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火,梁振手执酒坛一杯接着一杯。
当初自己一时不查妹妹失去踪迹,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前往人界寻找梁靓。京城乃至漠北均无踪迹,万里山河就算身为魔尊寻找一个弱女子也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京城大乱,护国寺早已人去楼空,右相还在苦苦支撑等着有人回去主持大局,手掌兵权自立为王哪里不好?偏要愚忠那个人。
说起方无,梁振内心有些复杂。恨他飞鸟未尽良弓先藏,回京路上的刺杀将自己逼入绝境;恨他为了巩固自己地位毁去妹妹一生的无情。然而至于梁振内心深处知道,里面还有些许数不清道不明的野心,自立为王的愿想。就算没有梁靓入宫自己也迟早有一天会反,只是那两件事将时间提前罢了。
“尊上,属下调查,圣姑往西而去,在蜀地失去踪迹。统领已率领魔兵深入蜀地。”副统领及时将梁靓的寻找情况上报,每日都是只闻其踪 迹,不见其人。
“继续搜查。”
“是!”副统领低着头退出御书房,此人魔尊威压好大,完全不敢不服。
地牢里关着的人不能再等了,免得再出什么幺蛾子,先处置完再前去蜀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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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被关在地牢,期间定期有侍奴来灌药和清理身子,药物让方无四肢无力瘫软在床上承受着体内的灼热和下体难熬的清洗。整整七日,方无感觉自己内心时不时会升腾起空虚感,神智在那时总会有些许迷糊,像是吸食了禁药后样子,后穴也会随之会动情流水。方无很清楚这是药物的作用,这药在侵蚀身子,但他没有选择,只是一个阶下囚罢了。
“尊上,方奴已灌药三日,请尊上施刑。”侍奴将一件件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一一摆开。
“啊……”方无从未想过自己的乳尖会如此敏感,轻轻的触碰就带起酥麻。
梁振掀起薄纱,露出藏在薄纱下泛着粉色的躯体,几日的服药这具身子显得更加丰满,尤其是胸和臀手感都好上不少。
“方奴,好好认命做个任人玩弄的雌畜不好吗?作甚逃跑刺杀本尊呢?”梁振握着刺杀自己的那只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的手僵硬着,在自己手中不敢动弹。
既然手脚管不好,不如斩下来练成器具,以后就做床榻上的精壶。
方无浑身僵硬着任由魔尊在自己身上比划,自己的双臂是保不住了,这魔头心眼很小,刺杀了他肯定是会被报复的。
“呜……啊!唔……”尖锐的骨刀插入肩膀,入骨疼痛让呻吟变得嘶哑。只能说不愧是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将军吗?薄刃分毫不偏地插入骨缝,紧接着生生将胳膊从肩膀下分了下来。方无只恨自己为何还清醒着没有痛晕过去,清晰感受自己的胳膊离开身子。
侍奴垂着头上前接过分解下来的胳膊,小心将其放入盛满液体的玉匣。梁振接过递上的琉璃小瓶,里面的的液体泛着淡淡莹润光泽和玉匣中的一模一样。
“这点就忍不住了?还有三次才完成呢。”梁振成功看到那双眸子染上惊恐。
刚刚卸下胳膊的伤口被敷上药液,伤口快速的愈合带来肌肤生长的痒意,一时间方无竟然短暂忘记魔头想将自己四肢卸下的计划,直到左肩传来被分割的疼痛,方无才猛然回过神。这魔尊要将自己活活肢解了!
“别动!”方才还老老实实任由自己施刑的人忽然开始挣扎起来,梁振一手压在床上人的胸膛上,开始威胁恐吓道:“不老实本尊立马将你肢解了,灵魂也别想逃脱!”
“呜……噫呜……”方无苦苦哀求,魔头心肠冷硬不为所动。
……
方无听着狱卒一轮接着一轮换班,他的四肢已被分解掉就是个人彘,该庆幸那日魔尊还未将自己整个人肢解吗?伤口处每日被定时换上不同的药物,刺痒感无时无刻折磨着脆弱的精神。方无有时苦中作乐地想,自己的四肢可能已经被魔头拿去喂了狗……
几日下来伤口在药物作用下痊愈,伤口处的肌肤颜色细腻均匀和其他地方别无二致,仿佛天生就该没有手脚一般。
“方奴,尊上召见。”侍奴今日来并没有换药,而是将方无清洗干净,裹上上好的丝绸放到软台上像抬着上贡物品一般抬进一处小院。
梁振长长伸了个身,即便吞噬了前任魔尊,但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不,魔尊大人最近在研究炼器,而从方奴肢解下来四肢刚好是上号的实验品。除了还有些许小瑕疵,整体来说还是达到了梁振预想的目的。
方奴被小心放到炼器台上,一边是灼热的地火,另一边是寒泉,炼器台上的方无仿若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陛下,现在感觉可好?万事不用亲自动手,自有侍奴代劳。”梁振拈着手中的刻笔慢条斯理蘸着精心调配的墨汁。
好!好得很!万事都被掌控,只需被动承受呢……方无嘲弄地撇过头。
“嗤!陛下看看这是什么?还想装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