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同的感觉,更遑论,此刻自己大哥还在这间房里。
今次的这些经历,对武松来说,完全是人生的第一次,也因为那份格外的刺激,让他越发好奇起来,西门庆口中的‘一起玩玩’是何意了。
潘金莲被西门庆强势地舔吻索取着,武松能看出潘金莲一开始还是不情愿的样子,但舌头被勾缠几下后,态度就渐渐软化下来,竟不消对方强迫,已经知道乖巧地回应起来。
武松不由看了一眼自己大哥武大郎,却只见他看得比自己还仔细,竟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潘金莲被西门庆亵玩的样子。
西门庆没多理会武家兄弟,自顾自地吻得尽兴了,才停了下来,往潘金莲的嘴角舔了一下,轻笑道:“小娘子,要我看,你就是太寂寞了吧。”
“你浑说什么?”潘金莲嗔怪着,生怕西门庆说出什么更加直白的话。
西门庆看破不说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捞过潘金莲的一只小手,要她给自己揉鸡巴。
即使是隔着锦衣,潘金莲也感受到了西门庆胯下那根鸡巴的硬涨程度,她的眸子里带着一抹羞涩,嘴上哼唧着嗔怪,“怎么可以这样?……唔……好过分……”
西门庆只是笑,抓牢了潘金莲的小手让她给自己揉鸡巴。
潘金莲嘴上不愿意,动作上却是没多犹豫地就揉起了西门庆勃起的肉棒,她看似不擅长,却极其有技巧地摩挲着,感受到那根阴茎越来越涨大后,喉中连续地发出好几个酥软的哼唧声,听得一个房间里的三个男人都是兴奋起来。
最为兴奋的,自然还是西门庆,他忍不住伸手扯开自己的裤带,拉下自己的亵裤,等他胯下那根粗大的阴茎裸露出来的时候,潘金莲的眼神都变得迷离,一股羞耻感强烈地泛出,口腔里却分泌出了旺盛的唾液,她堪堪抬眸对上西门庆的眸子,就换来西门庆一句“给我舔”的命令。
“唔……好过分……”潘金莲似乎是嗔怪着,但动作上,却是带着几分迫不及待一般地伸出湿乎乎的舌头舔了上去。
在潘金莲看来,原谅西门庆的事,暂且是没有的,但若是借用他这根鸡巴爽爽,倒不是不可以,所以她才愿意陪他玩。
“唔……西门大官人硬得好厉害……”潘金莲的舌头往西门庆的龟头上舔了一下,品尝到那股咸腥的黏液味道,浑身的情欲愈发浓郁起来。
西门庆看着她卖力给地给自己口交的画面,心情终于变得愉悦起来,故意一般地勾唇轻笑道:“小娘子,我的鸡巴你可还喜欢?”
“唔……”潘金莲只是嘴上哼唧着,却不肯正面回答,一旁的武松则是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嫂嫂用舌头服侍西门庆胯下那根阴茎的画面,嫂嫂的舌头看起来又湿又热,变换角度地在西门庆的鸡巴上舔邸着,单单是那个淫靡的画面,就能给他带来一股异样刺激的兴奋感,他胯下那根射过一次的鸡巴甚至都跟着又跳了跳,那份侵略性都愈发变得明显。
武大郎又何尝不是兴奋,虽然他的鸡巴比不上自己弟弟的大,也比不上西门庆的大,可依旧是在他的裤裆里变得兴奋起来,将他的裤子裆部都顶出一个包。
潘金莲感觉到落向自己这边的热烈目光,想到自己此刻正在叔叔跟相公的眼底给西门庆口交,不知怎么舔得更卖力了,甚至暂且抛弃了羞耻心,尽情地迎合着自己的欲望,骚浪地给予西门庆强烈的快感。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潘金莲,完全就是个享乐主义的女人,半点不多在意那所谓的礼仪廉耻,至于那所谓的跟西门庆赌气的事,等自己爽完了再计较也不迟,再者说,如今的西门庆,看在潘金莲眼底,就是个按摩棒的作用。
当然,这个时候的西门庆,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从一个主动享受的纨绔弟子,变为了一个工具人。
“啧啧啧,看样子小娘子很喜欢我的鸡巴呢……呼……你今日缘何这般贪吃?”西门庆说着,故意又瞥了一眼一旁的武松,“莫不是方才没有真的爽到?”
武松虽说不如西门庆圆滑,但到底不是个愚钝的,立时就听出了西门庆的意思,有些恼地开口想说什么,就听西门庆又说:“武都头,何故这般较真?这些不过都是床笫间的情趣罢了。”
“呜……你这混蛋……”潘金莲嗔怪地说着,有些不想再给这人吃鸡巴了,但西门庆鸡巴的味道却让她愈发沉迷,竟是一点都不愿停下,她喘息着转动着舌头继续服侍着西门庆的鸡巴,身体里越来越热,不多时,潘金莲的舌头又舔上西门庆的阴毛,把每一根阴毛几乎都舔湿并梳理了一番。
“全部吞进去。”西门庆开口命令,心里别提有多爽,先前的醋意与恼意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唯有好好再玩弄一番这个女子的心思,他甚至觉得胯下这个女子过分的有趣,比之他在青楼妓馆里见识到的庸脂俗粉不知好了多少倍。
但西门庆也似乎忘记了,他先前就是宁可去玩弄那些庸脂俗粉,也不肯来照顾潘金莲的情欲。
实在是一向的纨绔,让西门庆不会多在意旁人的心思,也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嫌弃的真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