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中不住嘤咛着想要拒绝,奈何出口的,却似乎成了情趣般的呻吟。
乌达喇一边吻着身下的这个所谓的小妈,一边用一双色情的大手将她上身的衣裙扯开,再把她的肚兜往上一推,那双被掩盖住的浑圆奶肉就大剌剌地暴露了出来,颤巍巍地抖动了几下,看起来极为诱人。
乌达喇笑着放开了纳兰容若的嘴唇,他的吻太过色情也太过霸道,口腔里也分泌出了太多的口水,以至于二人分开时,唇间还黏连出了银丝,而他的胡茬都已经将纳兰容若的嘴巴一周扎得泛红了,看起来有点好笑,却又忍不住的让人想要更多地玩弄她。
乌达喇眯着眼睛,定定地看向纳兰容若胸前那双雪白又嫩生生的大奶,一下就被她奶肉上残留的红痕吸引到了,他嘴角一勾,感叹道:“啧啧啧,看样子你昨晚上没少被父王玩奶啊……”
“呜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啊……”
不等纳兰容若说完“小妈”二字,乌达喇已经低下头,张开自己长满胡茬的嘴巴对准其中一颗红果含吮了上去,深深地吸吮了起来。
“唔……不……啊……”乍然的刺激让纳兰容若忍不住惊呼出声,很快她又想到这里是紧挨着单于的营帐的,连忙伸手捂住嘴巴,阻止更多的呻吟溢出来。她羞耻到眼眶泛红,眼尾都落下泪水来,眼睛却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吸奶的画面。
这个男人虽说比自己年纪小,却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啊,竟然在被继子吃奶子!!
赤裸裸的事实刺激着纳兰容若,却也越发让她觉得紧张,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尽数张开了,周身血液的流动速度也在加快。
想要抗拒,真的想要抗拒,却半点都抗拒不了,何况这个男人的身材这般健硕,他随便一只手臂的粗度都快赶上自己的大腿粗了。
可以说,过分娇小的纳兰容若,在乌达喇的身下,同样有种一个壮汉对上一个小学生的感觉。
纳兰容若的心里委屈到不行,自己的夫君明明还在病榻中,可自己此刻却是在被夫君的儿子玩弄,甚至是被这样情色地玩弄,好似一切都变得无法掌控,一切都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想象到的。
心内越是委屈,纳兰容若的泪水就更多地流了出来。
但乌达喇却并不在意纳兰容若的委屈,他吻得很起劲,那根灵活的且遍布口水的舌头几乎将她整个奶球都舔遍了,还在上面覆盖了一层晶莹的湿漉漉的口水,原本就红艳的奶头被他吮到更红,原本就遍布着不少红痕的奶球看起来变得越发狼藉,当他因为吸吮的动作而双颊凹陷的时候,纳兰容若更是被吸得浑身乱颤,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忘乎所以,嫩逼里自发地开始泛着湿意,淫水顺着饥渴的小逼往外流淌,很快她都感觉自己的亵裤被濡湿了。
疯了!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被自己的继子吸玩奶子吸到湿了逼?自己明明是有相公的,单于都还在距离自己咫尺之遥的营帐里,他今日的风寒就与自己有关,自己怎么可以再对不起他?
虽然自己并不爱单于,但礼法不可破的。
怎么办?究竟要怎么办?
纳兰容若的内心挣扎着,且极度的紧张,可现实却是,早就品尝过性爱快感的少女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的小逼越来越湿,她必须要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忍耐着不尖叫出来,但细碎的呻吟声却压根没有断过,听在乌达喇的耳中,激起了他更多更强的兽欲,心里跟着兴奋的同时,更是万分期待起了自己这个小妈股间那口小嫩逼的滋味。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操起逼来一定会爽死的吧。
要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小妈,是父王从中原娶来的。她与匈奴本地的女人大不相同,且极为重要的是,她还曾是中原高贵的公主,中原地带的女人本就与匈奴的女人不同,更遑论是一个高贵的公主,当然,还有一个令他兴奋的重要原因是,这般玩弄这个中原来的女人,并设法让其他人察觉,或许会让自己那位被色字迷了眼的父王看清楚这位是个多不值得宠爱的。
越是在心内琢磨着,乌达喇越是兴奋到不行,他甚至觉得,纳兰容若的这具胴体越发的可口起来,尤其是正被他吃在嘴里的奶子,简直是可口到了极致,又香又甜,而且软软糯糯的,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那份娇嫩,几乎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即使她的奶肉上还残留着掩不住的红痕。
乌达喇盯上纳兰容若有段日子了,但今日他才寻到机会这般玩弄她,他的嘴角依旧挂着笑,用一双粗糙的大手揉着她那双乳肉,看着它们在自己手掌的揉搓下变成各种形状的样子,又用沾满脏污口水的舌头去舔她的乳沟,然后将另外一颗奶头也含进了嘴巴里。
“呜……不要……呜呜……轻一点……啊……不要吸我的乳头啊……呜呜……不要……”纳兰容若轻声呻吟着,身体紧绷着,这般被压在乌达喇的身下,几乎已经感受到了他胯下那凸起的一个大包,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继子,想到昨晚被单于与他的部下轮流将鸡巴在自己小逼里驰骋的感受,她的小逼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