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地重复按压、勒紧、缠绕这几个动作,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此时陈白的胸部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胶带,硕大的乳房已经完全看不见了,陈白感觉胸口又疼又麻,还带着些微的痒意。陈修竹一边欣赏着他的杰作,一边向哥哥炫耀:“哥哥,你看,现在就不会被人看到你的样子了。这样明天哥哥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也就放心了,因为哥哥现在总是时时刻刻在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在发情的样子,如果揣着刚刚那对奶子走到街上去,没有人会不认为你是男妓的。”一边在心里呼唤系统:“系统,设置陈白的乳孔为【通开】。”
在这十天之内,陈白的每一处敏感带都会被陈修竹反复涂抹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提升敏感度和淫荡值的药品,他明明可以直接通过系统直接提高哥哥的相关数值,但他偏不。他就看着陈白在短短十天之内一点点从逃避涂药,到以为陈修竹不在时自己动手偷偷将药物抹遍全身。他看着哥哥的肉穴在粗大异物的调教下由青涩走向成熟,身体如处于花期的花朵一般向他绽放,把他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只为他一个人打开。每日晚间弱电流的刺激训练让哥哥学会了如何熟练地收缩括约肌,让他时刻被开拓的后穴保持如处子一般的紧致。
陈修竹解开了陈白的手铐,把下体光溜溜的陈白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说:“全身脱毛还真是不错,哥哥的皮肤手感非常好。”接着他摸了一下陈白的胸口,满意地听到青年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而后说:“今天的治疗现在就开始吧,哥哥。”
陈白点点头搂住了陈修竹的脖子,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感觉非常紧张。陈修竹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说完就一躬身,肉刃进入了陈白已经开发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后穴中,湿润火热的肠肉温暖地吮吸着陈修竹的肉棒,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哥哥好紧、呼、哥哥的后穴好会吸……难怪哥哥会用屁眼请求我来治病,哥哥的小穴真的是天生名器。”
“是、是啊、哥哥、哥哥只能用屁眼来请求、呼、嗯……请求弟弟治疗哥哥的骚病……再、再用力一点吧修竹、嗯啊……来、来满足哥哥、呜、嗯啊……”陈白又期待又羞耻地迎合着陈修竹。
当硕大的龟头挤进甬道更深处的时候,陈白明显受不了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强行撕开了,浑身发抖地推拒起陈修竹来,不过哥哥的身体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开发,早已敏感至极也虚弱至极,他的动作就如小猫咪一样无力,反而倒是像在撒娇。
陈修竹吃准哥哥只经过直来直去的仿真按摩棒插穴,没有体会过真正肉棒的感觉,也就更加不清楚陈修竹的阳具进入体内时尺寸如何,因此故意数次在哥哥以为肉棒已经顶到它能顶到的最深处时,趁哥哥不注意继续向前驰骋,听哥哥一边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一边发出舒适而又紧张的喘息声。
在几次抽插过后,陈修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埋在肉穴深处的前列腺,性器开始九浅一深地操干起来,他不断刮擦着肠壁,把陈白顶得直接哭了出来,他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一样通红着弓起,两条腿又蹬又踢,被陈修竹一把抓住架到了自己的肩头。但是很可惜,因为陈修竹没有打开阴茎控制器的开关,因此陈白秀气的阴茎依然软趴趴地伏在双腿中间,随着主人的动作可怜地乱甩,却一次快感也无法带给主人,显得异常淫靡。
陈白撑住床垫想要控制自己的身躯向后移动,好将陈修竹的巨大阳具吐出来一些。陈修竹眯着眼睛感受陈白的动作,等龟头快要离开陈白的后穴时,他一把将陈白扯了回来。他舔弄着陈白的耳垂,在他耳朵旁轻轻呵气,问陈白:“哥哥,你要离开我吗?”
陈白的耳朵也是他的敏感点之一,被陈修竹一吹气就受不了了,后穴骤然夹紧,把陈修竹夹得舒服至极。陈修竹放慢了抽插顶弄的速度和深度,把陈白重新拉回到自己面前,不断触摸着哥哥的皮肤,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陈白眼尾绯红一片,陈修竹的安抚能让他感到安心与被需要感觉,他将手臂绕过陈修竹的腋下,用已经被好好修剪过的指甲狠狠地对陈修竹的后背又掐又抓。陈修竹抱怨:“哥哥,你弄疼我了。轻一点好不好?”
陈白没有理会他。……要坏了……但是、但是真的非常舒服……好羞耻、呜、请求弟弟这样帮哥哥治病是不正常的……不、不是,我的骚病只有修竹能治……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呜……!!
陈修竹见陈白不答应他,也没有多计较,哥哥的力度估计只能在他身上留下几道红痕,根本连皮都抓不破,过几天就好了。他耐心地教导陈白:“哥哥,我把肉棒插进来的时候放松你的小穴,我抽出去的时候夹紧你的括约肌。就像我每天晚上教你的那样,你忘记了吗?就是用弱电流刺激你的屁眼的那段时间。嘶……呼、看来你没忘记,做得很好,哥哥。你是真正的天才。”
……
一直操干到下午七点,陈修竹在陈白身体内射了两次,微凉的精液留在陈白炙热的甬道深处,陈修竹的阳具把哥哥的小腹都顶出了肉棒的形状。陈白双目无神地望着陈修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