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白夫人和白乔轮番上阵,韩二想单独吃饭的机会都没有。每每一到了饭点,白乔便拉着人坐下,鹿鞭汤牛鞭汤换着花样的来,韩二也不傻,知道那好几样食材都是壮阳来的。可为了不辜负一片好心,韩二到底什么都没说只闷声吃饭。
还有白乔也是,已经三四天夜里没治过病了,说是要他养身体,怎么说都不要,也并非是韩二精虫上脑,只是谁也瞧不出这病到底好全了没有,又哪里敢拿白乔的性命冒险。
这几日韩二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体里总是莫名燥热,尤其晨起时,本来等一会就会消下去的,可偏偏怀里搂着一个白乔,自己就算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在大早上拿没睡醒的小少爷来泄欲,于是每每给韩二带来的都满是煎熬。
昨天更是不知怎么,洗完澡来到少爷房里,一进去便看到白乔趴在床榻上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宽松的里衣也遮不住挺翘的浑圆,还有来回晃动的小脚丫,无端的可爱又充满色意。
一把火就这么悄无声息烧了起来。
走到床边,韩二大字不识几个,自然也看不懂小少爷手中的书,只见白乔看韩二走近了,放下书撑着跪坐在床上,一脸羞赧地跟韩二要亲亲。
韩二看着小少爷娇俏的脸庞,里衣的领口经由刚刚被扯开了些,于是雪白的胸脯便在韩二面前要露不露的。韩二突然感觉鼻头有些发热。
“呀!你怎的流鼻血了!”
白乔的脸上立刻被关切替代。
韩二恍然回神,下意识地抬手去摸鼻尖,一看,指尖上便是鲜艳的红。
白乔急急忙忙,拿着帕子手忙脚乱地替韩二捂着鼻头,指挥着:“头、把头仰起来。”
韩二依言。
索性这鼻血来的并不凶,白乔捂了一会便止住了,拿下帕子雪白的布料上赫然是几片血红,一眼看去就好像绣上去的梅花。
白乔捧着韩二的脸细细地把残留的血渍擦去,微皱着眉:“是不是最近给你安排的活太累了啊?”
韩二想说不是,只是吃的可能太补了而已。
韩二抬起手覆在白乔的小手上:“给我吧少爷,我去洗洗。”
白乔放开,一脸关切地看韩二出去了。
不多时便回来,白乔还看见韩二下巴处有一些未干的水珠,听话懂事地为韩二掀开被子:“快,快躺下休息。”
韩二想了想问:“少爷,今夜也不治病吗?”
白乔坚决地摇头:“不治,你都这么累了,我当然不能只为自己,快过来躺下。”
韩二张了张嘴,最终也只是心有不甘地躺在了白乔身边。
一夜过去,今天那莫名燥热的感觉更甚,只要一想到白乔,身下便有隐隐抬头的趋势,于是韩二只能把过多的精力用在干活上。
夜间洗澡时,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腿间翘起粗硬的一根,韩二本想用手解决出来,可摸了一会,非但没有要发泄的欲望,反而更折磨的他心痒难耐,同时一个不堪的想法慢慢浮上心头:要不,今夜就哄骗少爷一次?
韩二其实内心里非常谴责自己,可无奈少爷的身体太娇太软,尝过一次便上了瘾。况且……这都好几天了,万一再不喂药,少爷复发了呢……
韩二揣着好几层的心思洗完了澡。
穿上里裤那顶起的位置都遮掩不住,就算有上衣的下摆,也还是明显,还好夜里昏暗,再加上院里也没什么人,韩二偷偷摸摸来到了小少爷房里。
然而韩二又犯了难。
该怎么开口呢?
少爷,我们来治病吧。
太直接了,不行。
少爷,好几天都没治病了,也到时候了。
好像也不对。
同时又一个略有些卑鄙的想法浮现出来。
虽然这样对少爷很不好,但顺理成章的面很大。
果不其然,待韩二一走进,白乔便放下书软软地向韩二张开双臂,两人相拥时,白乔便仰起头小声说:“二郎,想要亲亲……”
韩二嘴角带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偏过头吻上了白乔娇软的小嘴。
这个吻来的细致,韩二先是含住白乔的嘴唇,缓慢地吮吸舔舐,而白乔这些日子也主动了些,会先一步探出自己湿软的舌尖,试探一般碰碰韩二的嘴唇,待到韩二迎接他时,又不由自主被韩二引导着伸进韩二温热的口腔中。
从缝隙里能瞧见一小截舌头若隐若现,烛光中带着淫靡的水色,两人的嘴唇也不自觉湿漉漉的,两片在口中交缠的舌头有来有回,不一会儿韩二便占了上风,野蛮地闯进白乔的嘴里一番肆意的掠夺,就连那娇软的呜咽声也被人一丝不漏地吞进口中。抱着黝黑躯体的小手已然没了力气,软软地搭在韩二肩膀,偶有几次带着不知名的意味来回抚摸手掌下野性蓬勃的身体。
韩二心里早有了打算,现下抱着的这具身体自己早已无比熟悉,原本扶在白乔后颈的大手缓慢向下,握住白乔细软的腰肢轻柔抚动,偶尔揉捏几下,每次都能精准地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