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他也意识到即使再挣扎也没用。当分离成为生理的痛感,面对自己便已迫在眉睫。
空荡荡的练舞房里,镜中是遥远的天际和园中错落的花草,猫在地板上漫步,两人对面而坐,呼吸交错。
闻臻说,“你宁愿把自己憋出病,也不愿意和我说一句心事。”
“心事......”闻小屿心口酸涩,情绪翻涌,“我没多少心事,所有心事......就是想你。”
闻臻微微一怔,看着闻小屿。闻小屿垂下眼不敢看他,刚才控制不住把心中的话吐露就已是极限。他还想说我不想和你分开,迟迟不愿意回首都也是想再和你待久一点。自从那天你扔下戒指走了以后,我就......
我就病了。可闻小屿没有说出口,他不想博取闻臻的同情,尽管他知道他把自己折腾得可怜不像样,一个人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支撑不下去。
到头来他只有落在闻臻身上,才能稳定地扎根而下,汲取养分生长。
一只温暖的手抚过他的耳畔。闻臻低头靠近过来,声音低沉,“等你这么久,才等来你的真心话。”
闻小屿笑一下,那笑却是苦涩,温润的眼中盛着点水光,一时默然。闻臻把人抱进怀里,闻小屿的身体柔软,每一次靠近闻臻时的身体语言都充满信任和依赖。
那是无数次无声倾诉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