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执动起来,徐藏年的身体被顶得一颤一颤的,意识模糊的时候,徐藏年没发现自己叫床,是随执过来亲了一下他的额角,说了句“叫得真的好听,我根本软不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嘴里出声了。
徐藏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红着眼睛看向随执的时候,让随执觉得他好像一件易碎品,有点脆弱。
随执偏过头去和徐藏年接吻,才吻了一会,徐藏年就挣开了。
“这样我会呼吸不畅的。”
随执笑了,咬了几下徐藏年的唇。
“哥……”
随执一边操徐藏年,一边摸他的头抚慰他。
“嗯?”
徐藏年有些淘气地低声说:“喜欢你的鸡巴,很爽……”
随执笑了,亲了亲他的额头。
感觉要来时,随执抱着徐藏年加快冲刺,好不容易射出来了,随执低着眼睛看着那个紧紧咬住他阴茎的小穴,又坏坏地朝前撞了几下。
高潮过后的徐藏年很敏感,身体有些抽搐。
随执吻徐藏年的脖子,鼻尖磨着他的肌肤缓缓向上,他看着徐藏年说:“宝贝,我想尿你里面。”
徐藏年惊讶得眼睛睁大了些,他还没给出回答,就感觉有液体滋在他身体里那块最敏感的肉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蹿上来,徐藏年爽得后脊发麻,不停地掉眼泪,随执在后面舔他的肩膀又舔他的脖子和脸,舌尖尝到了汗和泪的咸味。
徐藏年小腹涨涨的,感觉有湿热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在随执把性器抽出来的那一刻,下面的洗手台湿了一块。
徐藏年看着那滩混杂着精液的尿液愣神了一会,随执抱着他,亲了几下他的脸颊后道:“去洗澡,水满了。”
“哥……洗手台……”
徐藏年还没说完,随执就坏坏地勾了一下他的乳头,“我来洗。”
虽然随执把水阀的出水量调小了,但是两人做了那么久,水早就溢出来了。
徐藏年下面又湿又黏,随执在水中抓住他的阴茎举起来,手顺着腿间伸进去帮弟弟抠精液。
徐藏年后背靠在浴缸边缘,把腿搭在了随执肩上,后者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人,徐藏年却像个大老板一样命令说:“看什么,还不快干活。”
随执嗤笑一声,把手指插进去了些,对方脸上有了些难耐的意味,他一边看着肉洞抠挖,一边说徐藏年是“小坏蛋”。
“才不是。”徐藏年不友好地瞪了随执。
随执亲了一下他的脚踝,叫他:“心肝宝贝。”
徐藏年听得耳根红起来,嘴上却无情地吐槽随执很肉麻。
精液和润滑剂流出来渗进水里,随执确定清理干净后换了水,给徐藏年又是洗头又是洗身体的,完事后拿过浴巾后把徐藏年包住。
徐藏年的手腕被领带勒出了一圈红痕,他拽着浴巾边缘,看着光溜溜,肌肉上还挂着水珠的随执,担心地道:“哥,你快去穿衣服,别着凉了。”
随执取了毛巾帮徐藏年擦头发,满不在意地说:“不急。”
徐藏年心疼了,张开浴巾走上前抱住了随执。
随执笑了,他摸了摸徐藏年的头,拿了柜子里的吹风机给对方吹头发。
桌子上的芋泥卷还是凉了,随执放进空气炸锅里加热了一下,徐藏年护完肤出来后刚好可以吃。
徐藏年发现,他哥动不动就要亲他,他吃着东西,随执忽然过来亲他的脸颊,他的芋泥卷差点掉到桌上。
“我刚抹的睡眠面膜都要被你蹭掉了。”徐藏年这么抱怨,随执只是笑着看着他,行为有点无赖。
晚上睡觉的时候,随执过来环住徐藏年,“你有没有搬家的想法?”
搬家?
徐藏年蹙眉,随执接着说:“我看中了东区的一套房子,那里管理不错,比这儿还好,狗仔不可能进入小区。”
随执是打算跟他一辈子住在一起吗?
徐藏年纠结了一下后说:“我不喜欢太大的房子……”
房子太大总会让徐藏年生出恐惧感,他外出需要住酒店,都会提醒阿纪不要给他订面积太大的房间。
“就两百平米,除了厨房阳台浴室外还有书房,一间主卧两间客卧……”说着,随执笑了一声,“你觉得怎么样?或者说你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
徐藏年听着随执为他规划的房子,不知不觉眼眶有点热,他没说太多的话,只是“嗯”了一声,点了一下头。
他躺着无聊,就玩起随执的手,他掰着对方的手指,忽然发现随执的手掌心有一块淡淡的疤痕,他以前没看到过的。
“哥,你的手怎么了?”
随执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来,徐藏年却一下子抓住了他,“什么时候弄到的?”
徐藏年转过身看着随执,后者却说:“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烫伤了。”
做饭?
徐