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胜耳边被吹的痒,实在太累了,身体快要到达极限,睡意朦胧间又听到吴难的声音在含糊不清的嘤嘤,带着倦意睁开眼,吴难的脸竟真的出现在面前。
一时半会没走出梦境的萧胜还待在单人病床上,咬牙切齿的人突然近距离在眼前,他真想恶狠狠的扑上去咬住,于是反应也这么做了,萧胜磨在侧颈的刺痛让吴难不住“嘶”了一声。
他捂住脖子,“你咬我干嘛……?”
真的是吴难,萧胜重新闭上眼缓了会,“不是在做梦。”
吴难语塞,“你怎么不咬自己。”
“怕疼啊。”
萧胜只是随口一说,他躺在吴难肩膀上打了个哈欠,双手插在口袋里宁愿多感受一分温存,吴难静静地陪着他等。阴暗潮湿的器材室里,即使被打的遍体鳞伤也一声不吭,当时应该很疼吧。
疼也要爱人,带着和血沫一起咽下的心事,这么强烈的感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再去忽略,真是个彻头彻尾又让人忘记不了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