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方,显示出漂亮紧实的肌肉线条。
埋在身体里的肉刃又硬了起来,又热又烫,随着主人的一个挺腰,滑过软肉,向更深处顶去。这一下直接造访到手指都未曾进入的处女地,囊袋啪地打在屁股肉上,留下一道红印。
最原始的性交方式又开始了。那人沉默地一进一出,却每次都用力极猛,烫得顾敛感觉肠道几乎要着火。与孟斯竹那种富有技巧的顶弄不同,这人就像是初学的孩子,虽然没有那么恶趣味,却更让顾敛感到汹涌的欲望难以承受。
眼睛看不见,求饶无人应,青涩的后穴就像是被当做了一个飞机杯,初次承欢便被毛头小子使用过度。
他又开始小声地啜泣,这一次在旁人听来,却像是猫咪在溺水时无人救助的呜咽。
意识一点点地陷入黑暗,唯有后穴还在不知疲倦地吞食着粗大的肉棒,像是被彻底操开了,散发出淫荡本色。
之后的一段日子,顾敛一醒来,有时候是看见孟斯竹,有时候是眼睛被蒙上,身体被禁锢得无法动弹。而无一例外的是,他都在被操弄或者将要被操弄的路上。
偶尔有时候,他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房间内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线,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对于的气味,像是所有一切都被黑洞所吞噬,压抑感沉甸甸的砸在人身上,所有能触碰的只有手办的布料,所有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脏跳动的声音。
顾敛心里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幽禁的人会越来越对能触碰到的人或物产生依赖,不管那人会做些什么,只要能带离他逃脱这死一般的静谧,都甘之如饴。
热烈而激情的性爱,原本是备受折磨的酷刑,却成为了奖励。顾敛便按照他们所期盼地,一点点表现出该有的样子。
于是,孟斯竹和顾璟都清晰地感觉到,被锁在房间中驯养的男人,正慢慢卸下沉默的抗拒,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久了的大猫,开始向饲养员撒娇般地露出肚皮。
他们随后将新的调教计划提上日程。
时间其实已经过去一个月,但是处在幽闭房间内的男人恐怕早就没了清晰的时间概念。
孟斯竹进入房间,一开灯,便看见床上的男人正朝自己转过头来,眼睛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期盼。
随后,看见孟斯竹手里推着的小推车,湿漉漉的眼眸又闪过一丝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
原来在这段时间里,每次孟斯竹推了小推车的时候,都意味着一次无法挽回的药物注射,一场酣畅淋漓到几乎要让人上瘾的激烈性爱,而两者都让人感到失控的坠落感。
顾敛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与最开始截然不同了。
长达一个月不间断的欢爱终究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层层叠叠的吻痕、咬痕、指痕,遍布了整个躯体,就像是被一次又一次上色的水墨画,最后永久地渗透在蜜色的皮肤里。
随之而来的还有渐上眉梢的媚态,显露在一举一动和一颦一笑里,男人在无休止的强暴中已然不自觉地学会了讨好施暴者的方式。在男人们持续的操弄下,也越来越习惯欢爱。
更何况在多次的药物注射下,这具身体已经越来越适合性爱。
作为始作俑者,孟斯竹对此很有发言权。
胸部已经长到了C cup,软软的像一只小水球挂在胸前,乳头从小红豆变成了小樱桃,并且敏感异常,一掐身下就会颤抖着喷水。屁股也大了几分,随意揉动几下会容易泛红冒汗,像湿淋淋的水蜜桃一般。花穴和后穴也变得更加敏感了,颜色也是从最初的粉白变成了如今鲜嫩的艳红。
不过,这次孟斯竹的推车里装的可不是药剂,陌生的金属器械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见此,顾敛的颤抖更加厉害了,心里也是兴奋地发抖。
终于有新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