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院离开,依照他的背景和手段,或许现下做的这些最终只会成为不屑的泡影。
等待后黑了屏,同样提醒时间的过去。打开花洒,任水流浇淋,直冲而下的热水激起无数细小的浪花,差距在于声音,吴难站立淋头下,避免浸湿手机,而后拿远了重新打开它,眼看着页面回到解锁输入。
不可置信睁大双眼紧盯着变换色彩的屏幕,令吴难震颤的是……抱着猜测的侥幸,仅一次输入他居然直接解开了密码……
是萧胜的生日。
有种不切实际的虚幻感,仿佛活在梦中那般不真实。
吴难还在赌,于是他拨通了联系人为父亲的电话。
嘟声结束后,对面并未说话,吴难压着声音,嗓子很紧,“萧先生,求您救救我……萧胜囚禁我,就在他租下的那间公寓里,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了……”
依旧没有回声,吴难彻底慌了,对方凭什么仅以一部手机相信他。水声不绝于耳,吴难生怕他在下一秒挂断,又怕他没听清,对着声筒卑微的祈求道,“求求您,我叫吴难,口天吴灾难的难,您可以查我的……”
被截段,对方在听,在说话,吴难贴紧耳边认真的听完每一字句,直到真正的挂断。
……他瘫靠在墙边,疲倦的仿佛刚跑完千米。
现在,他只需要等。
等待得救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