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发问:“还有什么事吗?”
“长公主,微臣恳请长公主,不要因内宅之事牵动朝堂。”
内宅之事?朝堂?
独孤遥雁略一思肘,就想到了沈雅儿的事,先前说的挑些沈家的错处,如今沈大人已经被罚俸半年了。
呵,好一个赵鹤,也敢来警告本公主。
“赵大人何出此言?本宫按律法治理朝廷,何时因内宅之事徇过私情?”
“长公主息怒。”赵鹤跪了下来,“恳请长公主看在微臣薄面,不要与沈家一般计较。”
“微臣愿意供长公主驱使。”
他既把话挑明了,独孤遥雁也不跟他打太极了,“你的薄面?你与沈家有何干系?本宫又凭什么照顾你的颜面?”
赵鹤跪的更低了,许久,颤抖着出声,“长公主真的不记得微臣了吗?”
什么?
难道本宫跟赵鹤认识吗?
是在淮南?
不,淮南府里不曾有过他。
“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赵鹤抬起头,盯着独孤遥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长公主可还记得,当年先皇犹在,您曾去江陵,大闹过江陵王府?”
是有过这么回事,不过那次主要是为了宋子清,跟赵鹤又有何干?他是江陵人?
江陵……哦!想起来了。
呵,原来是他啊。
独孤遥雁冷笑一声,“原来是你啊。”
“长公主记得?”
“赵鹤,当年本宫资助你考学,也没想过要拿你驱使,只是如今你已有作为,不求你过来报恩,怎么还敢为沈家顶撞本宫?”
“微臣不敢,当年来京,被人偷了银两,幸得沈小姐救助才没饿死街头,微臣斗胆,请公主放过沈家。”
“呵呵,你承了她的恩是你的事,本宫又不欠她恩情,不见你来报本宫的恩情,怎么还敢阻挠本宫?”
独孤遥雁在这点上可谓是相当的冷酷无情了。
“公主,微臣一心向着公主,如今就是来报恩,只是,求公主心疼微臣,微臣实在难做!”
“呵。”
独孤遥雁冷眼盯着他,许久才说,“既如此,赵大人知道,凡事本宫高兴,一切好说,不知当初府里教你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赵鹤红了脸,长公主教的规矩,自然是服侍人的规矩。
赵鹤在朝几年,不是没人给他送过女子,但是,他对那些女子始终没有兴致,如今听长公主说起规矩,一下就有了反应。
房内只剩两人,赵鹤心头兴奋,从案桌底下跪爬到独孤遥雁腿边,颤抖着手拉开独孤遥雁的腰带,剥开层层衣物,半褪下亵裤。
几年没见,不知长公主的小穴,是不是跟当初一样紧。
这样想着,赵鹤更兴奋了,一口含住她的肉缝,长舌上下拨动,要撩开那条肉缝。
独孤遥雁双手紧握靠椅扶手,指尖发白,赵鹤发现了,心疼的将她的手握住,放在头上,让独孤遥雁一用力,便把赵鹤的头往腿心按。
十足湿润以后,赵鹤长舌直入,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给独孤遥雁快感。
还是那么紧……
等独孤遥雁甬道一阵紧缩,泄出蜜水,赵鹤尽数喝下,这才起身,将自己那玩意露了出来。
他的没有宋子清的好看,看上去狰狞许多。
赵鹤小心翼翼的将自己送进去,好半响不敢动。
还是太紧了……他与公主分别的日子从来都是用手纾解的,如今进到这么湿热紧致的小穴里,险些就射了出来。
忍住了射意,才动不久,正是渐入佳境时,赵鹤还是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独孤遥雁虽未言语,但她睁开眼斜睨着赵鹤,眼神明显在说:“就这?”
赵鹤收到她的眼神,有些受刺激。
“公主,还不够!”
他只是太久没有过性生活了,一时激动才……他也能很持久的!
似乎是要证明自己,赵鹤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这回他也没那么温柔了,反而开始大开大合的冲撞。
独孤遥雁的两条腿被他握住,往两边狠狠掰开,进的更加顺畅一些,他站在独孤遥雁面前,打桩机似的顶着里面一点。
独孤遥雁这两天还没被这么激烈的对待过,快感一阵阵的,脑子越发不清晰,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只是她的胸脯上下跳动,快要从抹胸里蹦出来的美景,赵鹤却没有手照顾。
思及此,突然手上又加大力,把独孤遥雁的两条玉腿几乎摆成一个“一”字,架在了靠椅两边的扶手上,这就腾出手来,往独孤遥雁胸口抓去。
蹂躏间,抹胸早已松开,露出大半娇乳,又被赵鹤整个掏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啊啊啊啊!”
“公主…公主…嗯……”
两人打的火热,殊不知一双眼正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