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亦承把脉,确认他身子好后,刚想摸他却被他险些,大力推倒在地。
郡王连忙心疼地搂住她,招来下人,将承儿剥光了,五花大绑在床上。
亦承紧张地直扭身子,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害怕。
她奇怪道,“你怕什么?我不会弄痛你的,都生过这么多了,你在抗拒什么?”
也许他是很喜欢那个嗣安王吧,可她不能看他这样消沉下去。
李亦承抗拒地扭动眼看就要挣脱了,她连忙叫下人来摁住他,郡王本不想看,可见承儿抗拒,怕他伤了韶欢,也在身旁看着。
她摸了摸他的小穴,异常干涩,小玉茎软塌塌的,他惊得直摇头,像一条鱼弹动“别碰我……”
“拿个润滑膏来吧。”他不像他父亲,一摸一手的水。
扣了超量的膏,往他雌穴中送,他害怕的哭了出来,“不,韶欢,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手指非常轻柔,这是爱那人爱的深?要为他守节嘛?她不会允许的,两根手指就着润滑膏不断往紧致处,深入。
他不是一直在生孩子,怎么这么紧,即使有润滑膏在,她扩充的,还是很慢,倒是亦承祈求她停下的眼神,令她很心动。
她不想扩充了,扶着硬烫的肉刃慢慢肏了进去。
“哈啊……”每进一寸,他都疯狂抗拒地扭动,“不要……别这样……”
她慢慢抽插顶到宫口,眉头微皱,他的宫口是紧紧闭合的。
他大张着腿儿,从未体会过感受,从结合处传来,嗣安王气力百斤,在性事上,总是失了力道弄疼他,他以为此事是痛苦的,看到嗣安王想要他,便害怕。
只让他一年碰他一次,他尽力每年生一个,减少性事。
只是他没想到,韶欢下手轻柔并不会弄疼他,可他还是会恐惧此事。
她的肉刃在他穴中穿梭,他只觉酸胀,若有若无的胀痛很快就消散了,他想要,又无法抑制身子不由自主在抗拒。
宫口在被她撞击,她的小人儿,成长的很好。
他努力放下恐惧,在她的亲吻下,放松身体,她察觉后,更加用力地进攻。
他的宫口越撞越酥麻,在此之前,他从未在此事儿上体会过快乐,只有无边的疼痛。
他心中疑惑,这种酥麻感是不是就是快感?
他的身子在被她慢慢打开,韶欢见他神色清明,犹豫几下还是问出了口,“亦承,你是性冷淡吗?你不是每年都有,难道不是被他时时索要才会有的吗?”
李亦承不好回她什么,时不时想要将她从身上甩下去的手脚,他尽力克制,他颤抖几下,又自我安慰放松身子“大概是。”
可她迷惑了,大概是,这三字回答哪个问题……
她一边疯狂地激刺宫口,一面去摸他的蚌珠……
她在他的玉茎下,左摸右摸,用力一摁,“哈啊……你做什么……你不能对我粗暴……”
他虽只觉甬道酸胀,不得趣,但她要是也想用暴力刺激他的情欲,就算是韶欢,他也不想再遭第二回罪了。
她亲了亲他,“再找让你爽的东西,你跟那个人是怎么做的,身子生涩的像是没被开发过,你这么易孕吗?一碰就有?”
他面色微红,羞恼道,“不可以吗?”
他的深处好像快要被她撞开了,之前的每一次,都是被嗣安王极其粗暴的强行打开,弄得他深处流血,他要仔细休养一个月才能下床。
他快要被她撞开了,他的身子在对她妥协,她的小手不知在他的玉茎下方摸什么,越压,有一股酥酥麻麻微弱快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他的甬道在动!这是他之前没有体验!他以为他里面是不会动的!那人总问他为何那处不如外面养的会吸!
他羞涩地抓紧身侧,制住他人的手臂,他莫名想要哼哼,“你快点儿……”
她看着他微微得趣,知道不能着急,他的身子只能慢慢开拓,回头弄疼了,深更半夜的,到哪儿找这么多下人摁住他,下人晚上也要休息好吗。
她只能忍着,到他完全打开身子。
“不,你的身子还很僵硬。”这要是郡王,摸两下就好了。
她用肉楞碾磨搜寻他的爽点,并不好找,只有撞击深处的时候,他会动一下,好在他的甬道已经开始会吸人了。
只是时间好长,“要不给你用点儿要把,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肏开,我还要射大你的肚子呢。”
他睁大了双眼,话里内容令他身子扭动加剧,不断被撞击的深处,开了一个小口,“你怎么会这样说话!不许说这些!是父亲教你的!?”
她笑,“这难道不是无师自通的嘛,我早就想了,你给那个人生了多少,要给我补回来才行。”
亦承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想要挣脱,却被人死死摁住,他越羞宫口越送,她像是发现了诀窍,俯身在他耳边耳语,“你好生涩,那个人是不是只会弄得你怀孕,平日里就不再碰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