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第一周,感觉尤为漫长。偏偏刚开学的几天季芙又很忙,几乎忙到没时间吃饭,盛皓辰偷看她时都觉得心疼,更不好意思去打扰。
好不容易挨过了漫长的一周,到了周六上午,趁着四下无人,盛皓辰才小声问了句:“老师,这周……有时间吗?”
季芙抬起头,一脸愧意地说:“抱歉,这周实在是太忙,我周日还有参加集体备课……”
季芙的神色反而让盛皓辰有些吃惊内疚,明明她的工作才是更要紧的事,他却让她露出了这种神情……
他只好立即撑出笑容对她说:“不不,千万别这么说……”
这时,有其他人走进了办公室,盛皓辰只好立即住口,多余的话,他一句也不敢说。心里的苦闷和煎熬也不能对她倾吐。
无奈,他只能自己想办法消化、忍受。
渐渐地,上课请假去厕所竟成了盛皓辰的习惯,每天至少一次,多的时候要两、三次,除了季芙的课意外,其余的所有课上,他都可能会毫无顾虑地请假去厕所。
原本上课有人请假去厕所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不是特别严苛的老师通常都不会在意,特别是在他们这种相对比较普通的班级,大部分老师也不会管那么多。
能有人好好听课就已经能让老师们欣慰,如果能有一两个出成绩的,那更是让人欣喜,甚至可能会有意无意地偏爱一点。而有了上学期期末考试全班第一的成绩后,盛皓辰也毫不意外地进入到各科老师们偷偷列在心中的那份名单之中。
只要能出成绩,即便尖子生有一些些出格的行为,老师们都不会在意,何况只是上个厕所这种小事。
而盛皓辰也渐渐磨练出了经验,他反复告诫自己,“上厕所”只是为了排遣压力顺便提起精神,而并非为了自慰而自慰,更不是为了享受快感,要越快解决越好,因此,他也练就了几分钟就解决一次的功夫。
不过这只是最佳状况,并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理想”,他也有跟自己的鸡巴斗智斗勇十几分钟还射不出来的时候。
今天就刚巧走了霉运,他靠在厕所的门上已经撸了十分钟,可身体就是没有更强烈的感觉,一丁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甚至都已经对自己的手麻木。
他不禁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头,低头看着下身,望着那肿胀却始终达不到临界点的鸡巴,觉得有些气恼。他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骂人,可明知骂人也无济于事,他只好闭上双眼、仰起头,继续撸着。
也许是因为有些无法专心,因而无法进入应有的状态。以往闭上双眼,脑中很快就会浮现两人亲热时的甜蜜画面,甚至就连季芙的亲吻、肌肤相亲时的温热感都那么清晰,仿佛连她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可这一次脑中却混乱得如同一锅浆糊。
仔细想想,也许是因为这周的频率有些高了,现在是周四,可这周已经“上厕所”八次,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知道频率太高不好,可每次总是在身体有些熬不住、状态很差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上厕所”,回过神来,便发现“一不小心”就已经这么多次。
自从开学,已经两周的时间没能和季芙靠近,别说亲热,就连触碰几乎都没有,最长的相处还是在课堂上。从暑假的亲密无间突然变成这样,简直像是从温润舒适的雨季一下子进入干涸的旱季,实在是太让人煎熬。盛皓辰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快要熬不住了。
眼看着都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身下的那根鸡巴非但没有变得更热更硬,竟然还渐渐有些变软的趋势,盛皓辰心里实在是烦躁得不行,干脆拉上内裤,将还在肿胀着的鸡巴强行塞到了内裤里。可刚提上裤子又觉得里面很挤很胀,非常难受,他只好烦躁无比地又把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犹豫了一会儿,干脆将鸡巴放在了内裤外面,提上了裤子。好在校服裤子非常宽松,虽然鸡巴摩擦着校服裤子的感觉怪怪的,但总好过被内裤挤压着、束缚着的感觉,只是下面的一对蛋蛋刚好被内裤边沿勒着,感觉微妙,有些不适感,但又不是特别难受。
从厕所出来走到教室的这段路上,盛皓辰的身体竟然因为校服裤子布料的摩擦有了些微妙的快感,下面的鸡巴也明显变硬了些,可他出来的时间已经太长了,没法折返会厕所,只好稍稍弓着身子、硬着头皮悄悄走进教室。
好在他现在的座位靠近墙边,右边没人,他可以将身体朝右一些来避免尴尬。
现在班级里靠墙两边的位置都跟墙壁保持了一段距离,这是最近学校的强硬安排,说是为了避免学生依靠墙壁走神溜号偷懒而设立,可以说,是高三学生“专属福利”。
但这样的安排倒是在无意间方便了盛皓辰。墙边的通道不宽,通常情况下没法走人,但盛皓辰坐在第一桌,再加上身体很瘦,刚好能通过,这样每次“上厕所”都很方便,不会太引人注意,也不会麻烦别人。
回到座位上没一会儿,他便忍不住将手插入校服裤子的口袋里,隔着不了,偷偷抚摸那还勃起着的鸡巴。不知是不是因为在上课的环境之中偷偷做这种事心中有愧还精神紧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