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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伸进去,按压,磨蹭。对于第一次被进入的安息来说,穴口很快分泌出黏液,手指从里面拉出一道由黏液形成的线,殓葬随手擦在棉布上。两根手指左右上下扒开安息的阴户,觉得差不多后,殓葬将自己老二送进去,抽插、顶敏感点,手捏安息的乳房、乳头,摸她的腹部、腰侧、手臂内侧。
安息只感到疼,疼,眼泪不停地流,哭声闷在喉咙里,殓葬在她体内射了,没带套,小红布条感觉自己终于可以不用躲闪了。人俯下身,隔着一层棉布亲吻安息,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当天,棉布一松开安息,她就穿好衣服,把殓葬吃的那碗凉拌豆腐重重地扣他头上,跑出去,给公安打电话,自己去医药店买纳米机器人,放入下体,仪器显示清理完成,拉着棉线,取出,放入配套的分析盒中,来到公安局,录口供。
上法庭,殓葬还是第一次。安息没有来,人家不想见他。戈贝里帕贝也没来,忙着主持颁奖典礼。法庭上就没几个观众。过程一帆风顺,殓葬直接认了自己犯下强奸罪,供认不讳,接受阉割、重金罚款、无期徒刑、终止文件上的所有条约。罚款金额对于他来说很少,无期徒刑嘛,他搞了一个隐藏疾病突发,成功诈死。
暑假,安息站在殡仪书馆门口,鼓足勇气,走进去,告诉自己只是来借书,押金付好,看完就还,逾期补款。红棉布把书交给她,安息看都没看记账的殓葬,只和戈贝里帕贝打了声招呼,对方还给了她电影票。
电影院里有单独的私人包间。安息坐在里面的软椅上,吃着爆米花,喝着苏打水,看戈贝里帕贝和别人合拍的电影,心道兄弟两差别真大。看完后,她起身,感到下身某处有点凉,意识到自己流水了。她到旁边的盥洗室擦下体,没换上干净的内裤,人静静地坐在马桶盖上,下面的水好像擦不掉。
“呃!”安息撩起衣服,看到自己小腹处一阵起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这时,她注意到,周围出现一根根小布条,看向她的身下,安息也看过去——
湿哒哒的小红布条蠕动着钻出来,挺着小身板,它很得瑟。
周围的小布条们欢呼雀跃,一窝蜂地挤进安息的下体,团在她的子宫内,蠕动,聚集成一个黑白红小布球,翻滚,安息腹部突起。那根小红布条想再钻进去,被安息死死抓着,只能作罢。
她把小红布条放到水下,拿肥皂搓洗,小布条一脸的享受。洗完后,软塌塌地趴在安息肩上。安息穿好裤子,衣服放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突起的腹部。她飞快地离开影院,带着满腔怒气,冲进刚离开近五个小时的殡仪书馆。殓葬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账目,圈出还有哪些人没有还书。
“你故意的!”安息抓着殓葬的肩使劲摇晃,“你就是想上我!我子宫里的棉布!还有它们之前钻进我衣服里!”她肩上的小红布条看到殓葬,开心地蹦回去。
殓葬表示:你先冷静。
“我承认。”殓葬抚摸安息突起的肚子,“它们这么做,的确是我想上你。不过我比它们克制很多。”安息感到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它们挺会‘折磨’人的,不是吗?”殓葬的身体罩在安息身上,“要我帮忙吗?”殓葬这么一说,安息子宫里的小布条们瞬间安静了。
“你根本就没想管它们。不然它们为什么跟踪我、偷窥我?”安息说道,“我们又不认识。你之前还强奸我。”
这让殓葬的脸色有点难看:能掀过这个不谈吗?“是是是,而且我又要上你了。”
安息想离开,即使体内有一堆棉布。人被殓葬抱起,感到腹部下坠,小布条们迅速离开。一双手脱了她的内裤,拍、捏她的臀肉。安息突然推开殓葬,摔在地上,步伐不稳,往门口跑去。黑白棉布缠住她的腰,把人拽回来,落入殓葬的怀抱,同时,上衣被殓葬脱去。
“以后你住在这里,和我、戈贝里帕贝一起。”他开始隔着衣服捏安息的胸部。
“你这是囚禁。”安息很后悔。
“你到外面,也只是困在一个更大的笼子里,一生都感受不到边界。像被送往屠宰场,关在笼子里的猪群,任人宰割。”殓葬解开她的胸衣,滑落,露出坚挺饱满的乳房,手覆盖上去,手指玩弄乳头。
戈贝里帕贝一进门就看到这幅景象:安息背对着殓葬,坐在他大腿上,四肢被绑住、固定,两腿叉开,下面那个通道在衣服遮掩下若隐若现,坚挺的乳房被殓葬玩弄,人在哭泣,很无助。
“弟弟,你来照顾她的身体表面,我来照顾里面。”殓葬放开安息的乳房,“她嫁给我们两了。”
“我没说。你蛮不讲理!唔!”殓葬掰过她的脸,吻上去,随便安息怎样对他。咬他舌头,舌头直接变成布条,缠住安息的舌头。
嗯唔!安息身体颤抖。她勉强看过去,看到戈贝里帕贝对着她的下体吹气,那里痒痒的,身体难受得扭动。
她不记得那天是怎么度过的,只记得自己不断呻吟、喊叫,被人摸、被人操、内射,和两个人接吻。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