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调转身体，又一次将肉棒插入萧梓靖的身体时，楚蒬忽然拔刀，将男人的头颅斩下。

萧梓靖被吓了一跳，却也暗暗松了口气，他忍不住哀叹，可目光又很快注意到还趴在地上保持着撅起屁股姿势、眼看着等着被肏的女人。

萧梓靖问道：“那她呢？”

楚蒬看了眼那女人，如实答道：“我不能确定，不过有一个方法可以用来确定。”

“什么方法？”萧梓靖马上问。

“你的尿。”

“啊？”萧梓靖瞪大双眼当场愣住，“你……你说什么？”

楚蒬破天荒的耐心解释道：“一个没有特殊癖好的正常人，是不会去喝尿的，但如果已经丧尸化，那么毫无疑问，会被你的尿液吸引，几乎控制不住去舔。所以，这可以作为一个测试方法。”

楚蒬紧紧皱起眉，对于这事，他多少还有些排斥。

楚蒬开口，算是给他找了个台阶：“如果你愿意测试，那就尽管试试；如果不愿意，那就别管她。”

“不管她……就把她放在这儿？”

楚蒬冷笑了下：“对，不过既然之前她没有被丧尸吃掉，那么之后应当也不会。”

事到如今，楚蒬也没法确定这对男女究竟在馨城里游荡了多久。但最多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月。可即便如此，这依然很奇怪。馨城的病毒可不是三个月内爆发的。

像馨城这样原本常住人口并不是很多的城市，在病毒突然爆发时，必然会面临人手严重不足的问题，再加上病毒入侵一些城市时，来势非常迅猛，让人猝不及防，因而一些城市迅速沦陷，成为丧尸的据点。因此馨城根本无法完全对外封闭，即便是现在，也有许多城市跟馨城的现状一样，无论是人还是丧尸，都可以自由进出、畅通无阻。

只有防护严密的城市，才会采取对内对外的双向严密把控。如果这对男女来自严防的城市，恐怕不太可能对馨城的状况一无所知。可事到如今，无论他们是出于无知而来，而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似乎都已经无所谓。

至于萧梓靖，他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在女人的面前小解。

女人起初愣了几秒，就在萧梓靖稍感安心时，她忽然冲到萧梓靖面前，直接用嘴去接……

萧梓靖惊呆，心也彻底沉了下去。

而楚蒬也果然立即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

望着倒在地上身首异处的二人，萧梓靖心中很不是滋味，偏偏又无处发泄。他原本想对楚蒬发脾气，他本以为是她以想要看他出丑、打脸为由故意愚弄，可现在一切已经非常清楚，楚蒬也不是“丧尸病毒检测仪”，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能下手，这一点他当然也是认同的；而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楚蒬对他们的“见死不救”也是事出有因——想救人，要怎么救？没有金刚钻，别乱揽瓷器活。

最后，萧梓靖的心中只剩无奈和无力。

在这个残酷的时代，也许心存善意都是一种错。

两个人不可能在一个地点停留太久，他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而不是像这对情侣一样来此地旅行。至于收尸的工作，原本就不是他们的，更不需要他们去管。

楚蒬很快转身离开，萧梓靖也只好麻木而茫然地跟上，之后没走多远，两人便进入一片丧尸的聚集地，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萧梓靖都不得片刻清闲，只能放任各种丧尸对他的身体肆意蹂躏折磨。

他却控制不住老是想起刚才的那对男女，他们对另一半的担忧、着急都写在脸上，那种感觉他经历过，比谁都了解，因此他很确定他们的神情和动作并不是假的，可为什么……为什么两个人就站在彼此对面，他们却认不出彼此？这丧尸病毒真的有这么恶毒？那么他宁愿相信两个人是瞎子……

如果换做是他，那么他恐怕宁愿死掉，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萧梓靖不可避免地陷入一阵无以复加的痛苦和悲哀之中，整整一日的时间里，都失魂落魄、心不在焉，无论丧尸对他如何蹂躏践踏，他竟然也不出一声，即便身体依然会因为生理本能而起反应，可由于心神游弋在外，身体终是没能达到一次高潮。

直至一日的工作结束，他跟在楚蒬身后走进今晚落脚的旅馆，人靠在床上，意识却依然没能从那种麻木的痛苦和无力中抽离。

这种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安慰和陪伴，其实不需要过多的话语和行动，也许只需要一两句简单的安抚、一两个简单动作的抚慰，就足以让他获得足够的力量和慰藉。

可偏偏楚蒬一丁点那个意思都没有，她和往常一样毫无分别，她的目光很少落在他身上，大部分时候都只是仿佛脸上毫无表情、目中无物、目空一切地将目光投向远方。谁也看不出她心中在想着什么。

萧梓靖望着楚蒬，不误疲惫地淡淡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实在是已经没有力气再跟楚蒬置气。两人之间，以前就是如此，常常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对彼此置气，直至有一方愿意主动让步。

萧梓靖起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