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醒了?”
嗅着熟悉的消毒水味,杨净一睁眼,麦色的男人便映入眼帘。吴渊竟然没有杀了他,为什么?他警惕地盯着吴渊,扯动双腿,想要爬起身逃跑!
“嘶……啊!”
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杨净下意识感受到了不对劲,可……他不敢面对!他缓缓抬头,木讷地看向男人,歪头询问,可男人面无表情。
终究,他还是颤抖着双手,慢慢地,一点点地掀开了被子。然而,就在他手即将触碰到下体的时候,吴渊快速抓住了他的手,冷冷看着他,却什么也没说。
“放开我!”杨净怒吼着,拉扯间,伸出另一只手去打吴渊。
吴渊任杨净捶打,就是不肯放开他的手,死死握住,是足矣捏断杨净手腕的力气。
“你那东西没用,我让人给你处理掉了。”他不是在解释,而是在通知。
“你……混蛋,狗日的……啊啊啊………”
“我要杀了你!”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听到噩耗,杨净彻底疯了。他不顾疼痛,从床上跳起来,想要和吴渊厮打!像是疯狗一样,他猩红着双目,张嘴狠狠咬住吴渊露出的手臂,撕咬着吴渊的肉。
吃其肉,啖其血!
“疯狗!”
即使手臂被咬得流出了鲜血,吴渊脸上也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他表现得极为淡定,一把抓住杨净微长的头发,将杨净的脑袋往下拉扯。
“唔啊!”杨净双目死死瞪着,想要吃了吴渊!即使头皮被吴渊扯得发白,紧紧撕拉着,像是随时会碎裂的锦布一样危险,他也不肯松口。
真是疯狗,疯了!吴渊眼神突然凌厉,只听他冷哼一声,下一秒便抬脚狠狠提向杨净的下体!
“啊!”
蛋被踢碎,杨净再也忍不住剧烈的疼痛,终于松口,放开了吴渊的手臂。他抱着下体,五官扭成一团,痛苦地在床上打滚。
吴渊看着在床上痛苦的杨净,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释然舒服,反而有些莫名地堵塞难受。他烦躁地从包里拿出一根烟,点燃,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冷声嘲讽:“就你还想去碰女人,乖乖在身下给老子肏,不好吗?去招惹女人,你这贱货配吗?”
“啊!痛……”
“痛?呵呵……”吴渊勾起嘴角,冷冷笑了起来,“痛,才长记性!好不容易把你当人,你他妈非要当畜生,贱货!”
“啊!啊!啊!”
听着杨净的惨叫,吴渊在床边坐了下来,若无其事地抽烟,闭上眼睛,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快感。他听习惯了惨叫,甚至享受于他人的惨叫声。毕竟曾经活剥人皮的人又怎么会害怕惨叫呢?
过了将近十分钟,烟灰缸里已有三根烟头的时候,杨净的惨叫声终于渐渐停息。他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双目怒瞪,“狗日的,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做什么鬼,做老子的母狗不好吗?”吴渊轻笑着说完,然后伸手去抓杨净,像是拎鸡仔一样,轻松将人拎到了自己身旁。
“滚!别碰我!别碰我!”杨净奋力挣扎,双手乱挥舞,“狗东西,滚开!”
“别动!”
“滚!别碰我!”
“真他妈能闹,不就割了你那金针菇,至于和老子闹脾气?”
“草你妈的!”
吴渊一听这话,突然如同火药桶爆炸了一样,狠狠甩了杨净一巴掌,“你他妈还想去肏其他女人?”
嘴角被扇出了血,杨净不仅没有痛叫,竟然还异常地笑了起来,“老子就要操?关你妈屁事?”
“你个神经病!肏男人,只有你这种变态才下得去手!变态东西,垃圾,神经病!”杨净本就不想活,挑着自以为gay的痛点去刺激吴渊,完全不给自己留余地。
“呵呵……”吴渊阴声冷笑,一把掐住杨净的脖子,“你想死,是吧?”
“懦夫,咳咳……有本事杀了老子!”
“是男人就杀了老子!”
激将法,呵呵……
吴渊再次冷笑,低下头来,咬住杨净的耳朵,声音阴冷却又暧昧,“我说过,你只能被我肏死!”
“啊!滚,混蛋,咳咳……变态!”
“你去死!你去死!”
杨净怒吼着,想要挣脱!吴渊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感到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仿佛吴渊便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
“杜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吴渊声音依然暧昧。
“咔!”
从解开皮带到杨净双手被紧紧绑住,不过十秒而已。
“混蛋,别碰我!别碰我!”看到双手被绑住,杨净心里瞬间恐惧聚集,惊恐地滚下了床。
他不怕死,他甚至想要死!但他怕,害怕被这个男人肏入占有,因为这个男人只会让他感到恶心,无比恶心!
吴渊坐在床上,单手扶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杨净奋力地爬动着,眼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