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的太久太重,印宿白嘴巴早已经是一片红肿,怎么也消不下去,他捂住嘴巴,试图躲避叶幸司的骚扰:“不、不来了,我要回学校了!”
叶幸司擦擦嘴巴,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的说:“先不回去。”
印宿白傻眼了,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说了送我回学校的。你要说话不算话吗?”
“先去吃饭。”
印宿白顿时泄了气。摸了摸空虚的肚子,想到什么好吃的,他舔了舔嘴唇说:“好吧,我想吃水煮鱼。”
叶幸司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
“想多了,最多给你吃点水煮白菜。”
大手如有若无的往印宿白身后探去,某个敏感地带一被触碰就忍不住颤抖,身后一阵滞涩的痛感隐隐传来。
屁股刚刚才开了花,确实是不适合吃水煮鱼这种辛辣的食物。
印宿白可怜的按住叶幸司乱动的手,嘤嘤的假哭着:“呜呜你好恶劣,你这个渣男,刚睡完人家,你就这么对我吗?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印宿白撇着嘴,满脸的委屈。
他这副可怜垂泪的样子属实好看,只是脸上少了一抹真正被欺负出来的薄红,没有那么涩涩。
擦去印宿白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叶幸司也假模假样的叹息一声:“没办法,主要是太穷,我的钱都攒着当老婆本了。”
老婆本?这东西不就是存着要给老婆花的钱吗!
印宿白一秒抬头,理所当然的伸手:“那钱包拿来。”
“为何?”叶幸司佯装疑惑,不解摊手。
印宿白叉腰重复:“老婆本,拿来。”
他指了指自己,将“老婆”两个字加了重音。
老婆本人就在这里,钱包不给他给谁,难道叶幸司还想娶别的老婆?
“好的,老婆。”
叶幸司笑起来,顺从的掏出钱包,交到印宿白手上。
捏着沉甸甸的钱包,听到叶幸司对自己的新称呼,印宿白瞬间反应过来:“妈的,被套路了。”
“老婆。”叶幸司雀跃的喊,“小白老婆~又小又白的老婆。”
某个字触到了印宿白敏感的神经,顿时炸毛:“滚,你才小!”
“不小不小,只有白,白白软软的老婆。”
叶幸司口顺的哄着,语气像是哄小孩子。
“乖老婆,快喊一声老公。”
“昂~”印宿白只傲娇的应了一声,又说:“我是不会叫你老公的。”
叶幸司脸上不见遗憾,只是平淡的说:“那算了,我努努力,下次让你在床上叫吧。”
让你在床上叫——
在床上叫——
床上——
“嘘!”听着叶幸司大胆至极的话,印宿白连忙竖起一根手指抵住唇间,视线左右扫动,“光天化日下,你就不能文明点吗!”
叶幸司偏头:“嗯?”
印宿白直言:“别说骚话,你羞不羞啊,不要脸皮!”
叶幸司却凑近印宿白的耳畔,轻轻的吐气:“还是小白比较骚,每次咬得都——”
印宿白猛地捂住叶幸司的嘴巴,耳根处满是红晕。
“闭嘴!再乱说话信不信我当街抽你大嘴巴子。”
叶幸司眨眨眼,权当点头。
警告的瞪了叶幸司一眼,印宿白这才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
刚得了说话自由,叶幸司便手快的握住印宿白有可能实施暴力的手,无辜的说:“老婆,不可以家暴。”
印宿白:“——”
现在、立马、此刻,印宿白非常想家暴!
——
好好的吃了顿饭,席间叶幸司细致的为印宿白的凳子垫上软垫,还一直温柔的伺候着他夹菜挑刺,绅士的不得了。
印宿白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叶幸司的服务,吃完饭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叶幸司抽出纸巾擦了擦印宿白的嘴巴,摸摸他的肚子:“没吃撑吧,肚子难受吗?”
印宿白脸有点红,肚子被摸得也有些痒:“没吃撑。”
叶幸司这才放心,收回了还在印宿白腰腹部流连的手。
回学校的路上,叶幸司去药店买了消肿的药膏。
将药膏递给印宿白的时候,叶幸司神色有些愧疚:“抱歉,是我弄得太狠了,你后面有点肿。”
“回去自己擦下药,看不见的话就给我打视频,我远程指导。不准让室友帮忙,知道吗?”
印宿白捏着药膏,噘嘴抱怨了两句:“你也知道你像头牛一样啊,就会打桩,也不管我的感受。”
他的脸颊上飞起两抹亮眼的粉红,更多的是害羞。
叶幸司捻了捻手指,忍住去捏一捏小白可爱的脸颊的欲望。
他暧昧的反问:“嗯?小白难道没有爽的又哭又喊吗?”
这人又在乱说话了,简直太不知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