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二一觉醒来,怀里的白乔还未醒,脸蛋红润,睡的正香。
韩二可不敢赖床。
于是小心翼翼地放开白乔,穿上衣服,脚步轻轻地退出了少爷房中。
现在天色还早,也不能不打招呼就离府,韩二想着,那便干些活再走罢。
说干就干。
韩二拎上斧子向后院走去。
韩二一口气劈了两筐柴,只觉得这一早上神清气爽,好似有用不完的劲儿。韩二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打算再劈,身后突然传出声音:“娇娇如何了?”
韩二闻言回头,是白夫人。娇娇?大约问的是少爷罢,少爷果真如这小名一般,又娇又软。
韩二想着,手上把斧头放下,对着白夫人行一礼:“夫人,少爷今早时面色无异,亦无昏迷,只是还未睡醒。”
白夫人又问:“你怎的在这?”
韩二莫名其妙看了看身后,当然是砍柴啊……夫人怎的看不出?
韩二老老实实回答:“砍柴。”
“你这呆子!”白夫人嗔一眼韩二,就差拿手指点着韩二的脑袋,“这头一夜刚过,你不在娇娇身边待着,砍这劳什子柴做什么?”
“啊?噢……噢、我、我这就去……”
说着转身,急急忙忙朝白乔院子的方向跑去。
“哎……”
白夫人看着韩二的背影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韩二几步跑回白乔房里,一到房中便收敛脚步声,一个大块头无比滑稽地蹲在白乔床头。
韩二巴巴地看着白乔,心里默念那个名字,娇娇。
娇娇。
韩二看着白乔,简直越看越稀罕。
头发软软的,还香香的;眉毛也好看,秀气;鼻子小小一个,精致,睡觉时还跟奶猫儿似的一抽一抽的,被欺负的狠了鼻头都红红的,看着万分可怜;小嘴粉粉的,张着嘴无助地叫自己的名字时最为诱人……
少爷怎么这么好看?
在韩二盯着白乔看了不知第多少遍时,白乔总算朦胧着眼,睡醒了。
韩二喉间吞咽几下:“少爷……少爷你醒了……”
白乔看着韩二,眼里带着莫名:“你蹲在地上作甚呀?”
韩二有些不好意思:“我等少爷睡醒。”
白乔藏在被子下的身子稍稍一动,腰腹处的酸涩感便爬上来,经由一夜,腿间那个地方的异物感尤为明显,两腿一动,很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腿根还是潮乎乎的。
白乔感觉了一下,除了下身有些不适以外,自己再无前几日那种浑身乏力提不上劲儿的手脚无力感,脑袋里也不再晕眩,白乔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子,一点都不烫热了!
病果然治好了!
白乔顿时对韩二万分感激,两手撑着想爬起来给韩二道谢,结果一起来,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去。
韩二瞬间呼吸乱了。
看着韩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白乔不解地也向下看,结果看到的便是自己身子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尤其那对乳儿,上边还有几道红痕,很明显能看出来那是指印,奶尖儿也红肿涨大着,像是被人吸肿了似的;再往下柔弱纤细的腰肢上也遍布的都是掐痕,更别说白乔还有半个屁股露在外边被韩二瞧了去,上边的手印尤其明显。
看着那些痕迹,昨夜种种便不受控地浮现在白乔眼前,白乔脸一红,顿时有些羞涩地不敢看韩二。
这时,扑通一声,却是韩二一下跪在了地上,语气里带着悔恨:“少爷!贱奴万死!”
要不是自己现在根本没力气下床,白乔真的想先拧着韩二的耳朵,再掐他的嘴巴,怎的自己说过许多遍了,这木头还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白乔一脸无奈,大概是经由昨夜,现下说话嗓音也有些沙哑:“我说什么了?你跪什么跪?”
韩二一脸责怪自己的表情:“都怪我,不知道怜惜少爷,还将少爷弄伤了……”
白乔用被子拢住自己的身体,低头想了想说:“你哪里将我弄伤了……我不疼的。”
“而且……好像……话本里,这些,都是寻常不过的呀……”
韩二愣愣的:“真的吗?”
白乔点头,又颇为不好意思地冲韩二招招手。
韩二站起来,来到床边。
一截嫩白纤细的手臂从被子中伸了出来,轻柔地抓住韩二的手,虽为羞涩,但言语认真:“韩二,是你治好了我的病。”
“多谢你呀。”
白乔大病初愈,这下可在床上待不住了。因为一动穴里还会有东西流出来,白乔也仗着病治好了,用软帕包着等那些东西都流干净了,这才穿上衣服和韩二一同来到了前厅。
只是走路姿势有些怪异。
白夫人一进门看着白乔走一步便皱一下小脸,歪歪扭扭的走姿,还得时不时靠着屠夫在一旁扶着的样子,眼里满是笑意。
“起来啦?快坐,用早膳吧。”
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