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没有,这不是尿,很正常,只要别弄里面就行。”
宿骞江抽泣几声,低头亲了他几下寻求安慰,“你好温柔,我好喜欢。”
陈誉的手轻轻拍着宿骞江,“傻子。”
应该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两人几乎天天都要来一回,大多数是宿骞江克制不住自己,陈誉配合他,有次宿骞江跟着陈誉去挑水,回来的时候没忍住把人摁在田埂上办了,水也撒了一地。
陈誉是被胀醒的。
睁开眼便看到宿骞江双手撑在他头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下面的感觉不言而喻,宿骞江已经插进去了。
陈誉没有推开他,带着浅浅困意张开腿让他操,“快点,做完就干活。”
宿骞江的精力莫名旺盛,愣是把陈誉的睡意给整没了,说是快点,结果宿骞江要了他好几次,胡闹到了中午。
陈誉射到后面都射不出来了,精液滴答滴答的落,后穴被操到发麻,火辣辣的疼。
做完的时候陈誉压根合不上腿,床都下不来。
“你自己去挑水,我不去了。”
宿骞江意外的没有问为什么,他好像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狠了。
陈誉趴床上缓劲,以为宿骞江已经出去了,结果他端着热水进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一脸愧疚地看着他。
这事也不能全怪宿骞江,是他自己要纵容宿骞江做下去来着。
让宿骞江一个人出去挑水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这傻子找不到路怎么办,掉水井里去了怎么办。
来回一个小时,饭都煮好了这人还没回来,陈誉在庭院里等着,久久不见那人的身影,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出去找人。
走了三分之一的距离见着那人笑脸盈盈地往这边来。
“宿骞江!你哪去了!”
宿骞江见着他像是见着鬼一样撂下水桶感觉将他打横抱起来。
陈誉:???
“你干嘛?!”
宿骞江左看看他右看看他,确定他没事后舒了口气,而后脸上又露出羞涩的笑容。
“放我下来。”
“不。”
豁!?傻子硬气了。
“水怎么办。”陈誉严肃质问。
宿骞江改用一只手拖着他,然后回去单手把水挑起来。
陈誉:……
你赢了。
陈誉不知道宿骞江这么久才回来是干嘛去了,只是这人最近的傻病感觉更厉害了,有事没事就盯着他傻笑。
尤其是喜欢盯着他的肚子露出一种称为慈父的笑容,陈誉看的背皮一凉。
宿骞江也不让他去做粗话,一个人揽下所有活,他只能待家里洗衣服做饭,像个小媳妇。
还有上次去吃完陈二狗的喜酒回来这人就神秘兮兮的,一天天不知道搞些什么名堂。
“宿骞江你瞒着我干什么呢?”
陈誉这次逮着了他去偷自家的鸡蛋。
“我…我…”宿骞江我了半天没我出来。
陈誉以为他是每天的饭没吃够所以才偷鸡蛋,“你要是饿了就告诉我,我可以给你煮面,鸡蛋是要拿去卖的。”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
宿骞江把鸡蛋老老实实交到陈誉手上,一副给媳妇交公粮的模样。
后来宿骞江的饭每天都多一点,菜也给他多加了个煎鸡蛋。
兜兜转转一年过去了,陈二狗都当爹了。
宿骞江看陈誉的眼神愈发着急。
陈誉突然有个不好的想法:“宿骞江,你不会是和村里哪个姑娘勾搭上了,打算不要我了!?”
确实有这个可能啊,宿骞江确实经常在外面待很久不回来,指不定就是上次挑水出去遇到了,难怪那人回来的时候笑的那么开心。
“滚吧!别让我看见你!去找你的姘头也好还是去找你的哪个相好!”陈誉骂着骂着泪珠子也跟着落了下来。
宿骞江看见他哭就慌了,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阿誉…别哭,别哭…没有…没有不要你。”
“你去找你的相好吧,这么多年了欠你的我也该还清了。”
宿骞江赶紧解释:“没有相好…只…只有你,我丑,他们不喜欢我,我只有阿誉。”
他恨自己脑子傻,嘴笨,不会怎么跟陈誉表达自己的意思,而后突然想起什么,进屋端出一箩筐鸡蛋,随后又是一大袋米,最后又不知哪摸出一些钱搁陈誉面前。
“鸡蛋…本来有很多,但是会坏掉,陈大哥说娶媳妇要有聘礼…我…我只有这些了”
他糊涂了,居然跟一个傻子计较。
宿骞江揪着衣角紧张地看着他,脖子红到脸支支吾吾半天,“…我…我喜欢你,阿誉,你能不能…当我媳妇儿?”
后面声音实在太小了,陈誉没听见,“什么?”
宿骞江抿嘴,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想娶你当我媳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