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觉得惊喜,反而皱紧了眉头问道。
这年月,十八岁还“守身如玉”的皇子可是真的很少见。
他自然第一反应就是季返身体有什么难以诉说的隐疾。
“没有,就是没来的及安排。”季返有些囧,连连摇头。
他的身体棒着呢。
“你们司礼官不曾教过你如何服侍我,我就亲自来教教你。”沈明海淡淡的说道。
依旧是那个声音,可在季返听来就仿佛有无上威严一般。
“是,臣恭听殿下教诲。”季返规规矩矩的跪好,态度非常端正的给沈明海正儿八经的磕了一个头,才直起上半身。
态度做的非常好。
一看就是个规矩孩子,沈明海心里满意加了一分。
他当初选皇子让各国来供奉服侍,看中的不就是各国皇室规矩好,但是好一些皇子都觉得自己身份高贵,叫他们跪一跪好像是什么奇耻大辱一般,自然让沈明海心生不悦了。
有这么一对比,季返在沈明海心中的印象分直线上涨。
“杂役要做的事情,自然无需我亲自与你说,你只管听阿鹿的吩咐就是了。”
“阿鹿就是你的上官,你要听从阿鹿的吩咐,阿鹿不会无故的磋磨你,你自然也不许娇气,不许偷懒,不许挑着活儿做。”
“你虽然是皇子,但是到了我这儿,该做的活儿是要做的,你是来伺候我的,不是来度假的,你可明白?”沈明海直视着季返的眼睛说道。
“臣明白,定不敢不遵循殿下的规矩。”季返立刻回话道。
“不敢最好,若是犯了错,自有家法板子等着你。”沈明海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季返的说辞。
“是。”季返应了。
“至于床上服侍,每日早上自己洗穴,提前半个时辰过来跪候等着服侍,如何使用你我自有交代,你不必提前钻研。”
“白天,若是没有客人来访,行走屁股要时时的撅起来,大腿要分开一些,方便我使用。”
“若是有客人,没得吩咐就自己紧好屁股。”
“晚间若是服侍我,服侍之后跪在床边守夜,屁股夹紧精液,等候吩咐就是。”
“阴茎没有许可,不许自己擅自纾解。”
“每日早间洗穴允许小解一次,大解一次,其他时候不许。”
“排泄在何处阿鹿会告诉你,不许在别的地方擅自排泄。”
“其他束具就不给你戴了,戴双脚铐就是了,我喜静,走路不许发出声音。”
“发出声音,就去阿鹿那儿领五十脚板子,三十屁股板子,超过三次,一天就不许走路,跪着走。”
“奶子的话,你太小了,系上一根细链子吧,每日请我或者阿鹿扯上几十下就是了。”
沈明海细细的和季返说了服侍他的规矩,季返非常认真的记下了,即便中间他听着面红耳赤却也没有错漏,看他认真的模样,恨不得拿个板子记得清清楚楚才好。
这样的态度,沈明海自然满意,大手一挥,就赏赐了季返一个恩典。
“今晚好好睡吧,明日早上请阿鹿帮你第一次洗穴,晚上就过来伺候。”
这算是恩典了,据季返这么些年调查,一般皇子来服侍殿下,怕是要学规矩整整一个月才能摸着沈明海的阳具的边儿。
“是,臣谢殿下恩赏。”季返乖乖的磕了头,谢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