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目光却投向楚蒬。
这话究竟算是骂那女人的,还是想对楚蒬说的?
楚蒬眯起眼,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但萧梓靖想要表达的意思其实非常简单:我对这女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完成任务而已,无关于感情,更没有对这女人产生一丝的怜悯和同情,麻烦你快动手吧!我只希望她赶紧死!
也不知楚蒬究竟有没有完全领会他的意思,她只是眯起眼、抱着肩站在一边依然看着。萧梓靖心里有些着急,就在他酝酿着新一番的“暗语”时,面前正在和他热吻的女人,忽然来了个“身首分离”。
又是这么突然!
虽然萧梓靖心里很想骂人,可念最近几天“工作量”太大、见过的“死尸”也太多,人都已经麻了,索性也没有力气去骂楚蒬。
他叹了口气,问楚蒬:“下一个就是最后一个了吗?”
楚蒬应了声“嗯”,视线却在望着窗外的天色。萧梓靖知道,昼夜的区分非常重要,阳光自带超强杀毒能力,而丧尸是有病毒感染产生,虽然昼间里丧尸可以像人一样正常行动,但必然是受到一定约束和削弱的;而到了夜晚,在夜色的庇护之下,他们必然会变强,他们大概就是一种享受夜间加成的物种。但至于这个“加成”有多少,他并不知道。
很可惜,眼前的现实没法像游戏一样,将所有指标都变成数值来进行清晰量化。
萧梓靖望着天边的太阳,在心中对自己说:既然如此,哪有把这个人物留到明天的道理?可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得尽量加快速度。
萧梓靖迅速走到最后一扇门前,可他抬起手刚要扣门时,房门却自动打开,一个漆黑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挡住了他的视线——这是个身形高大魁梧到可怕的男人,萧梓靖的身高明明有一米八几,可平视的视线居然只到男人的胸口。
他抬起头看了眼这个一脸横肉却又长着一双宛若张飞那双铜铃眼的男人,不禁偷偷咽了下口水。
男人居高临下地瞥了眼萧梓靖,嘴角忽然提起一个邪魅而得意的笑。萧梓靖顿时有些慌,看这个男人的身形,似乎只要随便一巴掌,就能轻松把他和楚蒬两个人一起拍飞。
萧梓靖忍不住赶紧回头看,还好,楚蒬应该是在门打开的时候迅速多了起来,没有露脸。
因为心中有了恐惧,萧梓靖变得很紧张,手心都在冒汗,他在心里说着“得赶紧想办法勾引并肏服这个男人,否则天就黑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敲开了房门,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也不知这男人有没有被他诱惑,居然没有主动对他上手,脸上也没有像其他丧尸一样迅速失去理智和控制的模样,这也让萧梓靖心里非常没底,导致他劝了自己半天,却就是没勇行动。
大约犹豫了三分钟后,萧梓靖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俯下身,开始解开男人的裤腰带和裤子拉链。男人没有反抗,似乎还很期待地抚着萧梓靖地头顶。
这只粗壮宽厚的大手,仿佛一下就能将萧梓靖的头颅捏爆,萧梓靖心里非常慌张,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当他脱下他的内裤时,一股恶臭气息扑面而来,让他险些直接吐出来。但好在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撞上这股气味,好歹是给忍了下去。
这里的很多丧尸似乎不怎么注意个人卫生,别说是男丧尸,有几个女丧尸也是浑身恶臭,萧梓靖只能捏着鼻子强行忍耐,明知是垃圾站也得强行闯进去。
但这个时候他简直想给自己一个大逼兜,他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要给这个恶臭壮汉口交吗?!这乌漆嘛黑的玩意他怎么忍心下得了口啊!要是他真的给他做了口交,这张嘴还能要吗?!以后楚蒬还会和他接吻吗?!
可还没等他想出其他对策,壮汉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萧梓靖的头按在了他的下身,萧梓靖的脸直接怼在了他那一团黑漆漆、软绵绵的东西上。
无奈,萧梓靖只能强忍着为他口。但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障碍,居然过了好半天才终于硬起来。而这时,男人忽然将萧梓靖给拉了起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抱起,让他跨在他身上,将他的鸡巴强行给插进了萧梓靖的小穴,来了个火车便当式。
这壮汉的鸡巴并不长,而是长成了短粗的形状,还严重包茎。刚才萧梓靖为他口交时,还真提心吊胆了一番,生怕把他的包皮一翻,发现里面藏着蛆虫……
这短粗的鸡巴强行插进来,撑得萧梓靖的菊花剧痛无比,而最让萧梓靖觉得欲哭无泪又哭笑不得的,是这个男人的短粗鸡巴,虽然可以在他的小穴里抽插,但却碰不到他的前列腺。
前列腺明明距离肛门没多远,用手指就可以轻松摸到,没想到这根鸡巴居然可以完全碰不到。换言之,无论这壮汉多用力、肏的多激烈,爽的都只有他自己,而对萧梓靖来说,他这根鸡巴简直就像一条怎么拉都拉不出去的硬粑粑,只会让萧梓靖体验到无限便秘的感觉而已。
此时的楚蒬,躲在走廊的另一边观察着情况,可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