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余之已经下了楼。余亦整个上身趴在桌上,冰凉的桌面贴在红肿的乳头上缓解了一部分瘙痒的感觉。下身已经把圆润的桌角吞进去了一大部分,穴口撑得很开,边缘被用力拉扯,前端的红豆正抵在桌子的棱角上,淫水似乎流不尽,一部分流到桌子上,一部分顺着桌边流到地上。
余亦的眼睛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溢满变得模糊,他用力眨了眨眼,双手撑在桌上向前爬行。下身透明的粘液在桌上划出一道湿滑的痕迹,女穴依依不舍地吸着桌角,分开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唧”声。余亦爬到桌子最里面的边缘,试图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清楼下的人影。
余之一个人走在前面,他虽然拄着拐杖,但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司机在前方为他打开车门,正要上车时,他忽然转头向上看了一眼。余亦被这个眼神吓到浑身一震,对方仿佛隔着二十层楼与他对视,自己此刻淫乱的情态都被余之看得清清楚楚。
“哥……”余亦伸出手,似乎想触碰他的脸。下身的阴茎突然抖了一下,竟是什么都没射出来,与此同时,他被桌角磨到红肿外翻的小穴咕叽咕叽冒出一大股骚水,他潮吹了,仅靠余之的一个眼神就达到了干性高潮。
余亦翻过身,四肢大张地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不停地大声喘气,濒死的快感压得他快要窒息。寂静的办公室内突然响起一声提示音,余亦摸起桌边的手机,哆嗦着点开了微信。
余之竟然破天荒地给他发了条语音。
余亦已经平复的心跳又开始剧烈跳动,他点开语音条,余之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爸爸生病了,你晚上来一趟老宅。”
最猛的催情药也不如爱人的声音,余亦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颤抖,小穴一阵痉挛,竟然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