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意思估计都是主山刑官吧。”江凛也想笑,“他这备注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苏十九一聊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一会聊电影一会聊游戏一会聊城里新开的烤鱼奶茶铺,聊得几个小姑娘嗷嗷喊着要十九哥带着涨见识。这人废话多得像雪片一样,根本看不到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江凛想着明天有功夫得给他设个关键词过滤,今天有点没力气,想早睡。
关了窗口,想活动活动坐了太久有点僵的肩膀,颈上却一热,季寒城侧过了头,含着他脖颈项圈上方的一点皮肤轻轻地啃咬。
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脖颈,江凛后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要不然您还是先把今天鞭子打了?”江凛哑着声音问。
季寒城的牙齿顺着他脖子往上一点一点地啃,又停留在他耳垂,咬了咬。
“不想打你,想干你。”
无论是江凛一个人手足并用爬罪奴梯再被刑官抽打耳光的时候,还是一同看着那个私藏灵魄的狼族被打成罪奴在广场中嚎叫受鞭的时候,季寒城心底都沉沉地压了些不舒服的东西。
早已经觉得江凛是自己的人。自己的人被这些规矩磨折,他只是旁观,就已经觉得像乌沉沉的生铁压在胸腔中一般压抑。江凛作为当事人心情只应该更沉重才对。
但此刻看着江凛仿佛毫不在乎地把那些东西都扫在脑后,反而一副“你们都是渣渣”一般的淡定表情,季寒城觉得自己心内不舒服的沉霾反而淡了,换了另一种心内隐隐的悸动。
不管他到底由于什么原因沦为罪奴,反正这个无论身体还是性情都十分强韧的人是我的。
带着一点这样隐隐有些快意的认知,季寒城一边在他脖颈反复舔吻,一边伸手到江凛衣服下摆里,顺着清晰的人鱼线往上摩挲,伸到胸口撩拨乳头。
“真想给你穿个环…”季寒城含糊地说。每天烙下的鞭痕不够,想要更多的印记留在这个人身上。
“都有项圈了,您还想往哪儿拴链子…”江凛苦笑,他现在稍微有点没心思干这个。
季寒城其实也看出来了他心思不在这个上——但越是这样,越想让他多想想自己,少想那些让人心烦的乱七八糟。
犬齿咬在脖颈摩挲,尝到了汗水的咸味。狼族的嗅觉敏感,汗液的味道夹杂着江凛身上自带的一点信息素的体味,异样勾人。
“要不然我先去洗个澡…”江凛试图起身,又被季寒城压着肩膀按住了。
“不许去,就这么做。”
气氛刚刚好,打断了多可惜。季寒城想着,又觉得微咸的肌肤舔舐起来似乎带着一种隐约的甜味基调,简直尝不够。
一边舔吻耳际和颈侧,一边伸手撩拨他胸前,江凛终于崩溃般叹了口气,身子不绷紧了,靠在他怀里任他上下乱摸。江凛的敏感点他这几天找得差不多了,四处不轻不重地揉拧了一会,江凛的呼吸终于变了调子。
“呼…”江凛微重的喘息里夹了点痛音。“…又没监控,您帮我解了吧,疼。”
方才季寒城也没对韩重锦说谎,江凛下面确实被他锁了。——与其留给别人锁,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锁了再说。
“没钥匙,开不了。”季寒城一边低低地笑,一边把手往下伸,探到裤腰里确认金属笼内满满涨涨的器官。
“您当我傻的,钥匙还能就一把吗…”江凛弓着身子低喘,又躲不开那只在他下身乱摸的手。
“真没有钥匙。”季寒城伸手揽起他的腰,把他往床上带。
江凛被他半推半揉地按上了床,被他那句笃定的“真没有钥匙”弄得有点疑惑。
“指纹的。”季寒城一边从胸腔里发出低低的笑声,一边扯他裤子。
“…您可真是。”江凛也忍不住把脸埋在胳膊里笑了。说得也是,季寒城方才也就是做个姿态,只要他平日确实是一个戴着贞操笼的状态,想来确实没人会去确认那钥匙到底是真是假。
身上的衣物很快被狼崽子扒了个精光,臀缝里一凉,被挤了些润滑液,激得他腿根一哆嗦。满以为这刚开荤的狼崽子大约还是要一往无前地闯进来死命干他一次,这次季寒城却仿佛并不急,只从后面搂着他,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两腿中间,借着水淋淋的润滑探进穴口,在里面翻弄。
“今天让你想我的时候,想了没有?”
季寒城一边带着点笑音在他耳边说,一边把手指准确地往他体内凸起的腺体处揉摁。
“嘶…”江凛被逼得发出一点痛音来,被结结实实地搂在火烫的怀里,后面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翻搅,又酸又痒,偏偏前面被死死锁在笼子里,又涨又疼,这滋味还是够难熬的。
上次锁着笼子做,是明知道开不了,总得确定一下哪怕在最差的情况下也行得通,凑合着做也就做了。这次明明知道这小子只要一高兴按个手指印就能打开,反而感觉难受得不行,一秒钟都忍不下去。
“想了想了,一直想。”他自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