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向一旁男人沉睡的面庞,又想起昨天梦到的香艳又离奇的做爱场景,顿时清醒许多,兴致勃勃地向下摸到男人已经勃起的阳具,一个翻身,“呃,好疼……”洛童颤巍巍地坐起来,感觉他的盆骨就像裂开一样,后穴也仿佛撕裂一般,向后面一摸,还好已经上过药了,刚燃起的兴致顿时消失,只剩下酸痛和痛苦,但他又不愿放弃昨天那般的快感,继续玩弄着男人。
“呃……”男人在睡梦中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快感,低吟一声醒了,一睁眼就看到满面羞红的青年一手扶着腰,一手撸动着自己晨勃的阴茎,清晨就被这样服务、勾引,那肉棒情不自禁地跳动两下,以示男人的激动。
“呵呵,童童,还想要吗?”顾延詹低沉醇厚的声音在洛童耳边响起,男人感到很高兴,毕竟洛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主动过了,他半倚在靠背上,把洛童抱起,让他跨坐在自己的人鱼线上。
“童童,老公把一夜存的精液都射到你肚子里,让你吃的饱饱的,嗯?”边说边吸吮青年白里泛着羞红的耳朵。
洛童先是想到了昨天晚上梦中,顾延詹也说要把那个洛童射满,一想到那紧绷的背肌,还有那男人肏人时的孔武,那淫秽的场景,还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爽到极致的表情,他按照梦中的动作变换着在顾延詹粗壮的阴茎上磨蹭,用自己微微勃起的肉棒去挑逗男人的龟头,系带。眼睛盯住顾延詹的脸,看着男人那棱角分明的,冷漠的脸,从容不迫的享受快感,时不时还摸摸洛童的头表示鼓励,洛童突然意识到自从精关打开之后,除了昨天晚上在梦中,再也没有见过顾延詹难耐、高潮的表情了。
洛童一边想着,一边问:“老攻,你昨天晚上肏了我多久啊?我小穴都肿了呀。”
顾延詹感到有点羞愧,好长时间没开荤,昨天晚上因为生气没控制住自己,直到兴尽才停下。
“3个小时?”
青年瞟了他一眼。
“好吧,可能有4个多将近五个小时。”无奈,男人只好承认。
“射了几次呀?”洛童甜腻腻地问他。
“五次,都射在宝贝的肚子里了。”顾延詹盯着洛童的眼睛,眼中是水一般的温柔,唇角虽没有笑意却感觉微微上扬,整个人都是柔和的。
可是洛童一点都没有放松多少,一个星期没做爱,他却只射了五次,要知道之前刚在一起时,顾延詹三个小时就能射到五次,在精关打开之后,一夜更是可以射8次还不止,再用鼠溪感受一下那巨大阳器的鼓胀和坚硬,一点都不像昨天晚上刚发泄过五次……
洛童有点悲哀,他一点兴致都没了,本来半硬的阴茎完全耷拉下去,也不再反复扭腰研磨,他的腰真的很酸,但是顾延詹还没有真的爽到,他真的很累,但是却享受不到和顾延詹做爱的快感,也看不到自己想要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对顾延詹的爱出现了问题,他不能全身心的接纳顾延詹了。可是,顾延詹的性欲被自己锻炼的如此强盛,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洛童划过顾延詹的腹肌,来到胸前的两个红点处,随意挑逗几下,就听男人发出难耐地粗喘,他看着男人被快感折磨的脸,但又不像梦中能看到男人因为快感全身颤栗、翻腾起伏。或许刑远舟是对的,爱情是需要肉体来维护激情的,当性能力不一致时,就应该靠别人来达成一致。
“顾延詹”男人仿佛被突如其来的严肃拉回理智,他凝神看着怀里的宝贝。
“我感觉不到和你做爱的快感……”
顾延詹表面还是万年不变的冷漠,心里却很害怕,他其实能感觉到洛童这段时间的哀愁和冷淡,但他不知道接下来洛童会说什么,只好紧紧地抓住青年双臂来表现自己的不安。
“我想我可能有点奇怪,我想看你和……”洛童看着男人冷落冰霜的脸,他也清楚地看到男人眼中的担忧,最终还是没有把“和别人做爱”说出口。
“我想我们应该冷静一段时间。”说完就翻身下床,独留顾延詹一个人低着头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