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蒬也是被他这突然间的举动惊得一愣,几秒钟后,才瞪着眼、发出“唔唔”的声音,仿佛是在说:你想死吗?信不信我给你咬下来?!
即便没有从楚蒬口中听清一个字,可两人之间还是有默契牵引,萧梓靖也非常清楚地听出了她这意思,他轻笑着说:“哼,舍得的话就咬啊。”
萧梓靖挺着腰,目光也因此而显得有几分高傲和轻蔑。
仿佛今天他偏要得寸进尺到底了,尽管她的脸色已经很难看,她还是接着说:“至于露出这幅表情吗?你又不是没给我口过,第一次的时候你还亲口说过‘味道没想象中的那么差’呢,我可都记得很清楚呢。”
萧梓靖撑起身体,将上身凑了过来,捧起楚蒬的脸,整个人几乎蜷着,可他却并不是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而只是将一个甜蜜的吻印在楚蒬额头。
他没有抱着她的头强迫她给他深喉,可她还是很快主动屈从于欲望,她没有说话,可身体依旧诚实:口中的舌头已经在爱抚着他那圆的顶端。
萧梓靖也仿佛表扬、奖励似的爱抚着她的发丝和面颊。没过一会儿,他也撑着身体,小幅度地动了起来。不似上一次发情期内全程冲动、鲁莽的糙操作,这一次他分明能感觉全身仿佛都已经浸泡在爱欲之中,可他依然能控制住自己,像现在这样细腻的操作也毫无压力。
这其中原因也许不止经验而已,更重要的原因,大约正是楚蒬,她才是解决一切问题的根本。
她也没打算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用嘴巴好好伺候他,她还真的咬了他几次,但由于都没怎么用力,更不可能动真格,萧梓靖对此更是心知肚明,他当然没有一丝惧意,虽然故意摆出了痛苦的神色,口中也发出几声“嗯嗯啊啊”的呻吟、叫唤,可那完全是因为快感和爽感。
即便他的阴茎在她口中的运动幅度并不大,也完全称不上“激烈”可言,可他还是舒舒服服地在她口中释放了一次,可即便这种时候,两人依然非常默契——他的精液在她口中喷涌而出时,她仿佛也已经因为提前预判到而做好了准备,因此并没有被呛到,还刚好将那精液完全咽了下去。
他缓缓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立马俯下身,吻了她的唇,虽然身体如饥似渴,可他的动作还是尽显小心谨慎,接吻时也一直在尝试着从前的方法、寻找着曾经的感觉。
这时,楚蒬终于有些忍无可忍地开口道:“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谁早上都有个起床之后先去趟厕所的习惯,可今天早上楚蒬却没能做这事,原因当然是一直被萧梓靖铐在床上。而她原本就已经憋着尿,居然就在这样的状态下跟萧梓靖做了好几次,现在身体是真的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膀胱已经感觉要炸。
没想到萧梓靖竟然一脸兴奋地凑到楚蒬身下,将她半疲软状态的阴茎含入口中:“快,尿在我嘴里!”
楚蒬一阵白眼。
楚蒬实在是不想跟萧梓靖继续废话浪费时间,便直截了当地说道:“萧梓靖,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让我去厕所!你想让我尿在你嘴里可以啊,那你以后就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让我看到你!”
一听这口气,萧梓靖便知楚蒬是当真生气了,这种时候他还怎么敢玩火?可今天他实在是没什么能完全控制楚蒬的把握,因此当然不能冒险放开楚蒬,否则她要是真的想办法跑掉怎么办?他自己一个人被关在这儿七天,那还不当场憋死?
他居然在房间里找到了一套可以用来放尿的道具和容器,依然让楚蒬靠在床头,他用这套道具帮楚蒬解决了这一问题。
萧梓靖心中还有些纳闷,为什么情趣用品里会有这种东西,但仔细想想,似乎还真有些“情趣”的用途。
萧梓靖放下东西,就急不可耐地又紧紧贴了上来,在楚蒬的身上磨蹭着。
两人乳头相互摩擦时的快感最为特别,刚好两人又都是乳头特别敏感的类型,发现了这玩法,萧梓靖兴奋不已,立即撑起身体,在楚蒬身上以微妙的频率和角度缓缓摩擦了起来。虽然让他觉得有些累,但爽也是真的爽。明明一下没碰阴茎,可才不过一会儿,就已经临近高潮、要射,后穴里那淫荡不已的爱液更是如同决堤一般地流个不停,楚蒬明明没进入他的身体,可他身下还是湿哒哒的一片,当真是淫荡到了家。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他一边动着身体,还一边自我陶醉地叫唤呻吟着。
没忍过几分钟,萧梓靖便又急不可耐地用小穴吞没楚蒬的阴茎,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剧烈运动着。
他忽然想起,之前两人热恋之时,最激烈的一次,大概也不过才一天四、五次而已,即便当时年少气盛,可无论是过程中还是事后,他都觉得疲惫不已,楚蒬更是干脆给累成了一滩烂泥,第二天几乎爬不下床。可当时的他欲望很强,只觉得那些还不够、没法让他满足,他恨不得一直呆在楚蒬身体里,和她永远也不分开。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人能拥有无限的精力和体力该多好。而现在,貌似是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这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