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穿了,嗯?”
一边说,一边将那薄薄的真丝内裤捏成一角,朝着他还在泄精的肉逼里塞进去。
岑澜拿他没办法,他眼角红通通的,看上去就像是哭过一样,接着又穿上裹胸衣,以及他昨晚就准备好的上课穿的衣服。
等一切准备就绪,他就从一个只知道吃鸡巴的荡妇,变成了纯洁无瑕的大学教师——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纯白的里衣和黑色的外套相称,黑白分明,显得极其禁欲。
唯有他那有些异样殷红的唇瓣,让人生出无限的遐想……
看着自己爱人的转变,江弈只觉得自己刚刚才发泄过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忍不住光着身体走过去环住岑澜的腰,在他的耳垂下轻轻咬了咬,“骚老婆就算是穿的正正经经,也好骚啊……不知道你的学生们知道你如此正经的穿着下,居然含着男人的精液,甚至用内裤堵住,他们会有怎么看你呢……”
“会不会觉得,你就是个骚教师,去大学教书找操的呢,嗯……?”
岑澜被说的脸红心跳,“别说这些荤话…………”
他拿上自己的公文包,逃一般离开了江弈的视线。
岑澜和江弈已经结婚三年了。他们的生活很美满,性爱也充足。岑澜最近刚得到了大学一个讲师的位置,他很喜欢这份工作,江弈为了支持他,特地在这所大学的附近买下了一个公寓,方便岑澜上下班。
岑澜没有学过开车,他有晕车的毛病,甚至严重到坐进去闻到车里的味道就头晕目眩的地步,也正是因为如此,江弈心疼他,怕他不舒服,才就近买了这个公寓,虽然离他自己的公司稍微远了一点,也是他也觉得没什么所谓。
岑澜是个很温柔羞涩的爱人,一张小脸长得清纯无比,可身体骚的不行,一双大奶即使被裹胸衣包着,也显得鼓鼓囊囊,更别说他双腿之间最诱人的桃源胜地了,如若不是江弈亲自给岑澜开的苞,估计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岑澜居然真的只有过他一个爱人。
毕竟那个鲍鱼穴长得实在是太肥太美了,一点都不和他那张清纯的脸搭得上边。
可就因为如此,岑澜整个人的气质又纯又欲,糅杂在一起显得极其诱人,是那种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将他捏在手里把玩把玩的类型。
正如同此刻,他一本正经的一步步走向那个校园,拿着公文包和资料的姿势优雅迷人,那些学生向他投来的视线里有好奇,惊讶,垂涎………甚至是觊觎。
岑澜却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注意这些。
他看似神态自若,实际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毕竟他的肉逼里还含满了精液,那些射在他子宫深处的白浊因为重力和走动的原因,一点点浸湿了那薄薄的内裤。
……越来越湿了。
他有些慌乱,耳垂都红的像是滴了血,却偏偏努力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这是他不熟悉的校园,他此刻想着的不是去办公室,而是快一点找一个近一点的厕所,将肉逼里的精液抠挖出来,擦干净…………
就在这时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的人终于出手了。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低沉又充满磁性魅力的声音。
岑澜有些惊慌的回头,只见到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正带着笑看他。
对方穿的衣冠楚楚,熨烫得整齐没有褶皱的西装让他显得极其英俊,一双眸子直直看着岑澜,“是学校新来的经济学老师吗?你好,我是教务处的董阅。”
对方朝着友好的伸过手来,岑澜愣了愣,也礼貌的伸手过去,“你好,我叫岑澜。”
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了他的,力道似重非重地捏了捏他的手心,居然也不放开,“噢,原来是岑老师……是找不到教学楼,还是找不到办公室了?”
指腹一点点摸索过他的肌肤,试探地在那里留下炙热的温度。
岑澜被对方弄得有些心慌,他红着脸缩回了手,声音又低又小声,“我……我想找一下卫生间……”
董阅看着小美人轻而易举就红了的脸颊,低低笑了,目光之中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接着很快隐藏了起来,“原来如此,跟我来吧岑老师,教师用的卫生间在这边。”
跟着董阅走了一路,从人来人往的地方走到了一栋安静的大楼面前,男人似乎看出他的不适,步伐也调试到和他一样的速度,语气温柔友好,“岑老师是肚子不舒服吗?”
岑澜脸红不已,一想到自己是因为早上被丈夫射进去大量的浓精而感到不适,他就觉得脸红心跳,不好意思地道,“嗯……早上吃了点东西,不太舒服……”
董阅了然地笑了笑,“哦?是吗…………”话音的结尾带着明显的揶揄。
可岑澜有些迟钝,并没有听出男人的言外之意。
又走了一会,终于到了那个教师用的卫生间。
门外没有任何标识,岑澜看着有些愣住,转头问,“是……这里吗?”
董阅对他笑了笑,“嗯,这是我私人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