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吧,事实证明,会。
老婆以前是不是这样?被殓葬操屁股的安息想道。转过头想看看殓葬时,殓葬把人的头按在一堆棉布上,身体压下去,贴着人的耳边,说:“我以前什么样?想知道吗?嗯?老公,想知道吗?”他对着安息肠道里的一块突起猛顶。
“想,老婆,我想知道,啊!”
殓葬停下动作,抽出,压在安息身上,手挤进安息与棉布之间,玩弄安息的胸部和下体。安息趴在那里喘气,手指缠着小布条摩挲。
“说有什么意思。接下来几天,我会收起那副模样。”殓葬掐安息的乳头,碾压阴茎前端,安息闷在棉布里发出叫声,身体颤抖着蜷缩,又哭了。
人被翻过来,殓葬摸着安息的脸,继续道:“美人落泪,真好看。”他舔掉安息的泪水,亲吻他的眼角,抱着人去清理了。
戈贝里帕贝收完书回来,想着这次该如何应对变态哥哥的纠缠,他看到了坐在前台静静看书的殓葬。
几乎一天冒不出一个字,连音节词都没有。到点了就去做饭,还是豆腐,饭做好放桌上,自顾自吃起来,没喊安息和戈贝里帕贝吃饭,也没做他们的那份儿。有单子了,就去完成,喊都不喊安息一声,没放回去的图书由棉布代劳,只有小布条蹭安息。整天下来,压根就没安息和戈贝里帕贝什么事,没他们,殓葬照样过日子。
晚上,睡觉。安息早早坐在黑棺里,对着殓葬伸手,人家没反应,当他是个透明人,自顾自地躺下,盖棺,抱着一堆黑白红棉布侧身睡觉。安息主动靠近他,抱住,没反应。扒裤子,没反应。安息把人翻过来,握住殓葬的性器撸动,手指扩张自己的后穴,插进去,动着屁股,发出呻吟,然后自己进入殓葬,抽动。殓葬还是没反应,只是看着安息,眼里没有任何情感。
隔壁的戈贝里帕贝看得清清楚楚。他想起以前拍的一部片子:主人公总在演戏,骗过自己的演戏。知道自己是在演戏,因为每晚,当独自一人时,就像一个机器,重复着枯燥无聊的动作。结局是主人公某天突然在马路上跑起来,当精疲力竭时,趴在地上,拿出枪,自杀了。死的那一刻,主人公感到自己总算活了。
三天后,安息抱着殓葬哭喊:“老婆——理理我,不要这样!老婆不喜欢我吗?呜呜,我喜欢老婆,喜欢,老婆这样也喜欢,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这对于以前的殓葬来说什么都不是。
他把哭着的安息交给戈贝里帕贝,自个儿去看书了。安息向戈贝里帕贝求助。
“老婆成行尸走肉了。弟弟,有办法吗?”
“没办法。说行尸走肉不对,他思考能力一直在线,记得自己的一切。”
“老婆……”安息抱着一堆小布条,小布条摸他的脸和头,“我对于以前的老婆是……”安息不敢想下去。
“什么都不是。”
“小布条……”安息缩成团。
“它们倒喜欢你。”戈贝里帕贝话音刚落,安息就变成一个穿着白色连体服的人类小宝宝站在那里,身上有一股豆腐香。戈贝里帕贝搞的,他知道安息想干什么。
在殓葬脚边站好,确认兜里的油豆腐还在,安息给自己打气,拽了拽殓葬的裤脚,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抬头看着殓葬,对方没看过去。安息爬上去,硬挤到殓葬面前,殓葬终于“看”他了。
“老婆,吃油豆腐。”他拿出兜里用纸包好的油豆腐,喂殓葬吃,殓葬吃了。安息感觉自己成功了一小步。
他张开短小的胳膊:“抱抱!老婆,抱抱!”安息觉得胳膊快撑不住时,殓葬终于把他抱到怀里了。
“老婆。”安息凑过去,在殓葬的脸和唇亲一下,“亲亲!”小手摸着殓葬的脸两侧。
几秒后……
“弟弟——呜啊——为什么老婆还不理我?呜哇——”安息被殓葬放到戈贝里帕贝怀里,殓葬继续看书去了。看来此法不通。
“过几天就理你了。”戈贝里帕贝哄道。
“嗯嗯。”安息趴在戈贝里帕贝肩头,眼睛一直看着殓葬,小拳头攥得很紧。安置好安息后,戈贝里帕贝走到殓葬面前,对方不看书了,看着门外。
“战争,精神紊乱,未融合前,融合后,嘶——哥哥,你比我强,我不排除你把我给耍了的可能。之前那副样子,现在这副样子,我说不准。”
七天后,殓葬恢复了。他又找上安息,要和他上床运动,安息激动地哭了,喊着答应,最后依旧被榨干,一夜被迫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