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不见有一丝犹豫,快步走进家中把背上的东西放下,匆匆忙忙只来得及跟李婶交代两句,便跟着白府一行人走了。
路上,看着白老爷一脸担忧与焦急,韩二心里也发慌,那股不安的情绪总没着落一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牢牢攥住。村中路途并不平坦,坐在轿子里止不住地摇摇晃晃,就连心跳都被打乱了。
韩二忍不住问:“老爷,当时不是治好了吗?怎的才过了几天……?”
白老爷紧皱着眉:“是啊!我们都以为治好了,前些天娇娇还活蹦乱跳的,当时还吵着闹我,非要我寻到你家在何处,可就在一夜之间,病症竟然又复发了!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
听着白老爷这些话,尤其是白乔要寻他时,韩二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本来不上不下的一颗心,此刻又被烫着,疼的他心都要化了。
韩二想到什么又问:“那大夫呢?没说为何吗?”
白老爷哀叹一声摇摇头:“当时,是一位相识已久的算命先生给娇娇瞧的,当日他便离去,这位先生云游四方,找他,”
白老爷苦笑:“比找到你还难。”
不管怎么说,即当时治病完少爷恢复了精气神,那至少证明是有用的,只是为何一停下来少爷又被这病疾折磨,一切尚不好说。
眼下,救人要紧。
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回到府中。又一次回到这里,韩二顾不上感慨,一下马车便快步跟随白老爷去往少爷院里。
白老爷一下推开木门,看向韩二:“快请!”
韩二也不推让,大步走进白乔房中,白夫人正守在白乔床边,看脸上未干的泪痕,只怕是哭了许久,一瞧见韩二便一直说着:“韩公子!救救娇娇啊!”
韩二连忙道:“夫人放心,此番我就是为了少爷来的。”
白夫人哭的哀戚,被白老爷扶着,白老爷看了看依然昏迷不醒的白乔,偏过头对白夫人说着:“夫人,我们先回去吧,留韩公子为娇娇治病。”
白夫人抹着眼泪点头。
直至其余人全都退出房中,木门被小心地关上,韩二来到床边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
韩二还没见过白乔这个样子。整个人虚弱的,像是微微一用力,就要不堪承受地碎掉。尽管是昏迷着,可那秀气的眉毛却紧皱在一起,无端让人感知到他正在痛苦中挣扎,也瞧不见往日那双动人明亮的眸子,曾经软软地唤自己的那张小嘴此刻没有一丝血色地煞白着,韩二看着,眼中流露出的尽是心疼。
“少爷……”
可没有声音回答他。
韩二刚想要到白乔的床上去,忽的想起自己干了一天的活,肯定脏污的不行,可眼下,半分都拖不得。
好在少爷看不见他现在这副模样,韩二想着,他不想惹少爷厌嫌。
于是动作轻轻地爬上了床,韩二伸出手缓慢拉开了盖在白乔身上的被子。这一拉开,韩二瞧见白乔身上穿的里衣大半都被汗水打湿了,大手触到少爷身体的一瞬间,韩二只感觉到一阵灼人的烫意,可白乔的眉头却紧皱着,娇小的身体明眼可见地在颤抖。
韩二想着,少爷好像很冷。
于是脱去自己被汗水弄脏的衣裳,赤裸着上身用宽厚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去环住白乔的身体,竭尽所有地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白乔。
如此这番,韩二脱去白乔已经湿透的里衣时怀中人的颤抖才没那么厉害。
白乔昏睡着,韩二也不忍白乔受疼,像上次用手指去开拓白乔腿间的花穴儿。
可触到的一瞬间,韩二纳了闷。明明少爷一直在昏睡,明明自己的手刚碰上去,连爱抚都没来得及,少爷底下的穴儿却湿润着,指尖挑动,尽是透明的缕缕丝线,分明是少爷穴儿里流出来的!
韩二低喘一声,手腕用力将一根手指送进去,两人头一次时韩二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开拓好,如今才短短几天,少爷穴里又恢复到初时的紧致,不同于上次的是,这次有穴里的花液作为湿润,手指进出间倒是比头次容易多了。
大约是白乔身体太过烫热的缘故,韩二手指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了灼人的温度,那小嘴儿可不似主人那般没有生机,乍一接触到韩二的手指,便如饥似渴地咬上去,吮着,嘬着,叫韩二瞬间红了眼。
怎的少爷昏迷时还这般不安分?
韩二看着白乔没有血色昏迷的小脸儿,总有种在欺负少爷的罪恶感,可手指上被紧紧咬住的触感提醒韩二,这分明是自己在被引诱。
胯下早有感觉似的,对那秘境一如既往地渴望,手指上的感觉顺着感官递到下身,于是那蛰伏着的凶物悄然抬头,很快将韩二下身支起一个帐篷。
手指已经顺利地送进去第二根,有了韩二的造访,白乔穴里的水儿简直流的更欢!每次两根手指尽根送入,都能感觉到穴口在箍着自己,穴里在吸吮着手指尖。
韩二整个手掌都被打湿了,手指间进出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咕啾咕啾不甚明显的水声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