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当然也因为这次交媾的过分生猛,以至于梁山伯在激情之后,浑身疲软,很快就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祝英台看在眼底,嘴角一个坏笑,暗道反正自己是爽到了,也吃到了这个木讷书生的大鸡巴,今后的话,就等着被自己吃干抹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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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日,祝英台还是如往常般跟梁山伯相处,但梁山伯总觉得哪里变得不一样了,可他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么回事,昨晚的记忆也变得有些模糊,询问祝英台的时候,她还一脸茫然地反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梁山伯对上祝英台那双眸子,就只觉心口微动,但到底连连摆手说无碍。
祝英台面上淡定,心里却是坏笑,你小子吃完了就健忘是吧?等着。
早膳过后,梁山伯与祝英台准备按照计划画舫同游,在这一带赏赏山水、作作诗句,岂不快哉。
两人包了一个小画舫,一边说笑一边赏景,不多时就各自动起了笔,期间不时看看窗外的风景。
只是有些不同的是,祝英台在作诗的档口还常常掩嘴偷笑。
梁山伯问起的时候,祝英台就闭口不谈,看起来好不神秘。
一直到游历到湖中心,祝英台才说要将各自的佳作拿出来互相品评一番。
梁山伯自然是不会拒绝,只是他拿过祝英台的诗句却是看了许久。
山头翠筱似含烟,
伯兄心向西山西。
我亦策马嗟休去,
想得彭州退公隐。
被驱不异犬与鸡,
你若去兮我即行。
操与秋霜烈日争,
逼眼花光罗旖眩。
这……这首诗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怎么?我这藏头诗做得如何?”祝英台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笑着问。
“藏、藏头……”梁山伯惊呆了,再一看那藏头,竟是——‘山伯,我想被你操逼’。
霎时间的,梁山伯就羞红了脸,也只觉口干舌燥,连忙拿起一侧的茶水豪饮了一大口。
“哎呀山伯,你怎么了?”祝英台一脸茫然,还忍不住伸手去帮梁山伯拍打后背,“这茶水又没人跟你抢,不必这般的。”
“我……”梁山伯只觉脑中如过电般,昨晚上的零碎画面渐渐被拼合,他想起了昨晚自己与祝英台的激情。
“你还没说我这首诗做得如何呢。”祝英台笑着又开口,顿了顿后,她补充道:“告诉我吧,梁哥哥~”
最后一个带着尾音的‘梁哥哥’,在这个时候听起来,不知是有多诱人,听得梁山伯浑身一个激灵,一双眼睛都有些闪躲,不敢去与祝英台对视。
结果谁曾想,祝英台竟是站起了身,接着靠近梁山伯,一下就坐到了他怀里。
梁山伯大惊失色,一张脸都现出了掩不住的无措与慌张,“英台,你……”
“梁哥哥,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我竟不知你是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子。”祝英台一边说着,一边还用一双带着凄惨模样的眼睛惨兮兮地跟梁山伯对视。
梁山伯不敢跟她对视,却是被祝英台捏住了下巴,“梁哥哥,你这是真的要做一个负心汉吗?”
“我……”梁山伯的心跳都在加速,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祝英台此刻的话语,他更是对自己昨晚上做过的事感到惊慌。
等等,英台她,是个女子?!
见梁山伯不肯轻易就犯的样子,祝英台干脆一把掀开了自己的衣摆,还撇开了双腿,将自己的股间暴露出来,嘴上还委屈地道:“梁哥哥,昨晚上,你都没有好好满足人家呢,今日没打算补偿回来吗?”
“你……!!”所以祝英台竟是连亵裤都没穿,就跑出来了?而且她的裤子何时变成裙装了?自己竟是都没察觉到。
也不怪梁山伯神经大条,祝英台这哪里是穿了裙子出来,只是将自己宽松膨大的裤子改针改成了裙子,类似裙裤改裙子的效果。
见梁山伯一脸惊恐,祝英台干脆伸手掰开自己的逼口,完全露出那亟待投喂的淫穴,“唔……梁哥哥,人家的这里还没吃够呢,再把大鸡巴喂给我好不好?……”
“现、现在吗?”梁山伯的眉心一阵狂跳,心跳也是扑通扑通的,可谁曾想,祝英台竟是直接站了起来,然后跨立到梁山伯面前,为了将自己的嫩逼更好地呈现出来,她还干脆踩到了梁山伯身下的软塌之上,完全就是主动把自己的嫩逼送到了梁山伯嘴边。
“梁哥哥,既是你该补偿我,不如先给我舔舔逼吧,我的逼好痒……”祝英台骚浪地说着,面上流露出一副亟待被亵玩的可人模样。
直白的淫话刺激着梁山伯的心智,一股骚味更是登时就扑入了梁山伯的鼻端,视线可及之处,是祝英台那依旧被掰开的逼口,甚至其内里蠕动的媚肉都是清晰可见。
梁山伯的眼眸暗了暗,唇瓣都是哆嗦着的,完全不敢相信为什么短短时间里,事态竟是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