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乌达嗜却不说话了,稳稳地坐在自己的主位上,甚至后背已经贴靠在了主位的靠背上,还特意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
纳兰容若的心里一阵突突,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蔓延,“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改变了主意。”
纳兰容若的眉心狠狠一跳,“改变了什么主意?”
乌达嗜嘴角却挂着轻松的笑,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
纳兰容若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几乎已经看出了这个男人的意图,但是怎么可以?这酒宴现场还有那么多的人,自己此刻的所有作为都会被其他在场的男人看在眼底,还是被一群异族的男人看在眼底。
“作为你今日不肯出来迎我的惩罚,现在你来伺候我。”
纳兰容若没说话也没动。
“怎么?不肯吗?”乌达嗜冷冷地道,他最喜欢看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在他的威胁下流露出的惨兮兮的样子,那副模样别提有多吸引他,让他恨不能将她狠狠地欺负个够。
纳兰容若的胸口都是起伏的,她很想说她不肯,但想到乌达嗜到底是匈奴的单于,若是自己过分薄了他的面子,只怕等下他会更狠地折磨自己,不由咬了咬牙,挣扎般地辩解道:“哪里有谁说过我必须要去迎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乌达嗜嘴角的笑意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悠哉地端起酒杯,看向在场的其他部族首领,做出了一个敬酒的动作,而后不紧不慢地品起了美酒。
一连品了三四口,乌达嗜才满意地开口道:“这酒不错,配得上今日的酒宴。”顿了顿后,他又看向纳兰容若,“怎么?不想伺候我?难不成你想被在场的众位首领……”
“不、不是的。”纳兰容若连忙开口,甚至是立刻就打断了乌达嗜的话,怎么可以被在场的众位首领玩弄,那样的事她连想都不敢想,自己一定会被玩死的吧。
乌达嗜嘴角带着笑,一副想看看纳兰容若还会如何表现的样子。
纳兰容若几乎都不敢对上眼前这个恶劣男人的眸子,她觉得一旦与他对视,自己就会被吞噬掉,她的身子都在发抖,原本嫩生生的小脸上早已现出了几分狼狈,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乌达嗜故意冷冰冰地开口,像是在给出最后通牒。
“你怎么可以这样?……呜……”纳兰容若扁了扁嘴,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
乌达嗜却只觉有趣,这一次干脆一脚踢开了身前的酒桌,大剌剌地撇开自己的双腿,而后命令道:“先给我口交看看,我要看你究竟有没有长进。”
纳兰容若惊住了,竟然真的、真的要当众给这个男人口交吗?但乌达嗜面上一副坚持的样子,半点都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怎么?难不成你真的想被在场的其他部族首领……”不等乌达嗜说完,纳兰容若就连连开口,“不是的,我给你口交就是。”
下一瞬,就见纳兰容若慌慌张张地凑近,跪立到了乌达嗜的腿间,准备去给他脱裤子,还是在这样一个人头攒动的酒宴之上。
纳兰容若的动作有些凌乱,一双手都是颤抖不止,一个做工精致的裤带,解了大半分钟都没解开。
乌达嗜一边悠哉地品酒,一边看着纳兰容若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服务的样子,嘴角的笑意一直就没断过,忍不住邪恶地开口道,“再解不开的话,我就让让其他首领……”
纳兰容若的身子抖了抖,“不不不,我可以解开的,算我求你,不要其他首领。”她根本就不敢想象自己被众多个蛮夷的猛男玩弄的画面,单单是这一位,已经足够她承受了。
“怎么?难不成你是真的爱上了我?所以不愿意被其他首领玩弄?”说着,乌达嗜还又瞥了一眼纳兰容若那只在拉他裤带的手,
纳兰容若呜咽一声,“单于。”
看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在自己胯下露出这么一副惨兮兮的样子,乌达嗜心情大好,终于还是没再刁难,继续享受起这人的侍弄。
很快,乌达嗜的裤带被解开,亵裤被拉下,纳兰容若在这样一个酒宴的现场,看到那底下的物什时,吓得连忙别过了头,心脏砰砰直跳。
乌达嗜的嘴角依旧是挂着笑,“怎么?有那么吓人吗?”
“单于……”纳兰容若担心这人生气,连忙又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几分求放过的意味,顿了顿后,还是诚实地开口,“就是很吓人……我、我害怕……”她小声地说着,再一次近距离看到男人胯下的巨物之时,整个小身子都是控制不住地抖了抖。
经过这几日的空窗期,纳兰容若都快忘记了这人胯下有这样一根骇人的巨物了,也几乎都快忘记,那一晚自己被这根巨物操干成如何狼狈的样子了。
但这个时候再回想起来,除了让纳兰容若更紧张害怕外,身体的某一处还泛出了掩不住的骚动。
乌达嗜看到她的眼睛盯着自己胯下的巨棒,也看到她脸上流露出的对自己那根鸡巴的惊骇模样,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