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脑阔有点痛,但是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他试图起身,发现大腿内侧有点痛,腿间一片红肿,一看就是被使用过,但是意外地穴口感觉很舒适,似乎并没有被碰过。
丈夫睡在自己旁边还没有醒,他看上去好像睡得并不好,眼底还有些黑眼圈。苏浅好奇地伸手戳了又戳,文钊依旧没有醒,他撇撇嘴又搞了他两下,文钊终于睁开眼,带着一丝不耐烦。
“醒醒啦,”苏浅晃了晃手机,“都九点了!”
九点算很晚吗?文钊疲惫地想。
苏浅这家伙的作息非常规律,上班就八点钟醒不上班就睡到八点半,而如果前晚做狠了最晚也是九点钟就会因为生物钟自己醒过来。
文钊因为昨晚的事情不是很想理他,而显然这个不知好歹的omega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自己大腿红红,丈夫昨晚肯定偷偷用了。
他顿时得意道,“你昨晚怎么只用腿啊?想做的话直接趁我睡着的时候肏进来也是可以的哦?”
文钊怨怼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他当然想,可是苏浅昨天一睡就睡得和死了一样,做爱像奸尸,差点给他做萎,最后无奈才只能用他的腿发泄一下。他被挑起了欲望却得不到满足,任哪个alpha都会不爽。
苏浅显然不记得这些弯弯绕绕,只当是自家alpha的起床气,于是哼着歌去做早饭了。他没穿裤子,只是穿了一件睡袍,因为裤子磨得他大腿有点痛。
文钊叹了口气,正犹豫着要不要起来,刚刚被苏浅丢过来的手机就响了,是同事在问他要一份文件的电子版,他想起那份文件在公司的电脑里,于是答应下来,等会打算再临时去一下公司。
他刚挂了电话,门外门铃响了,苏浅哒哒跑过去,好像是苏浅的快递。
他现在不想起床也得起床了,跟苏浅说了自己要出去,他的小妻子立即“贤惠”地给他放了洗漱用水,然后帮他打包好了早餐,笑眯眯地送他出门了。
有点古怪,按照他的想像,丈夫还没吃早饭就要出门,明明是周末还要加班,他应该会不高兴才是吧?毕竟按照他现在的印象,把他留在家里做上一天才是苏浅应该做得出来的事情。
文钊觉得蹊跷,但还是出门了,路上把早餐吃了(还挺好吃),在公司处理了一下那份文件,回来的时候也快是吃午饭的点了,但因为苏浅早饭的量做的很足,倒也还不饿。
他有点心不在焉地开了门,然而眼前看到的景象让他吓得立即关上了身后的铁门。
苏浅几乎浑身赤裸地坐在门口,脖子上戴了根项圈,项圈上连接着一根铁链,随着小omega歪头的动作发出一声哗啦啦的脆响。他看见自己的妻子乳尖上点缀着什么小饰品,再定睛一看是骨头形状的乳钉,嵌在乳珠上,格外可爱。而更让人想要咽口水的是,他的头上戴着棕色的小狗发箍,屁股后面也有一条小狗尾巴,很显然是个肛塞。
看到文钊进门,他立即雀跃道,“你回来啦!”
说完,然后补了一句“汪”。
文钊皱起眉,“这样会着凉的。”
“不会的!”苏浅抓着他的手要他来摸自己的胯间,“这里热成这样,怎么会着凉呢?”
他趁着文钊动作一顿,含着铁链的另一端,缓缓地把另一端上的把手放到文钊的手心,还趁机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用我吧,”他用挺立的小奶尖蹭文钊的小腿,“我是你一个人的小母狗。”
他露出湿漉漉的眼睛,又是一声“汪”。
文钊呼吸一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缓慢地把链子拿了起来。他想先把自己身上的包放好,然后直接把苏浅抱去卧室,没想到他跟着文钊的动作在地上爬着走了两步,走在他的脚边,看他停下来就继续用赤裸的身体蹭他的脚踝。
他和苏浅那双充满欲望的眸子对视,意识到自己的妻子又开始强迫自己和他玩这种过激的小游戏。
还是怕冻着苏浅,他于是打开了家里的空调,随即坐在沙发上,扯了一下手里的铁链。
脖子上的项圈被猛地拉扯,苏浅被勒了一下,伸出了小舌头喘息,一边喘着一边向他爬了过来。文钊注意到他爬行的姿势非常情色,尽可能地撅着自己的屁股,让文钊可以看到后面那个小小的狗尾巴肛塞晃来晃去,爬行的动作间裸露出自己早就兴奋起来的下身,那小肉棒已经在欢快地往外吐水了。
文钊还是担心那个项圈,伸手过去想要解开,苏浅看到他的手第一反应却是把脸颊放在他的掌心,然后轻轻地摩擦,还用湿润的小舌头舔了一下。
文钊愣了愣,随即挠了挠他的下巴。
人被挠下巴当然不会像猫猫狗狗一样感觉到愉悦,但是苏浅还是配合地抬起头给他摸,同时难耐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他屁股里面的水快要漏出来了。
苏浅非常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个床伴,那个床伴很喜欢各种各样的动物扮演,性格有些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