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与他交缠,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这个人形抱枕上,她睡得很深,留给爸爸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这只抱枕紧绷、发硬,他的怀抱收紧了。怀里柔软的女孩散发出的淡淡的、温热的沐浴露皂香味,这点儿香味都像一把勾子不,她只是一根落花无意的针,而贪欲者咬饵。
他感受到自己的胯下正在以无可救药的趋势发烫、发硬,裴芙已经不再动作,温驯地伏在他的臂弯里。裴闵轻轻地动了一下,立刻又被她收得更紧,她柔软的小腹按在他勃起的粗长性器上,也许已经沾上了他渗过布料的腺液。
裴闵此刻无比脆弱,他根本没有胆量推开她,他想要抚慰自己胀痛的性器,想要射精。他本来就重欲,若是硬成这样不弄出来很难下去。怎么办,难道要叫醒她然后自己逃去厕所撸管吗。
他的阴茎还在戳着裴芙,他试着动了动腰,试图挣脱这只水妖的桎梏,徒劳无功。他的手悄悄伸下去,插进自己与裴芙之间,他伸手碰了一下那根驴货,它立刻兴奋地跳了一下,吐出更大一口腺液。那点儿水真的已经蘸到了裴芙的小腹上。裴芙扭了几下,应该是感觉到他的手在动,好像要醒了。
裴闵轻轻叫她,芙芙。他嗓子已经被情欲熏哑了,还是很有耐心:放开爸爸,爸爸去上个厕所。
裴芙哼了几声,小猫一样模糊不清的嘤咛。腿放下去的时候弯着膝盖擦过他的性器,裴闵太阳穴一跳,差点交代了。他赶紧下了床往卫生间走。
裴芙睁开眼睛,看着他慌慌张张地逃跑。她眼睛里是清明的,分明没有一点睡意。
裴闵不知为何如此敏感,弄了十分钟的样子就抖着射了。他洗了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春色,欲求不满的表情像是十年没碰过女人。
他步伐沉重地走进房间重新躺下,这次裴芙没有贴过来,躺在很远的地方,这样也好。他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差点就去睡沙发了。
裴闵闭着眼小憩一会儿,他总觉得裴芙还在动。
芙芙。
裴芙在这一声轻轻的呼唤里降落。她松懈、虚软下来,整个人都濛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过了很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感觉你还没睡,有点动静。
裴芙侧过身子转头看他:有一点热。
裴闵看见她似乎有汗,靠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别踢被子,可能是刚刚捂热了。
他熄了灯背对着裴芙躺下了,在陷入睡眠的那一线之隔中,感觉到她再一次贴了上来。
那么烫、那么潮湿。
他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