随即前身就射了出来,弄得他肚子上到处都是,还有一部分射在了文钊的头发上。文钊毫不在意地一抹,继续趁着不应期折磨他身体内部小小的腺体。苏浅不是没有过在不应期还被反复肏弄的经历,但是舌尖猛攻那个敏感处的快感来得过于强烈,因为不应期疲软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苏浅吐露出一串含含糊糊的呻吟,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毕竟昨晚还激烈地做过。
他眼里闪着泪花,声音带着颤音,在不应期被逼出了一次潮吹。来自生殖腔深处的淫液大量地涌出来,几乎喷了文钊满脸。
文钊抬手稍微擦了擦,看到平时精力过剩的妻子终于摊在床上,一副累过头的样子。
但显然他还能再承受一点更多的惩罚,以便于他能长点记性。
他抬起那双有些绵软的腿,对着穴口再度舔了上去。
苏浅立即呜咽了一声,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那股熟悉的、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再度窜上来。他的身体早就在昨晚就使用过度,刚刚这番又是射精又是潮吹,现在再舔的时候,和快感同时泛上来的还有一些微妙的酸软。苏浅感觉到他的小肚子有些酸软,实在是受不了更多的刺激了。
“别舔了……呜嗯,文钊,求你……直接干我吧,呜……我不要了!”
沉迷于性爱的小妻子第一次说出来拒绝和求饶的话语,平时一直很照顾他想法的丈夫却决定狠狠给他一点教训,变本加厉地舔弄着,他先找对此稍微熟悉了一点,不光用力地舔,感觉到苏浅的穴道开始痉挛以后就立即停下,硬生生让他从云端跌落,等omega的身体恢复平静以后再重新刺激疲软的身体。
来回几次苏浅就不行了,一边抽噎着一边求饶,“不要了文钊……我、我不行了……让我高潮,求你了……呜啊!不、嗯……”
他开始掉眼泪,“我错了!我不会这样了,呜……我不会惹你生气了,求你……”
他开始乱七八糟地求饶和道歉,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文钊最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任由他的小穴痉挛着又潮吹了一次。此时苏浅已经彻底没力气了,双目涣散软倒在床上,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看到文钊已经站起了身,他还看到了文钊硬挺着的那根性器——
那一刻苏浅终于知道了恐惧,他的身体实在是不能让他再做了,文钊要是把这东西捅进来,那他三天都不要下床了。
他嗫嚅着,想要和文钊打个商量,比如让他用腿或者给他口交什么的,但是文钊随即转身,直接走去了浴室,不久久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诶?
苏浅傻愣愣地半躺在床上,直到文钊带着冷气回到他旁边还是一副呆呆的表情,文钊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穿好了衣服,似乎是准备出门。
苏浅不安道,“你要去哪里?”
文钊看了他一眼,“上班。”
然后他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
苏浅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